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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摇了摇头,说:“不会的,绝没可能,这只是一个骗局。”
“为什么是个骗局?难道你知道什么吗?”
石头不答反问:“哑巴大叔呢?”
“在那边。”
石头照着小叶所指的方向看去,哑巴正坐在岸上抽烟。石头跑到岸上悄声对哑巴说:“大叔,我有些急事要离开南岭一两日,劳烦你照顾大伙。”
哑巴不喜欢管闲事,也不问石头有什么事,吐出口中烟缓缓说道:“小叶像我女儿一般,还用你说我才照顾她吗?至于别的人,我管不着。”
石头无奈地笑笑,老头子倔嘴,若大伙出事,石头不相信哑巴会袖手不理。
石头也不顾得同静一打招呼,找了匹马匆匆向古渡口赶去。路上行人稀少,石头只觉背上发凉,像有什么东西催他。当年小旦偷取雷家雷宝鼎赠与老么子,老么子怕异宝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便悄悄把雷宝鼎掩埋了。老么子虽然拥有宝贝却不敢对它动心思,依旧老老实实干活攒钱,想有朝一日衣锦还乡。石头和老么子去接陆一飞的前夜,老么子像未卜先知,知道自己会出事,当晚老么子偷偷唤醒石头,把雷宝鼎的藏身处告诉了石头,同时告诉石头若他死了,宝贝就任由石头取了去。石头当时迷迷糊糊,听完老么子的啰唣也不上心,倒头又睡去了。石头一个人无牵无挂,对所谓的异宝也没兴趣,所以事后他就把这事给忘了。听闻雷宝鼎重现江湖的消息,石头马上想起了此事,他隐隐觉得南岭城内正酝酿一个大阴谋,所以他急匆匆地赶往古渡口去找真宝鼎。
天色暗了下来,路旁的林子里老是窸窸窣窣,石头时不时被惊得头皮发麻。石头皮鞭一挥,驱马急驰。马儿撒欢似的跑,一个身影居然风驰电掣般从石头身边掠过,石头整个人哆嗦了一下,石头尚未从惊吓中恢复过来,身边紧接着又窜过一个身影,追着前面的身影去了。两个似鬼魅的家伙从石头身旁掠过,连马也惊了。风更大了,吹的石头起鸡皮疙瘩,石头不知前面过去的是人是鬼,强转马头往来路跑去。来路两旁树木摇曳,黑压压的树枝往路中央直压下来,更不知有多少鬼怪会窜出。石头喊了声,“妈呀!”调转马头依然向古渡口方向行去。
前方有打斗声和呵斥声,石头心惊肉跳地靠了上去,下方现出一块开阔地,有两个身影在打斗。石头又惊又吓,小心翼翼地向下看去。
两个人中一个身形偏胖,但个子很高显得很有气势。另一个曲线玲珑是个女人。女子出手全是试探,连攻带守。男子则全是守势,一看便知没有杀意。
二人边打边吵,女子斥道:“你到底是谁?干吗一路跟着我。”
男子好整以暇地说:“你别管我是谁?你若答应我不找傅家的麻烦我就不再缠你。”
“我要找谁麻烦你管得着吗?”
“我管不着,但我可以老跟着你。你绕了这么大圈,还不是怕把我引到你山中老巢去。”
“什么老巢?你胡说什么。你到底是谁?”
“你不要管我是谁。你只要答应暂时不去找傅家的麻烦,一个月后我会帮你去找傅家算帐。若你一意孤行,则别怪我坏你好事。”
“你以为你能吓得住我吗?”
男子很不满女人说话的口气,一脚踹开了女子刺来的长剑,大声喊道:“够了,我对你容忍的够多了,你别逼我。就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在我眼里不堪一击。你所有计划我全了然于心,你好自为之,不要去傅家自寻死路。”
男人说完话一溜烟向石头跑来,石头被吓呆了,眼睁睁看着男人几个起落到了自己身边,男人没有理会石头,夺过缰绳跳上石头的马跑了。石头反应过来时,男人早绝尘而去。
女人看着上面的石头,嘲弄地说:“喂,傻子。你马被抢了?”
石头听到女人话音,一颗心跳的更厉害了,石头说道:“他不是鬼,我认出了他。你是人是鬼?”
女人听到石头的话,很惊讶,施展轻功,转瞬来到了石头身边,抓着石头的肩头说道:“你认识他?”
“现在我也认出了你。”
“我们全蒙着面纱,你怎知道我们是谁?”
“几日前,我在南岭傅府见过你们。夜里,傅家闯入了刺客,那个刺客就是你。后来,你被一个人追赶,追你的人是傅三少。傅三少后还有一人悄悄跟着你们,那个人便是刚才同你打斗的人。”
“你怎知道那就是我们?”
“你们的轻功各成一家,很好辨认。你跑动时身子很轻,来去不著痕迹。刚才那个人行走样子虽笨拙,可动作没有花假,最大限度地保持了体力。”
“看不出来你还是武功行家,说的头头是道。”
“这话我只是转述一个人的,那晚他也看到了你们在傅家屋檐轮番登场。”
“这个人一定厉害。”
“你不仅是那个刺客,还是更早前在傅家门前夜半哭泣的女子。”
“这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的声音很特别,婉转清脆,令人印象深刻。”
女子揭下了面纱,露出了苍白的脸,果然是几日前在傅家门前装神弄鬼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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