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铁堆下的丧尸头颅冒出红色的发光烟雾，如同精灵一样，环绕着姬亮和苏环两人，时不时就会有一个环绕着的精灵一分为二后被两人吸收。姬亮几次把烟雾驱散，打散。但烟雾又会重新聚集取来。

姬亮的小背包里猎枪子弹终于耗尽，两人停止了重复的暧昧动作。姬亮和苏环站起来，姬亮拍拍粘在苏环身上的铁屑，拍上两下，第三下就是摸了。姬亮的手掌能感觉到苏环臀部微微翘起，弹性虽不足十，但有肉感。能感觉到指尖滑过清晰的尾椎骨和害羞的沟渠。

黑暗能掩盖姬亮的动作，可是掩盖不了苏环的感觉。苏环捏紧小粉拳，在姬亮面前晃一晃，算是示威。

赵满意打完一枪，说道：“亮哥，你的子弹完了？我的子弹就剩6个，你看还有那么多的丧尸，我们赶紧撤退吧。”

姬亮用手电向远处一扫，全是果男和果女。姬亮心想：过年洗澡的人肯定很多，保守估计佳洁澡堂里跑出来的丧尸至少也有个300左右，杂七杂八加起来，估计也就400多个丧尸。三楼的子弹全部拿下来绝对够用了。今晚的饭吃定了。

姬亮对苏环说道：“环子，你能从这个废铁堆滑翔到大楼那里吗？我们快没有子弹了。”

人在心爱的人面前，总喜欢表现一下。苏环似乎很高兴，从三米的废铁山腰上轻轻一跃，就到了八米的山顶。苏环调皮的看着姬亮爬上来，说道：“保险柜里的子弹都要？”

姬亮点点头，手指抚摸着苏环的耳朵，顺势进入苏环金色的头发里，感受着发质的光滑和柔软。说道：“呵，你蹦的真高，哪天带你去打篮球。你小心一点，我就在这里等你。”

苏环向着办公楼一跃，拍着翅膀飞走了。那红色的烟雾还是环绕着空中的苏环和铁山顶上的姬亮。

姬亮转过身，看到他们的高度已经站到五米。前面的丧尸倒下了，后面的丧尸踩着前辈的身体接着倒下。丧尸堆成的小山也越来越高，好在果男果女不懂得集中投资，把铁山都围了起来，假如只朝着一面上，估计七个刮刮乐的大奖早就刮出来了。

猎枪子弹告罄，李芸飞已经挥动了他的双头七孔开山刀，动作幅度很大，怕殃及池鱼，身边没有站一个人。那边豆陶羊和赵满意两人一组，在寻找自己能搬动废铁，举过头顶向下扔去，那样子就向狼牙山上的壮士。姬亮等待苏环回来，闲的无聊，用手电搜索着山脚下的果女，欣赏了一圈又一圈。

姬亮下山，来到李科长这边，看到李科长在给弹夹里上子弹。李和蹲在山腰上，对着只有不到两米的丧尸都无法枪枪爆头。平均两发子弹才搞定一个丧尸。姬亮对李和说道：“我来帮你省省子弹。”

姬亮手拿一米钢筋棍，钢筋棍的顶端绑有三棱刮刀，姬亮站在山腰上就像在扎水里的鱼，脚下的丧尸躺了一坡。红色的烟雾飘起环绕着姬亮的身体，姬亮望着办公大楼，等待着。

姬亮看到苏环从楼里跑了出来，苏环的身体上还环绕着红色的烟雾，没有消散多少。姬亮立刻爬到铁山的顶部迎接。他看到苏环的翅膀打开，翅膀向前弯曲包裹着自己的上身，冲到尸群中，翅膀“啪”地打开，弹开了所有的伤害。苏环从铁山的脚下弹跳而起，两下就到了姬亮身边。

苏环把抽屉都端了出来，一脸的埋怨：“你怎么不下去接我，这破东西沉死了。我就知道你在找身材好的美女。”

姬亮赶忙接过抽屉：“我的姑奶奶呦，你是世界上最骨感的美女，就你身材最好。我刚可就说好在这里等你的。我没有食言啊。”

苏环高兴了，拍打掉手上已干掉的血迹：“这还差不多。”

姬亮从山顶下来，子弹充足，新的进攻开始了。聚沙成塔，聚尸成山。本来一个高八米的圆锥废铁山，现在愣是变成了高八米的圆台丧尸堆。最后一个丧尸被姬亮破了相以后，七人坐在圆台丧尸堆的中间，又累又饿。看来这次的丧尸刮刮乐大奖没有开出来。

除了苏环每个人都抽起烟来，姬亮感慨：“活着虽然很累，但是真的很好。”

他的感慨似乎没人听到一样，赵满意把手电照在一个大波美女身上：“快看，快看，这个正点。”

李芸飞说道：“看这个，人死球朝天。”他的手电照着一个果男，别的丧尸都是屁股朝天，这丧尸躺着，还真是球朝着天上。

刚才大家都在保命，没心思欣赏，现在安全了，都开始用手电找养眼的，还不忘互相讨论一番。姬亮也想讨论，但看到苏环可怕的眼神，还是关了手电，忍了。

姬亮和苏环的身体围绕的红色发光烟雾越来越多，只增不减。围绕姬亮的烟雾，大多集中在上半身。而苏环的身体从上到下全被红色的烟雾环绕，看起来诡异非常。烟雾发出的光照亮了苏环的身体，很美。但红色的烟雾只要没入苏环的脸颊，苏环都要捂着头，大喊头痛。姬亮身上的烟雾没入左臂，自己却没感觉。

姬亮想替苏环分担痛苦，不断地在苏环的身边挥手，希望把这些奇怪的烟雾打散。一支烟的时间，苏环好多了。

一行人从软绵绵的丧尸堆上下来，已经精疲力尽了。竟都无力支撑双腿，像丧尸一样摇摇晃晃向外走。

刚出公安科的大门，姬亮用手电四周环绕，丧尸都已经被解决。但手电的光束锁定在白天出现的那个红眼男胖子，那胖子很愤怒的样子：“苏环，你不帮老子，你竟然帮助人类，你是个叛徒。可恶的人类，你们杀死了老子的小弟，老子和你们没完。让你们尝尝口水魔的口水。”

说着，红眼男胖子急促的深呼吸，嘴里发出“呼呼”的声音。突然，胖子深吸口气，从嘴里喷足球大小的淡绿色的口水。口水在中途炸开，化作水雾向七个人扑了过来。喷完这口水，红眼男胖子看到几人都在揉眼睛，看来正中目标。刚准备走，觉得不解气，又是一口。吐完扭头就跑，姬亮和苏环身上的一部分烟雾诡异地追着胖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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