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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镶……无镶!万俟容雪,你快放开我!放了我啊……」月西楼疯狂地挣扎着,手腕由于过度用力地挣扎,已慢慢渗出血迹来。那张倾城的容颜也因沾满了血污而狼狈不堪。
「哈哈哈……我要你们生不如死!哈哈哈……」万俟容雪疯狂大笑起来。
「无镶……你怎么样……无镶……你不能出事,绝对不能出事!」见着她哭的撕心裂肺,他只觉得心口好痛好痛,想要过去救她,却终究无力地倒地。一日散已毒气攻心,他全身无力,口中仍旧不断溢出鲜血,那鲜血染红了他胸口大片的衣衫,显得那样刺目。
「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万俟容雪捡起地上的火把,将其点燃后扔在了刑架周围的柴火上。之前她就在周围泼了油,仅一瞬间便烧的烈火冲天,烟火四起。而她,就那么站着,即使火舌烧到了她的裙摆,她也没动一下。只是依旧目光望着前方倒在地上无力动弹的轩辕无镶,眼底深处满是凄伤。
「你疯了!你快放了她!」
轩辕无镶乍见被大火吞噬的月西楼,十年前母妃惨死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他恐惧地睁大眼,害怕就此失去西楼而几乎失去理智!他顾不得身子虚软无力,终于费尽力气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朝刑架方向走去。却意识混沌,再一次倒了下去,这次口中喷出更多的血水染红了天际。
那万俟容雪早已疯的彻底,岂会理睬他的话。站在火海中,一动不动,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月西楼泪流满面,隐忍着疼痛和酷热,那巨大的火舌顺着柴火直往上蹿动,似乎快要烧到她了。
「无镶……无镶……」月西楼盯着地上那道因毒发而痛苦挣扎的身影,心里极度痛苦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怎么办、怎么办?她不要他有事……不要……不要……老天,你若是有眼,求你救救无镶……
就在他们几近绝望之时,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落入三人眼中。
「你……呃……」万俟容雪还未看清来人是谁,连话也没说完整,便猝不及防地往后倒去,神情是如此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月西楼见她倒下的那刻,也看清楚了那把插在她心口的匕首,染了鲜血后竟阴森森地散着寒光。紧接着,一道身影没入火海,又很快稳稳健健地从火海中一跃而出,怀里抱着的,正是已经昏迷不醒的月西楼。
而后,轩辕无锦将月西楼放躺在地上,又扶起倒在地上的兄长,试探地唤了几声,「九哥?九哥?」唤了几声毫无反应后,心急如焚的他立刻招来侍卫将他们带上了备好的马车。
君舞和君也收到通知说是王爷和月西楼已经回府,他们便立刻赶了回来。一行人回到府里时,而阿穹也已经将欧阳濯月请到了府里。不是他聪明,而是轩辕无锦早就猜想过所有的可能性,因此特派阿穹去找来欧阳濯月这位名医,可以以防万一。
「阿月,进房里。」轩辕无锦派人将轩辕无镶扶进房里,而自己则抱着月西楼一同进了房里。
一张宽大舒适的檀木雕花床上,轩辕无镶和月西楼平静地躺在上面,两人皆是面无半点血色。
欧阳濯月背着药箱尾随进去,先替月西楼把了把脉,又探了探鼻息,才叹口气道,「她伤的太重了」稍一看,脸上都是淤青不说,连身上的衣服也因鞭打而破烂不堪,露出了染血的肌肤。「不过好在你及时替她点了穴,否则不被打死,也会因为血流尽而死。」
轩辕无锦心急如焚,「那你赶快替九哥也瞧瞧,我见他不对劲,一路上一直在呕血。」
欧阳濯月先是盯着无镶的脸观察了一阵,突然心一惊,伸出手去探他的脉,眼神黯淡,「他中毒了。」
「那你快给他解啊!」
欧阳濯月双眉紧蹙,抬头看了轩辕无锦一眼,说道,「跟李妃中的毒一样,是一日散。我可能解不了,一成的把握都没有。」
一语震的君舞神似纷乱,心惊不已。见到王爷那个样子,眸子本就湿润润的,再一听可能无法解他的毒,鼻子一酸,眼泪便大颗大颗往下掉。
老天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残忍,她已经得不到王爷的爱了,千万不要夺走他的命啊!西楼伤成那个样子,着实也教人心痛。两个相爱的人随时可能会在下一瞬间生离死别,她……不要看到那个场面!
轩辕无锦只感觉背后湿了一片,凉飕飕的,房里的侧窗不知谁打开了,夏日的风儿带着暑气吹进来,明明该感到酷热,他却觉得好冷。他不可置信地望着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兄长,又望了望自己的好友,舌头打结地问,「没……救……了吗?」那声音明显夹杂着些许痛苦,连自己的声音颤抖的都几乎听不出来。欧阳濯月是赛华佗的关门弟子,连他都救不了九哥,还能指望宫中那群庸医吗?
在见到欧阳濯月微微一点头之下,轩辕无锦感觉他的世界一下子崩溃了,心也连带着冷了。自己虽已九哥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却手足情深,风雨共进退。这么多年来,承蒙九哥照顾,他才得以如此安闲。现如今……
轩辕无锦万分痛苦地一拳砸在床柱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万俟容雪根本就是死有余辜!把西楼打的半死不活不说,竟然还逼九哥服毒。他到底是去晚了一步,若是再快一点,便不会有现在的惨剧发生。
月西楼重伤躺着,九哥性命堪忧,谁能告诉他,现在他要怎么做才能帮到他们呢!如果可以,他要一点一点凌处万俟容雪,让她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欧阳濯月轻叹了一声,继续沉默着。他本就是个性情温和的人,不像无锦那般将喜怒哀怨全部爆发出来。无镶出了这样的事,他不是不难过、不心痛。而是非常的难过,非常的心痛。
十多年的好友,就这样……他真的难以接受。
其实还有个办法,但是……太冒险。
「我多年前无意得到了一只名叫银淼的蛊虫,对于无镶的毒说不定会有办法解。」
但是,他没有把握,一成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