她问做不做?陈大龙没回答,用力扯下她的短裤,和所有男人一样,关键时候小脑袋决定大脑袋了,看着小姐黑黑的私密处,家伙已经上下晃动,摇摇欲试,犹豫了一下,便问小姐:
“多少钱?”
“按时间算,30分钟300元,按次数算每次200元。”小姐不愧身经百战,临危不乱,很冷静的
陈大龙挺着枪,嘴里模糊不清:“按时间算吧!”
拉过小姐,平铺在床上,掀起上身的那片布,硕大的**暴跳了出来,陈大龙嘴含住馒头,弓着腰,分开小姐的双腿。此刻对陈大龙来说,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就是发泄,发泄完体内熊熊的欲火,至于对象是谁,是丑是美,都不重要,谁都是一样。
灯一吹,不管谁都是杨贵妃。
陈大龙挺腰进入的时候,小姐很适时的给陈大龙的小脑袋套上了套子。家伙被温暖的套住,在温暖里进出,久违的人生极乐让陈大龙很快进入了狂乱状态,他活像一台机器,反复拼命做着那种循环往复的简单动作,家伙如活塞一样进出,喉头发出怪里怪气的吼叫。
小姐躺在那里,晃动着配合,装模作样地哼哼唧唧地发出假模假式的欢叫。
那天,陈大龙做了两次,第一次很猛烈,也很急促,活塞进出几分钟就交了货。爬在小姐的身上,眼睛迷糊了,似乎睡着了。小姐以为陈大龙今晚的30分钟就这么完了,虽然有很多人在这里一晚做了几次,那多是包夜不归的人。陈大龙迷糊了几分钟,又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兴奋了起来,家伙再次摇摇晃动,套上套后,拉过小姐,分开腿再次进入,有了第一次的发泄,旧物重玩,就显得游刃有余,第二次就显得更猛烈持久,弄得小姐叫声连连。
小姐说,你他妈这么操,想弄死我。
陈大龙说,做这种事,就是要做的死去活来。
后来,又到淋浴的地方冲洗一番。到了总台,发现老王和小李已经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陈大龙知道到了这个地方,只要是男人,做是肯定的,不过是次数和效果的差别,这么早就出来,看来两个家伙真是银枪蜡烛头,到了关键时候,没能挺多久,交锋几下就完了。
小李看到陈大龙出来,迎接上来,说自己结账,随即递上一个信封。
陈大龙接过信封,上面乡政府的落款就知道是乡书记为他们准备的,心里不由一惊,想到这个书记看起来吊不拉几的,关键时候却很清醒,知道该怎么做,难怪他能把这个乡经营的有声有色。
给每人一个信封,自己去结账,以致来客消费了什么,怎么消费,消费了多少,除了来客自己,谁都不知道。不仅给消费人免除被人抓住把柄,有人举报的担忧,也给消费人保留了一份**。做事如此细微的人,不管在什么地方,从事什么职业,想不进步,都是不可能的。看来这个乡,不是那个鸟书记的长久之地。
虎宿山头是为了储备能力,龙宿浅滩是为了等待暴雨。时机成熟,虎必画山为王,龙必翱翔大海。
回到宾馆,躺在床上,陈大龙没有入睡,发泄后的感觉让他很兴奋,想了很多,想如何包装项目,在想自己,同在官场,乡书记的周到,做事的粗中有细,是自己无法比拟的,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着了……
回来后,陈大龙把考察情况给处长做了汇报,实际也是告诉处长,这个项目是自己的关系户,可能没有项目回扣,也没有争取项目需要的进贡。这种回扣进贡,潜规则普遍存在,否则那个###出力出物帮助别人炮项目跑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