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夸张地笑起来,小猪也一起起哄。大笑起来的小猪身躯更是震动的可怕,我压不住直接蹦下床。
“我君子不与小人们斗,洗脸去。”我也懒得理他们俩了,赵菲儿失踪的事情我和他俩提过,可他们根本就不信这事,还以我每晚依旧出去鬼混为由,说我们俩已经很无聊地把恋情转到了地下。
对了,忘记介绍一下小猪的同谋,我的另一个舍友,咖啡兄――何可飞。一个已经读研,却非要搬来和我们这些本科生小师弟混在一起的爱装大哥哥的男生。咖啡个子很高,海拔一米九,相貌虽说不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不过对一般的女生杀伤力还是近乎九十分。这主要是因为他身板实在是太纤悉了,虽然比我高了近一个头,可体重却只能和我平分秋色,更不用说和肥大的小猪比较了,否则的话,估计下至八岁,上至八十八岁的异性都要被他通吃了。
“等等,小邓,告诉你一件事。”咖啡神秘地对我俩眨眨眼睛,“隔壁那哥们走了,刚刚我出去漱口,看见他一个人落寞地扛着行李离开了。”
“噢,这小子还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啊。”
“他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们说的这个哥们,是几天前才转来我们班的,真实奇怪了,明明快要到期末了,这小子还傻不拉几的转校过来。而且,短短几天里,这小子就暗地里被我们公认为天下第一傻蛋。且不说他那身浓厚的苗族服饰(昨夜的梦里我之所以知道那小妹妹身上穿的是典型的苗族服饰,还是拜这位哥哥所赐。就是可惜了我梦里那么清纯的一个小女生,竟会被这哥们恶搞了),还有他宿舍里摆放的那些死猫死狗的皮毛牙齿什么的,光是他满口的广西腔调和不着边际的胡言乱语,就已经让我们汗颜不已,自感差距过大,跟不上这哥们的步伐。
真是不明白,虽说现在大学扩招,特别像我们这种小学校,更是只要有钱就可以来上,但是学校方面至少也要稍微的考察一下,别随便是个人就放进学校来。
现在听说他走了,我心里不由松了口气,以后我这朵娇花再也不用受他的摧残了。之所以这么说,还是因为这小子一来到我们班就貌似对我有意见似的,总是向我投递一种挑衅的目光。即便看我长得帅也不至于这样啊。不过我大爷也不和小人计较了,特别现在他都走了,就当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天字号傻蛋吧。
“那么,就让我们为这哥们送个别吧。”小猪双手合十,端坐在床上,一身邋遢的装束摆出这样的POSS,真是有够侮辱佛爷的。
“我弱弱的问一句,我都忘记这哥们怎么称呼了?”我实在是心虚的很,都是一个班,一起上课十多天了,而且貌似还是一个看我很不爽的哥们,我居然不知道怎么称呼他。
床上的小猪颂一声佛号,说道:“此兄陈姓也,施主叫他陈兄即可。”
“好像是叫陈扎奇吧,很奇怪的名字。”还是咖啡细心,居然还记得这位兄台的名字。
“的确和他的为人很般配呢。”又扎人又奇怪,陈扎奇,这个名字真的很适合他,我心里暗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