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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包骨反笑了,“误会,怎么会有误会。哈哈……看你妻离子散我好不快活,只可惜没能让你陪我一块死。”
李柯问:“我不和你一般计较,你知道我为什么去盐帮吗?我当初离开牛头山是想去盐帮做卧底,……”
皮包骨打断道:“你后来给牛头山写过一封信被我收到了,我怎能不晓,只可惜信被我烧了,别人就无缘得见了,哈哈……”皮包骨说道激动处,咳出几口血。
李柯说:“难道,难道是你,你为什么如此害我?”
皮包骨说:“你娶了美娇妻,又得兄弟信任我心里不爽,我在牛头山装孙子多年才捞得个二当家做做,你凭什么年纪轻轻便在牛头山出尽风头,凭什么?没了你,我铁定是将来牛头山的大当家。有了你,我便寝食难安,连酒是什么滋味都尝不出了。你说你可恨不可恨?你去盐帮当卧底不就是想去争功,给我难堪吗?不就是想把我这个二当家赶下台吗?”
真是飞来横祸,无妄之灾,李柯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招惹了这么个人,也从没想到自己会给此人带来如此大的痛苦。李柯踢飞了脚下的一块石头,吼道:“无论如何,你毁我名誉,拆散我家庭,天理难容!”
皮包骨满嘴是血地说道:“我就这样了,怎样,你要怎样,现在代天生死了,叶子也死了,你什么亲人也没有了,你是不是很生气?生气你就咬我啊,咬我啊,哈……哈……”皮包骨本来受了重伤,又碰到激动处,抽搐着吐了几口血,气绝身亡了。
李柯看着皮包骨的瞳孔慢慢散开,惊呆了。周围一片血红,到处张着血喷大口要吃人,人被慢慢撕裂,一根骨头一个骨头地被吃掉,一口血一口血地被吸光……
叶子看着泪流满面的李柯,放下了手中的剑,念叨道:“皮包骨,皮包骨,你离开牛头山后,他常来安慰我,让我忘了你。”
李柯突然抓住叶子的双肩问道:“你相信我了?”
叶子说:“一下子很难相信,你让我静一静。”
叶子大树的窝棚里张秃子等人焦急地等待着,小叶不断给他们添茶,壶中的水已经换了三茬了,李柯和叶子还没出来,大家都不知道李柯和叶子十几年后重逢会怎样。尤其是小叶,她问过母亲父亲的事,叶子总是呵斥她不要多嘴。小叶偷偷地问哑巴,哑巴心情高兴地时候讲一些给她听,哑巴知道的也多是别处听来的说的自然是支离破碎。但小叶知道自己有个父亲,父亲以前在牛头山后来去了古渡口盐帮,小叶有时也瞒着母亲去古渡口,试图碰碰运气看能否遇到他的父亲。她没见过父亲,只知道他叫李柯。小叶找李柯也不是因为想他,而是想找到李柯质问一下他为什么抛下她们娘俩一个人跑了。小叶最后一次去古渡口,就是上次被老乞丐捉住的那次。现在李柯来到了她面前,她却不知说什么好,总感觉心里乱乱的。
李柯回到了树上的窝棚,张秃子站起来问:“怎么样?还好吧!”
李柯说:“让她静一静,事情来的太突然她要理理头绪。”
李柯注意到角落里一直看他的小叶,嘴角嗫嚅想说什么。小叶见李柯在看她一转身走了出去。
静静的屋子里,几人沉闷地坐了很久。李柯突然说道:“要不你们先回去,张秃子女儿的事,我一定记在心中,此事不能操之过急。”曹得胜、老乞丐觉得有理,便劝着张秃子先回了曹得胜的寨子。
小叶偷偷溜到后面的树牢,隔着牢门对石头喊:“你们快能出去了,他们请了一个叫李柯的来救你们了。”
石头和黑子在牢中关了数日,已经逐渐适应了里面的生活,多待几日也无妨,可石头一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地被关进来就窝火,他在牢中几日很怀念石头庙的日子,也不知道灯芯儿怎么样了?
石头对小叶说道:“你说你娘是不和你一个脾气?”
小叶说:“当然不是了,我在她面前不过是只小绵羊。”
石头听了叫苦不迭,心想:“这小叶还算小绵羊,那她母亲不是大灰狼,那自己能不能很快出去还很难说了。”
小叶见石头情绪稳定就走了。小叶背影消失后,哑巴从旁边出来说道:“臭小子,看出来没?丫头片子看上你了。”
石头说:“怎么可能,我一无是处,长的又不好看,大叔你就不要拿我寻开心了。”
哑巴说:“我从没见这丫头关心过人,她折磨人我到经常见,你可注意了,小叶这样的女孩子爱起来比恨起来更可怕。”
石头没说话,心想:“不可能,自己和小叶相识不过几面,小叶怎么会喜欢眉浓头厚的自己呢?”
一直半睡半醒的黑子说了一句话,“想不到你这么个人成了香饽饽,大家口味变了。”
石头心想:“香饽饽?怎么是香饽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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