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道用手比划道:“从地图上看,前面有一片海底森林,咱们过去看看。”这种手势语言也是夹人们得必修课以方便他们在任何不方便用声音传达信息的时候表达自己的想法。
众人表示同意于是都跟着极乐道游向前去。其实极乐道心中想的不光是玩那么简单,他还有更想做的事情。
“哇!好多漂亮的鱼哦!”海韵兴奋极了。果然前方便是一片望不到边的海底森林,“树木”们随着暗流有节奏的摆来摆去,林中各种颜色的海生动物穿梭而行显得很是热闹。这里的深度已经使得光线有些暗淡了,不过有许多会发光的鱼类来往确实很漂亮。
极乐道抓住一只头上长了两个发光的角的鱼,那鱼受了惊吓眼睛泛红,犄角发出的光也越发不稳定,突然一股火焰从鱼嘴中喷出。极乐道稳稳握住鱼身将鱼嘴对着星成思,好在星成思躲得及时才没被烧到。
“吓我一跳!”星成思比划着,以下简称说。
极乐道笑了笑,“这种鱼名叫喷火鱼,只要刺激他一下就会喷火。火的温度不高,时间也短基本上不会对人构成危险。”说罢极乐道将喷火鱼放走了。
海喻羡慕道:“极乐大哥懂的真多啊!”
沈志奇摆摆手,说:“你极乐哥哥可算得上是一部会说话的地理百科全书了。”极乐道瞪了沈志奇一眼似乎对“极乐哥哥”这个称呼很反感,用一种更高等地交流方式。道:“别瞎说,你这淫贼。”
沈志奇不怀好意的笑道:“我说极乐哥哥,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扔给极乐道一只海螺。海螺在水中划了个弧被极乐道抓在手中。
“这是留音螺,可以记录三天来他接受到的声音。”极乐道不屑的说。
沈志奇道:“那你听听啊!”
极乐道将信将疑把留音螺放在耳朵旁边,只见极乐道的表情随即变得严肃,继而又是欣喜万分。“你哪找到的?”他拼命比划着。
“我知道你出来的目地并不单纯,这世上还有比我更了解你的人吗?”
“好吧。好吧。”极乐道摇摇头,“给你一点打猎地活动经费吧。怎么样?”
沈志奇摇了摇头:“我想要个订婚信物给素纳。”
“嘻嘻嘻,这太容易了,送你颗避孕药吧。”极乐道忍住笑,见沈志奇一张臭脸才道:“行行行,给你给你。”
星成思不知从哪儿冒出来,道:“见者有份,我不贪心的。随便给点就是了。”
极乐道说:“都来瓜分吧。据我的经验这是三百年前的行商舰队,共七批。一百年前政府捞了其中的两批,现在应该还有五批,只是失踪很久了。但是越是这种东西越是能激起我的兴趣。”
星成思指了指后面的三位女士,问道:“那她们呢?”
极乐道信心十足道:“交给我了。”接着冲三人比划道:“姑娘们,我们刚才想到一个好玩地。这里地形错综复杂我们就来联系隐匿之术,你们来找我们。谁输了就请赢的一方吃晚餐。”
三个女孩都同意了,于是三小夹人迅速消失了。说来他们还是挺无耻的。功力不到家却学着三大夹人自称为三小夹人。女孩们过了一会儿便分头去寻找他们,也许这将是意见很费时的工作。远远看去三个姑娘和周围缤纷的鱼一样显得很微不足道了,甚至还要渺小。一群群的鱼在海里组成队伍有序的游动如彩带被风吹起似的在海里飘舞着。
“快,快,用力,良将军。人家……人家舒服死了。”
“我……我……也是……”屋内一对男女赤条条地纠缠在床上。男的三四十岁左右。身材相当健美,正是红叶军的将军良强。女的满脸香汉打湿了秀发贴在脸上显得格外朦胧迷人,一双大眼投射出千娇百媚真是勾人心魄,是男人见了都会动心,此女不是别人正式命途多舛的米丽亚。此刻她是奉了风思的命令来为国捐躯地,但她再也没有了当初的羞涩。现在的她十八般招式样样精通,在风思的调教下将床上功夫练的是炉火纯青俨然一个职业妓女了。正是所谓的“做美容,隆丰胸,中外功夫都学通;练内功,学口技。风情气质巧相配。”
她脑中还记得风思送她来时的吩咐:“你要用尽一切办法把他们伺候舒服。要你怎样你便怎样。事成之后我会替你向王上请功的。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想想你的几个孩子吧。为了你的几个孩子你没有选择地余地了。”
米丽亚从出生至今被无数男人进进出出其中大都非她所愿,但这又能怪谁呢?怪就怪她爹娘生了她一身风流艳骨却没有给她一个稍优越地社会地位。于是她只能怪自己命不好了。活该就是一副贱命了。如今风思给了她希望,说会让她荣华富贵衣食无忧甚至还可以青史留名,只要她能出卖一下自己的**争取到宁国地支持。她这身子已由无数人经手本就一文不值了,如今不过是再让更多的人用一用罢了她有什么不愿意呢?就当是废物利用而已。想到自己以后不用再过那苦日子,不用再担惊受怕,不用再吃不饱穿不暖,甚至连自己的孩子们以后也能有个好前途,米丽亚心中深感欣慰,相对起来现在的痛苦又算什么呢?何况她不仅不痛苦还很爽呢。
于是她更加风骚的呻吟,更加卖力地扭动。更加多情的挑逗,在她脑中只有风思口中的复国,只有吸,吹,啜,吮,叫。摸,搞。操,抽,挑……
“啊!”,米丽亚浑身抽搐起来,爽极道:“来吧,再进去点,小妹妹要来了。我……我不行了。干……干死我吧!”
良强这个已近松软之年的男人被米丽亚一流的技术弄得服服帖帖,多年来他第一次像今日这般得雄姿勃勃,第一次有了想与对方融在一起得念头。“哥哥我又来了!”良强大喝一声仿佛想释放些许多余得能量。他用力向前顶去,双腿在米丽亚光滑得大腿上磨合像一直胸在缓慢的爬行。良强用大手托着米丽亚柔软的身体来回摇摆着,每一次米丽亚都发出**地娇喘。
终于良强突然停止了一切动作犹如死了一般,但是米丽亚的经验告诉她马上要结束工作了。她甚至能听见火山在爆发前发出地“轰隆隆”的闷响和浓厚的无声的火山灰。又如同一场暴雨来临之前死静的闷热,所有万物都安静等候着天边炸响的第一个惊雷,随即万物齐发争先恐后的动作好像整个海水争着从一个银币般大小地孔洞冲击出去一般有力狂暴。良强的身形微微颤动了一下。但就是这一下如药引子又如引燃炸药导火索的火星一般重要!良强终于爆发了,“我来了,美人儿!”话没说完良强体内千军万马瞬时奔腾而来,如山洪终于冲破了堤口汹涌而下,沿途的树木山石在洪水猛烈的攻势下也纷纷被连根拔起顺流而下成为其的生力军。
米丽亚感到一股暖流不断在自己身体内冲击如大海的波浪般一波接一波,一波更胜一波。“我也忍不住了!”米丽亚只觉下半身顿时流逝了似的轻松无比。自己猛烈地与良强相撞在一起。她想道了自己的孩子们。此刻应该正在叶乘风手上做人质吧!妈妈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们啊,她想着。
“将军……啊……您……您舒服吗?”米丽亚有气无力的问。
良强还没从刚才的欲仙欲死中回过味儿来,喘着大气说:“舒服……舒服死我了。我……快被你……榨干了……”
米丽亚翻过身一边用**顶着良强的胸膛,一边用手轻抚良强的下体,娇声道:“人家也是一样呢。”
良强看着伊人如此模样心动不已只恨自己年老体衰不能一口气将其干得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床上便是不甘。
米丽亚说着竟小声哭起来,良强忙问:“怎么了?莫不是我太过粗鲁弄疼了你?”
“没有地事,只是人家想到今日有幸被将军宠幸全仰仗风将军,实在也算是小女子三生有幸。可惜我姐姐便没这个福分了。”
“哦?”良强惊叹。
“在我们净国像我这样甚至比我好上百倍的女子比比皆是,可惜她们一生下便注定永无抬头之日了。”
“为什么?”
“因为金国对我们如牛马般使唤,家境稍好的生个漂亮女儿便都要送到金国给人做小妾以求全。家境稍差的那就得作牛作马一辈子种田劳作了此残生了。我在金国得时候曾经侍奉过一家有势人家。那男主人体形肥胖长得跟猪无异。哪儿比得上将军万分之一的勇武强壮。但是谁叫金国比咱们强大呢?就是再不甘愿也是身不由己啊。”风思已赐米丽亚为净国人了。米丽亚跟风思混了一阵竟学会了他那套骗人的本事。
良强不屑道:“他金国有什么了不起的?在我眼里也就算个屁也不过。他再这么放肆下去老子们非灭了他不可!”
米丽亚叹口气说:“风将军曾跟我说过普天之下能敌金狗的唯宁国枫族人。我也一直是深信不疑的,但是……”米丽亚话锋一转不再说下去似有难言之隐。
“但是什么?”良强追问道。
米丽亚假意推脱。道:“难得今日将军高兴,咱们不说这些行吗?”
“不行!你必须说!”良强坚持道。
米丽亚摇摇头,“将军,您就别逼我了。”
“你必须给我说清楚!”
“哎!”米丽亚双眉紧缩,开口道:“我原来以为宁国人个个性直刚烈,有一种睥睨天下的豪情。但自我随着风将军来到宁国后看到地却不是那么一番阳刚地景象。今晚是我唯一能感到宁国人血气的一次。”
“什么!?”良强大喝一声翻下床。他本可以反驳甚至可以立刻杀了米丽亚以维护国家尊严。但是他又凭什么呢?尊严不是说出来地了,金国的强大是有目共睹的事实,甚至强如至赫也要忌他三分,而宁国呢?除了再朝殿上说几句金国的坏话还能做什么?以前北世界的三足鼎立,现在净国已经归附了金国,名义上仍是两强相争但所有人却认为实质上是金国独大。宁国从来就没有正面与金国交锋。现在一个净国的妓女竟然也说宁国徒有虚名,只能逞床上英雄而已的话来。对于宁国对于一个男人这何止是一种侮辱。良强像所有宁国人一样从不怀疑自己的勇猛,但可惜他们从来没有向全世界证明过自己的勇猛。良强叹了口气便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此刻在宁国附近的海域里风思和肖信正坐在船上一边煮酒一边赏月犹如两个化外的仙人好不快活。两人分别代表净国和金国从本质上导演着这次谈判真像是决定别人命运的上帝了。
“扑通”一声一只鱼从海里跳出十几米高又栽了下去。风思拿起温好的酒闻了闻,道:“素闻至赫的美食,奥国的酒。不想这宁国的佳酿却也丝毫不逊色呢。”
肖信站到船舷一人递来一只鱼叉,肖信握着鱼叉用玄术朝着下面点了几下便见几只肥大的鱼不停从海里跳了出来。肖信再下命网下这些活蹦乱跳的鱼做成几道小菜。“有酒无食实在不舒服。”
风思拍手称是:“来人啊,马上叫那帮美人儿们过来献舞。”不一会儿十几个美丽的女子便来到甲板上跳起了不堪入目的艳舞。
肖信与风思二人则品味着美酒,尝着鲜鱼,看着艳舞在这皎洁的月光下放浪形骸暂时忘记所有的俗事。“明月如霜,好风如水,清景无限。曲港跳鱼,圆荷泻露,寂寞无人见。沈如三鼓,铿然一叶,黯黯梦云惊断。夜茫茫,重寻无处,觉来小舟行遍。天涯倦客,山中归路,望断故国心眼。燕子楼空,佳人何在?空锁楼中燕。古今如梦,何曾梦觉,但有旧欢新怨。异时对,黄楼夜景,为余浩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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