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摇摇头,对黑海族部队喊道:“你们先退下吧!这里有老夫。。”
塔尔紧绷着腮帮指挥部队停了下来,从大家的视线中慢慢消失成一道水线,姚杰跺跺龟壳,笑道:“大祭司是吧!名头不小嘛,塔尔那个火爆的家伙都这么听你的话。”
安迪咳嗽道:“老夫就资格老点,倚老卖老罢了。没什么名头,没什么名头。”
“也是哈,俗话说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瞧你的摸样,少说也是几千年的龟精,反正王八乌龟是一家,你这么有范儿,干脆叫八王好了,要不八贤王也不错,我想来想去,觉得八贤王也不够派头,对,索性就叫霸王,这可是个响当当的名头。”
安迪被呛得差点栽倒,涨紫着**道:“小伙子真会开玩笑,老夫活了这么久,还没见过像你这种身处逆境依然能保持性情豁达的人。”
“嗨!这日子开心是过,不开心也是过,反正结果都是两腿一蹬,收皮咯屁,那干嘛不把过程过得洒脱点。其实,人嘛,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跟生活过不去,就是跟自己过不去,跟自己过不去,这不找虐嘛!”
“精辟,这番道理很多人都懂,但能豁达如你这般的人还真没几个”。
“我说霸王爷,搞得你好像很了解大陆人似的,你该不会是大陆种族的叛徒吧!”
安迪对霸王一词的称呼直翻白眼,没好气道:“老夫每隔百年都要到大陆上游历一次,增长见闻。”
姚杰笑道:“游历个屁,我看是刺探军情还差不多,不对啊!黑海族怎么可以在陆地上生存。”
“我们海龟一族有天赋技能龟息功,只要空气中含水分,就能呼吸。”安迪被抢白得又是一阵白眼。
“龟息功?了不得,干嘛不组建一只海龟部队,横扫大陆还不是指日可待。”
“千年海龟才能获得这种天赋能力,你以为千年以上很好熬吗?”安迪被勾起无限回忆,神情黯然。
姚杰也不再多言,望着远方独自出神。
其他人持续着晕电梯的反应,开始晕船了,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暴风雨要来了。”安迪突然说了一句,把晕头晕脑摇摇欲坠进入半昏迷状态的众人吓得一惊。
“这晴空万里的,哪来鬼地个暴风雨。”姚杰东张西望,不相信这么好的天气会突来一场暴风雨。
安迪不再说话,放缓了行进的速度。
一阵夹杂海腥味的凉风袭来,海面有了浪潮涌动的迹象,刚才还万里无云的蓝天很快就被翻滚的乌云遮盖,片刻的功夫倾盆大雨,卷天海浪夹着闪电雷鸣呼啸而至。
“霸王老爷子,赶紧想个折,否则就算死,我也要带着海女的尸体喂王八。”姚杰扯着嗓子高喊,话出口才觉得这味不对劲。
“绝对防御!”虽然这种天气最适合趁乱救人,但是安迪发现姚杰在这么乱的情况下还死死控制着海女,他决定还是不拿海女的性命做赌,稍微迟疑,使出龟族两千年天赋技能“绝对防御”。
在姚杰看来,以龟壳龟裂片为单位,缝隙间升起几块厚实的龟壳挡板把单位壳盖成单独的封闭空间。当然,封闭的概念是相对的,虽然光线暗了很多,空气还算流通。
安迪不愧活了几千年的龟精,早就练就驾驭浪潮的好本事。如果姚杰能有幸看到安迪的动作,一定会惊呼一声冲浪达人。
外面波浪滔天,坐在龟壳上倒是平稳得很。百无聊赖的姚杰在只剩下自己跟海女的封闭空间里又兴起了逗她开口说话的想法。
反正这种情况下也没必要老捏着海女的喉咙,所以姚杰放下锁喉的那只手,改为搂人家小蛮腰。好吧!姚杰的动作我们可以理解成控制人质的行为是必要和必须的。
“长日漫漫,旅途枯燥,无心歇息,海女姑娘可否开口说话,大家聊聊人生,谈谈理想啊!”姚杰坐在龟壳上把海女控制在怀里,应该是姿势暧昧地搂在怀里。
海女连生气的表情都懒得去做,死鱼一样任由姚杰搂着自己,就当被鬼压床了,海女没好气地想着。
姚杰自讨没趣,捏了捏手中那只大荷包,厚着脸皮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不是哑巴,开口说个话又不会怀孕,装个屁的清高啊!”
海女被姚杰的动作引得情不自禁哼了一声,抓到姚杰腿上死命揪肉。
姚杰痛得冷气直抽,却还故意拖长声音玩着R——O——O——的发音。
海女没好气地捶了几下又没了动静。
“嘿嘿!你不说话,我偏要你说,而且还要你语无伦次地说。”姚杰咬着海女的耳朵气喘微微含笑私语。
没错,大陆史上最蹩脚的先天满思力,骨杖祭祀水平的姚氏思者攻击开始了。姚杰要像当初YY香奈儿一样YY海女,不过这次不是R国AV,而是国产的官人我要。
不得不说姚杰对精神力和思力的认识度又上升了一个台阶,海女的前戏动作才刚刚结束,后戏就如浪潮一样汹涌而来。满口尽是“官人,搂紧点……官人,再下来点……官人,不要停……官人,我要——嘛……”的春意**。
试问,跟个绝色大美女独处一室,还这么近距离在你怀里迷情地玩五块钱的游戏,你受得了不,就算柳下惠那个阳痿也受不了,更别说我们的姚杰同学了。所以,姚杰顺应民意偏离了初衷,火燎火燎拔枪上阵,完美而忠实地扮演了一把海女口中的官人形象。
于是,无意的**变成有意,压抑过后的语言释放不断冲击姚杰的耳膜,在他听来,声声嘶中带银铃的美妙春叫妙如天籁。
殷红的花瓣在海女雪白的臀瓣梅花般绽放,瞬间消弭不见。那是海族的美丽传说,当海女的红丸在爱人的摘取下瞬间消失,那爱人是上天的恩赐,海神的祝福会永伴一生。
这一战旷日持久,这一战情迷的两人也不知道在巅峰的潮尖高起高落多少回合,直至疲软乏力,汗流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