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初步
作者:上树开花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388

(一)

近日来,邵军听说南方铸剑城那儿“火头”有些大。

为什么呢?

原来,邵军自被朝廷亲封为大将军,领了扬州,豫州牧后,竟然连所州牧府都没有盖,幸亏扬州和豫州四处戒严,没有让半点消息走漏,不然邵军的面子可丢了大了去了。

要知道,他可是和一些人一起挤在许昌城内的一个偏僻角落的一所小楼里啊!

活跃在扬州东部的邵军老搭档高民在最近一次离开许昌后的仅仅不到一个星期里,向他十万火急地发了这封报告。邵军在政治体系上多少搬了一些现代的东西,但是,却大都拥挤在扬州铸剑城这所新兴城市,若是要交通的话,都是从这一个沿海的小点上四处扩散开来。

邵军终于在年底决定了,要把政治体系中的各个机关分布扩散到两州的各大要处。而且,他又决定了,决定把那些现代的西方名字通通改掉。

高民从铸剑城那儿很快赶来。

邵军说:“这次我们要将大部的政治部门进行扩散开来!我们扬州和豫州的建设已经到了一个高度,尤其是我们的扬州,人口刚好达到了一千万,而豫州也刚好达到了六百万,军队现在是八十万左右,我们要扩大工作面了!”

高民点头,“虽然相比现代,这个数字不是很庞大。不过,扬州的确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至少相较历史上本来的样貌。对了,这次的改革方案是你通知的,总之是你的命令的意思,快说吧,我记录。”

“就不找个伙计来帮助你一下?”邵军笑嘻嘻地看着高民拿出鹅毛笔来坐下。

“这是第一手资料,让那些无名小辈知道就不好了。”两人齐笑。

“好,那你听着。饿,这次,我们要将人民议会,改为长老院。”邵军说道。

“长老院?”高民在纸上刷刷几下,随即好奇地问道。

“没错,我想,这算是中国的叫法了吧。人民议会,首先,人家听着人民两个字,还当怎么样了呢。议会议会,人儿一听也不懂,而且还是现代叫法,更可恶的是,它最早出现在西方。我本来想取元老院的,但想到现在西方的罗马帝国也曾有个元老院,所以干脆就叫长老院吧!”

高民微笑着点头,“好,继续。”

“这次,我们要将各个部门搬迁到其他地方。在铸剑城,我们只留自由大厦,自由大厦以后就成为铸剑城的长老院,不让他作为整个两州的长老院。长老总院我决定设置在富春,富春其实是个好地方,记得有个叫吴均的吴郡故鄣人写了一篇骈体文,叫‘与朱元思书’,它文中有一句,叫‘至富阳至桐庐一百许里,奇山异水,天下独绝,’而且那有座富春山,暑期还能到那里避暑。”

“建在富春?”

“恩,富春由于靠海,而且地理条件好,所以发展的很快,人口有二十多万,我去过一次,感觉不错。那儿就开始建座聚合两州的长老院吧,名称待定。对了,所有的长老院,我们要重新分布了,原来的江东式官服全部撤消,人家看了当我们造反!《指环王》你应该看过的?那里面的甘道夫知道不?”

高民点头。“就那个厉害的魔法师嘛。”

“对,他身上的那种长袍我很欣赏。现在可能我们印象都不大了。不过王尼记忆力好,我让他画了几幅,他在里面可没有全部透入西方元素,我们本来就是谋求我们中华文化原来的底蕴。长老院内,我们分七种长老,两种分别代表五部部长,军事官员。其他五种分别是官府五部设立的司长,即工,农,户,商,民。(见第二十一章:全局整顿)

部长,资深的官员,是黑衣长老。军事官员,黑绿衣长老。

工部红衣,农部绿衣,民部蓝衣,户部灰衣,商部橙衣。

像荀家叔侄,就是黑衣长老。

除了七种服饰的长老之外。另外在称号方面,还多出一自由长老,即在元老院可以有自由的进出权,对会议有自由的参与权,对政治有自由的参与权。这样的人十分少,一般是给那些有着终身伟绩的人盖上的头号,是老资历的人。不过每个回到古代的现代人都是自由长老。

还有终身长老。每名长老本来干一届只有四年的任期职,时间一到便要公民重新进行选举。不过终身长老例外,这个头衔将一直相伴他到死为止。

资深长老,位置与黑衣长老相平,但仅表示此人官职较大。

我想着,每个长老院,除了总院有五百个名额以外,县级城镇按照人口的树目,每座长老院应该有五十到一百个名额。然后,每个郡中要派出一到五个去总院常驻。如果是乡村的话,长老的数目就定在二十人上下了。

还要长老院的配置。五部应该互相平衡,各长老院要按照当地的发展适当调整配制。”

“那我到时候再让他们商讨一下,你这个肯定不是最合适。”高民说道。

“恩,呵呵,这我知道,咱们那儿猛人一抓一大把呢。”邵军笑道,顺便将几张大纸递到高民面前“这是王尼画的,你回去弄一下。”

“呵,看起来倒很有威严感。”高民欣赏地点着头。

“没错,这袍子外面就用毛毡吧,而且是连帽的。每名长老还有相应的权杖,黑衣长老可以配剑,名称叫‘深之剑,’意味着权威深,地位深,意义深,这个我已经让名剑山庄先去搞了,不会太锋利,长度在70厘米左右,是短剑。”

“那好,还有什么措施,快讲。”高民笑道,转眼看去,那白纸上密密麻麻地抄满了黑字。

………………

………………

三日后,许昌城外永久性基地城市。

“军师……!”一个小兵破门而出,踉跄几下几乎要摔倒在地上。

正在墙上的军事地图上指指点点的田丰猛地转过头来,两眼严厉地盯着他,缓缓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吕布大军六万余人,折成两路人马,一路四万余人,直奔陈留国,一路两万余人,奔长社而来!”小兵满头大汗地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田丰将细棒放到一边,然后转过身来,双眼在地图上紧紧地搜寻着,“报所带兵将种类!”

士兵行了个军礼,回道:“所带兵马,骑兵八千,步军一万五,辎重兵两千,共两万五千人!”

“竟有八千骑兵?吕布何来这么多的铁骑?”田丰惊道。

士兵老实回答:“据报,准备进入陈留国的四万大军之中,有一万多铁骑。不过吕布军行动较缓,只是步步逼近。”

“哈哈哈。”田丰突然大笑,“此时正是数九寒东之际,吕布现已是丧家之犬,毫无安身之处,目前只有新郑,阳城,原武,京县几处小地,去年今年讨董大战,都已是面目全非,吕布可要在这里被困啊!哈哈。”

随即田丰道:“可以了,先下去了。”

“是!”士兵行了个军礼。

“对了,来犯两万人马可知带头之将是谁?”

“带兵之将乃是臧霸,字宣高,泰山华县人。”

“哦?臧霸?去年他不是从了陶谦击黄巾么?怎么又投了吕布?”田丰思索着,眉头慢慢地皱了起来。

士兵告退。

田丰神色凝重地盯着那墙上的地图,窗外的阳光透入屋内,格外得光鲜明亮。望着那窗外飘飘而洒的鹅毛大雪,田丰不觉地浑身一颤。

…………

…………

许昌的基地城市内只驻着训练没几月新组成起来的第九军,带将是使双刀的许褚。虽然人数有五万之多,但还是让田丰担忧,大冬天了,这批新兵每天仍然却要冒着寒冷围着基地城负重跑上好几圈。

而邵军的几只嫡系部队,都驻在汝南修养。赵云的第四军在安城,那一万多匹战马都在那儿好好保养,虽然江东马体质经过一些变异,但对于寒冷的抵抗能力也只上升了一点点,若是保养不当,还是时常有战马冻死的现象发生。现在天气越来越冷,几座大车内已经很难见到马车的身影。几家有点钱的人家所雇的马还套起了毛毡,不过那只是少数。

邵军最精锐的王牌战队第一军于今年十二月初头就回江东过东了,他们舒服地回到了阔别近两年的铸剑城,围着火炉喝起了当地的特产水果酒。江南的雪滋润美艳,转眼而释,然而却美丽至极。他们将是八十万军中的幸运儿。

然而,在这寒冷的季节,在荆州的孱陵城外几里,油江前的一片森林内,一支行色匆匆的部队正在从中穿梭着。

他们是秘密潜入的。这次本来预定好的人数是二千人,但后来考虑到荆州多水,人多就麻烦,所以就缩成了两百人。而跟在身后个个包得严严实实,身上配着铁锤,苗刀的一百个战士,可都是精通水性的“蛙人”,只不过天气这么寒冷,河水都已经结成了冰,他们可不是在这样的条件下去水里快活快活的。

远方的孱陵城在历史上十几年后将改名为“公安”,此刻这座小城的棱角已能看清一儿。

突然,藏在林之中的那片镜片的反光突然消散了,持物者露出了狡黠的微笑。

一支人数在一百人左右的黑甲战队竟然往河对岸冲了过去!孱陵城外火光点点,看来也有不少兵马。

林中传来一个自信十足的声音:“这只是小股试探部队,天气这么冷,他们的装备又很差,想不到他们的主公这么残忍,为了情报,竟然不惜付出这么多人的性命。”

一个年轻的声音说道:“他们是孙坚的部队,目前孙坚的部队的活动让刘表有些疑神疑鬼,他们时常发现有一小股一小股的部队渗入刘表的地盘。目前河都结了冰,但是冰上都整齐地放置着孙坚的船只啊!

既然如此,他们只不过是吓吓人而以,元直阿哥你看,前面的部队往那边的林子里去了!他们饶过去了!”

徐庶不可置信地望去,喃喃道:“果然,果然,竟让我猜错一小步。无忌,你的才能让我刮目相看啊!”

张燮阳哈哈一笑,然而,随即而来的惨叫声让他的表情僵硬住了。众人扭头看去,只见踩在冰上的多名士兵中箭而倒,顿时前面白亮的冰面上黑了一大片。

一名士兵不甘地中箭,巨大的压强将他的肩膀推往一边,正要发出叫唤时,眼前一队骑兵而过,一名眼快的长刀手一下削去了他的脑袋。

匆忙上岸的士兵刚要落荒而逃,却被赶来的骑兵们一一抓个正着,多数士兵被大刀砍去了脑袋,或被长枪捅穿了心窝。除了第一个中箭者外,其他人都没有发出声音来。

这是场无声的杀戮!寒风如同刺骨的钢刀,削割着人们的脸庞,刷得枯草格格颤抖。

张燮阳的下巴终于合上,支吾道:“想不到,最后,还是元直阿哥你猜对了。”

徐庶的脸却一下子古井无波,嘴里吐出一行字:“看来,孙坚的这个冬天要老实了!”

张燮阳奇道:“难道就是因为吃了这亏?”

“恩。”徐庶点了点头,“刘表终于不耐烦了,荆州藏马在中原之多可算二,三。刘表拥有一万的骑兵,现在被他拆散了刻意来对付孙坚的散兵游勇啊!”

“真正的战争还在后面啊!”张燮阳叹道。

“恩,对了,今天早晨我已经派人到城中联系驿站和客栈,我们明天白天就装成江东商旅进城。”徐庶说道。

张燮阳用手托起下巴,笑着道:“看来,是该教训一下他们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