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想学院应该不可能让你这样的人才白白去送死,即便是没有几分把握会赢,也不可能让你去。因为这样做,无异于堵了你以后发展的路。学院不是白白培养了你。何况你的逆意念火体异能是历史以年来,记载中仅有的第三个人。”千手观音分析道。
我觉得很有道理。
但我因为想不出用什么方法,才可能在明天的赌桌上有几分胜算,而感到懊恼。
特别是对于催眠术不能用这事,弄得我的心情一塌糊涂,原本的一点信心都消失了。
我现在也才明白刚才任教授在问我们时,千手观音为什么沉思不答,还脸现紧张,原来她知道这场赌博对于我来说是凶多吉少。
“会不会任教授觉得你前几次的异能都是在逆境中突然出现,所以也想用这种方法来逼使你体内的异能再度爆发呢?”王芳猜测道。
“这怎么能开玩笑呢?谁知道我身上还有什么异能?”我苦笑着说。
“大不了输了,你以后不沾赌就是了。你又不是想在赌界发展。”玲玲说,“别考虑那么多了。至于他们如果想动武,恐怕对付我们几个人,并不那么容易,也不可能占到我们什么便宜。”
“我不是担心这个。”我说,“我如果输了,学院股东的巨大赌资就没了,我们怎么去交待。难道到时候让任教授背上一个授徒不力的罪名?”
“这次的赌资有多少?”周蓉问。
“任教授没有说。”我说。
“像这种规模的赌注,没有上亿是不可能的。”千手观音说。
“上亿!?”我吓得心脏停顿了一下,太惊人了。
王芳、周蓉和玲玲也听得面面相觑,一时都惊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当天晚上我们五个就睡到那张大床上。
我几乎没睡好。
我的头脑里都是想着明天怎么去对付那场赌博。
我想了一个晚上也没想出个眉目。
周蓉原本睡在文馨外面,到了半夜,见其她人都睡了,便悄悄爬了过来。
我对她说我实在没心思。
周蓉也不说什么,就趴在我的身上睡着了。
天一亮,我就把周蓉轻轻地推到一边,然后站了起来。
因为晚上没睡好,早上起来便一付熊猫眼。
文馨也早醒了过来。
她看到我的神态说:“你这种状态到赌场,是不行的。没赌就先输了气势。
我打着呵欠说:“那有什么办法,现在天都亮了。反正不去也得去,我想来想去就想通了一点,能赢当然好,输了也没办法,谁让他们一这要我去呢?反正他们股东的钱不是多得烧得慌,就当我帮他们消费吧。”
“这样想最好了,没有心理负担。”千手观音抱着我的脸,踮起脚尖长久地吻着我。
千手观音吻得我全身松懈了下来,血液开始沸腾起来。
我忍不住抱着她,就到里面的床上去了。
我迅速地解开他的衣服,狂吻着她的全身。
我的动作就象是久旱突逢干雨的大地一样冲动。
千手观音也突然一改平时的轻柔,跟我一样疯狂了起来。
我狂吻着她,她也狂吻着我。
我站到床下,她也跟着跳下来,吊住我的脖子,把双腿夹在了我的臀部上。
我们疯狂得像两棵站在狂风中摇摆的芭蕉树。
我们两个身体的结合那一瞬间仿佛是雷声、闪电、狂风、暴雨。
又仿佛是惊涛拍岸,大地沦陷。
更象万马奔腾,千军陷阵。
我不顾一切。
千手观音一切不顾。
我撼山震海。
千手观音波涛汹涌。[万卷书屋]
我如颠似狂。
千手观音如痴如醉。
……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我被叫醒时,千手观音穿着那套白色的中山装站在我的身边,眉角眼里都是笑。
“我怎么又睡着了?有没有误了时间?”我躺在床上懒懒地说。
“好睡吗?”千手观音笑盈盈地问。
“从来没这么好睡过。”我说。
我又想早上一早的事情,就仰身拉过千手观音,轻声地问:“你不累吗?”
“我也刚睡醒。”千手观音含羞地说。
“舒服吗?”我问。
千手观音羞涩地用力点点头,钻进我的怀里。
“我从来没这么爽过。”我拍拍千手观音的屁股说。
千手观音好象记起了什么,忙又站了起来。
“车子已经在楼下等了。离十点钟还有一个钟头,你梳洗一下,吃点东西,我们就可以走了。”千手观音边用手理着被弄乱的头发和衣服,边说。
“她们都醒了吗?”我问。
“都还在睡。”千手观音说。
“这些懒猫。”我说,“你去把她们都叫醒,别误了时间。”
“好。你的衣服在这里,你自己穿好。洗漱用具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好好梳洗一下,到赌场一定要显得非常有精神。”千手观音说。
我点点头。心里想,原来千手观音竟然如此心细。要不是她,这一觉肯定没办法睡这么香。
我照了下镜子,熊猫眼没有了。
我便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那几只懒猫还懒在床上。
我过去朝着她们的屁股,每人用力拍了一下,说:“再不起来,我就走了。”
我说完也不管她们,就走进卫生间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