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运气刚刚来,怎么能不赌了呢?”我也亲了婉儿一口,笑笑说,“我感觉我们还会赢更多的钱。”
“真的吗?”婉儿不敢相信地望着我。
新的荷官脸上溜过一丝的阴险的笑容,立即又恢复平静,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到,但却没逃过我的眼光。
新的荷官又开始发牌。
我用力将那四百现钞推到闲家上押下。
荷官看了我一眼,依然不动声色。
我把婉儿手上拿的那张四百万支票又拿过来押了上去,然后满脸笑容看着荷官。
“你Toocrazy了,我好喜欢!”婉儿说着踮起脚尖扑到我脸上,卟卟卟,连续亲了五、六下。
荷官的脸部抽搐了一下,洗牌的手也颤了一下,一张牌从牌中向外多滑出了5毫米左右。这些都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我看出了他虽然老道,但突然碰到我这种玩命的赌法,也不仅有些紧张。
所有的人都停止了手上的赌博,都围了过来看。
史龙用肘轻碰了我一下,轻声说:“二楼三楼都站满了人,看来有几个赌场的大人物在里面。”
“干得不错。继续你的。”我用手捋了一下头,亮出前额,接着侧脸问婉儿,“我帅不帅?”
“帅,帅呆了。”我看得出来婉儿有了一种冲动感,要是在房间里单独相处,我可能早被她扑上来强暴了。
但我只是装模作样地做这些动作,以迷惑对方和众人,其实我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荷官的手和手上的牌,以及他脸上表情的细微变化。
荷官洗牌的动作慢了下来,眼皮微抬,把眼光向二楼上瞄去。
“二楼有个人朝楼下点头。”史龙真是太强,虽然粗壮,但并不粗笨,立即就捕捉到这一情景。
“很好。记住他的相貌。”我轻声回答着。
我知道荷官是用眼光去向他的头头请示,但我正背对着他,不转身根本就看不到后面楼上的情况,如果转身,动作就太大了,很容易让他发现我的观察力,表现出我的警觉性,更容易让他们怀疑我来这里的目的地。
多亏事先安排了史龙。我心里暗暗庆幸。
要知道,赌钱输赢对我们来讲都毫无意义,但如果能因此而引出金盏谷中隐藏的各色神秘人物,那就大有收获了。
荷官得到默许后,似乎放松了许多,手上立即加快了速度,最后一手用的正是赌场中常见,却又是最难练好的虹影洗牌法,八副牌在空中悬空展开,弯成彩虹形状,而后交错移动穿插。这些动作只是在不到一秒中的时间内完成,显得极为利索。
所有观看的赌客都不由出声喝彩起来。
一般的荷官能把六副牌悬空停留0.1秒,已经足以令人赞叹不已,而这个荷官竟能使牌在空中悬停一秒钟之久,并且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使牌在空中交互位置,完全改变了原来的牌形,实在是不简单。
看来他已经是场内的顶级高手了,我也不能大意。
荷官洗完牌,把牌交左手掌,五指张开,右手从牌桌上拿起一张白牌,“嗖”地朝我扔了过来,嘴上同时冷冷地说:“请切牌。”
我立即看出荷官不仅是个赌坛高手,也是暗器高手。他的这一手用白牌手法,正是神魔学院任教授曾经对我们讲过的“镖打”手法,是具有异能量者才敢使用的发暗器手法。因为它必须能够在暗器飞行过程中对所发的暗器的力道进行全程控制,如果不能,万一目的并不想致对方于死地,便会很容易错手,所以,除非是不管对方生死,一般人都不敢轻易使用这种手法发暗器,而异能者,如果会隔空移物,使用这种手法,即使刚发出的力道极为强劲,一旦发现对手较弱,便可立即利用异能隔空移物手法,在暗器接近对手时,将其杀伤力迅速变弱,反之也可以将暗器的速度在瞬间加快,让对手防不胜防。
我虽然尝试过用这种“镖打”手法攻击对手,但深知它的厉害。
看来对手真是个异能者,而且有一定的造诣。
我不敢大意,立即在对方还没有探明我的实力强弱,不知是加强攻击力度还是减弱攻击力度之前,迅速伸手以过水无痕的速度迅速接住了白牌,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牌角,其他三根手指轻轻弹着牌面,看着荷官,嘴角露出微笑地点了点头。
旁观的赌客看得一片哗然。
婉儿站在一边发愣地看着这电光火石般的动作变化,犹如看神话的神仙变化一般,睁着不敢相信大眼。
当然,他们只看到了我双方动作的迅速,并没有明白双方已经在进行着暗中的较量。
我们双方却已经感到对方的不简单。
当然,我还没有真正试探到他身上所具有的异能力到底有多强,又具有哪些花样。
荷官显然对于我那么迅速,在他还在考虑是否改变白牌攻击的强弱之前就将白牌抄在的里,感到无比的惊讶。
这手过水无痕并不属于天生异能部分,而是神魔学院任教授根据人手的结构和物理学原理,苦心摸索总结出一种训练方法,它的迅速可以使手从水中划过,而不湿,所以叫过水无痕。
我在得到任教授所传的要诀之后,结合了自己的天生异能,使它发挥出了更为令人惊叹的效果,能从真正滚烫的一米多深的油锅(绝不是江湖术士那种假油锅)中将铜钱取出,而手上连一点油都不粘。这一点曾经在得到任教授传授了过水无痕方法,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后,与文馨、王芳、周蓉、玲玲几个人闹着玩的时候试过。所以,我对自己手上的速度是百分百的有信心。
在荷官一闪而过的惊讶中,我也迅速用“镖打”手法将手中的白牌,对准荷官手掌上托的牌扔了过去。
荷官还没有反应过来,白牌已经准确地插入他手掌上托的牌中,我还故意戏弄了他一下,用隔空移物将白牌的力道控制在插入牌中后,再往前伸出2公分左右的长度。
荷官不可能不知道我的厉害了。
他很紧张地抬起头朝二楼望去,一点也没加掩饰,看来是他的信心已经开始丧失。
“二楼的那人朝楼下瞪了几眼,转身离去了。”史龙及时向我报告了可疑情况。
荷官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小的汗珠,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晶莹。
他轻轻地作了个深呼吸,勉强稳住心神,然后开始发牌。
我看着他那紧张的样子,突然想试试他到底有多少异能,便暗运异能量,用隔空移物手法,将他发牌的手控制住。
他要往庄家发牌,我便将他的手推往闲家。
荷官一时可能没想到我暗中搞鬼,死命地把手要往庄家那边移。
我一动不动,保持着微笑看着他,异能量却不断加强,隔空移物手将他的手死死往庄家那边推。
荷官由于使劲,整个脸都变形了,额头上的渗出的汗珠越来越多,手就象中风一样地抖着。
“他在干什么?”婉儿惊奇地看关荷官的样子问,“好象是牌放不下去,他的手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了?”
我没有回答她。
我又用了更大的异能量,荷官的手竟然被我推歪到牌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