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说服女神捕脱衣
作者:幽思难忘2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719

刘跑跑出了熊府,早有小厮牵来老马,老马还是一样的体贴刘跑跑,自动地跪了下来,做了个合格的保姆,主人,请上马的,我是你的仆人,我心甘情愿被你骑,骑着我瘦骨如柴的身子,飞过万水千山,飞向云端,飞向蓝天,飞向王侯霸业,建立一番万世功名,老马我也好捞个一官半职来玩玩,飞吧,向梦想飞吧。

刘跑跑骑着老马,手里拿着卷轴,一路悠哉悠哉的,满街都是琳琅满目的商物,人流如梭,车水马龙,好不热闹,刘跑跑贼眉鼠眼的,一时望望这个花姑娘,一时瞅瞅这个小姑娘,一时看看丰腴的美妇,嗯,在这个风清气爽的日子,在大街上看看美女,养养眼,还是别有一番滋味的,老子喜欢这种生活。

靠,在这个浮夸的社会,老子买不起房,讨不起老婆,这是老子的错,命苦不能怪政府,既然是这样,老子来大街上看看美女,总行吧,美女是给别人看的,老子长了眼睛,不看白不看,白看谁不看。

不过老子倒奇怪了,美女们穿得这么时尚,个个都是露背漏肩、露腿露骨的,还不是想男人去看她们嘛,可为什么老子盯着美女们望上一眼,美女们就说老子是色狼,日,和女人讲道理,就是自己找抽,男人们真是命苦啊。

刘跑跑在街上看遍了美女们,虽然说是养了养眼,却被美女们大骂是色狼,色就色吧,老子迟早“射”死你们,用了两个时辰的光景,刘跑跑才来到了兴荣酒楼。

叶大小姐见刘跑跑来了,又惊又喜,叫刘跑跑到得后院来,叶大小姐急不可耐,叫刘跑跑快讲这两天查案的经过,毕竟命案是在兴荣酒楼发生的,如何能叫叶凝情不急?命案发生后,兴荣酒楼的生意也大不如前,不及往常的一半,可谓是惨之又惨,叶凝情急死了,谁能来帮帮我啊,谁来帮帮我,谁来帮我,我这个大小姐就亲他一下,令他快活似神仙,叶大小姐姐暗暗地想道。

老子见你叶大小姐那个猴急样子,还以为你大小姐是在想老子呢,没想到是老子在自作多情,嗨呀,老子胡乱瞎想,真是害死了自己呢,刘跑跑暗自叹一口气,这才将这起卷轴命案的事情和叶凝情说了,当然在雨花园中遇到女鬼的事情,刘跑跑是没和叶凝情说的,傻瓜才说。

叶凝情听后,细细想了想,说道:“臭小子,你说雨花园中埋有宝藏,这到底是真是假?”刘跑跑道:“我是认为雨花园中定有宝藏的。”叶凝情道:“如果雨花园中果真有宝藏,叶叔叔(叶千训)住在豫桑林有四十多年了,怎么可能会没发现呢?”

刘跑跑道:“既然是宝藏,那必是埋藏得十分隐秘,岂是轻易能被人发现的?”叶凝情点点头,说道:“豫桑林是我叶家产业,而雨花园又在豫桑林中,如果雨花园真有宝藏,定会惹得大家蜂拥而去雨花园,将给豫桑林带来数不尽的麻烦,既然熊大人看得起你,那你可得助熊捕头早破这起命案,也算是帮了叶家一把。”

刘跑跑笑道:“大小姐发话了,我是千百个愿意答应的。”叶凝情淡淡道:“为什么?”刘跑跑道:“我是大小姐的奴才啊,当然得听大小姐的话。”叶凝情心中欢喜,口中却哼了一声,道:“贫嘴,少要说这种话,来讨好我。”

刘跑跑笑道:“我不讨好大小姐,我还能讨好谁,大小姐是我的主子,奴才讨好主子,那是做奴才的本分事儿。”叶凝情心中欢喜无比,口中仍是淡淡说道:“哼,你这臭小子,除了会说好话,就瞧不出你还有别的本事。”

刘跑跑嘻嘻一笑,而后和叶凝情又再谈了几句,叶凝情因为忙于兴荣酒楼的事,便径自离去了,刘跑跑吃了晚饭,眼见月亮高悬,夜风轻拂,便坐在院子里休息,约摸等了一盏茶工夫,便见从前院走来了一高俏的人。

刘跑跑心道:“这个假男人终于来了,嘿嘿,看来自怎么整这传说中的女神捕?”也不等那高俏的人走近,刘跑跑站起身来,往屋子里走去,刘跑跑进了屋子,俄顷,那高俏的人也跟了进来,不等刘跑跑说话,那高俏的人便将门掩上了,来人一身劲装公服,正是传说中的“女神捕”熊歆雯。

刘跑跑故意装作惊讶的样子,说道:“哎呀,熊捕头,你来我房里要做什么?你关上了房门,莫非是你想非礼我,趁机占我的便宜,不要啊,不要啊,你不能这样对我。”熊歆雯闻言,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怒道:“哪是老子要来,不是你叫老子来的吗?”

刘跑跑一拍圆大的脑袋,笑道:“对对对,我想起来了,确实是我叫熊捕头来的。”熊歆雯冷哼一声,刘跑跑又道:“不过我说熊捕头,你始终是个女儿身,和我这样一个小男人呆在一间屋里,**的,六哥我又长得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六哥我怕你熊捕头会来勾引我呢。”

熊歆雯怒哼一声,说道:“老子是个真男人,你放心好了,老子见你就烦,怎么会来打你主意,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刘跑跑点头道:“这样就好了,熊捕头既然承认自己是个真男人,那么咱们等会做事就好办多了,你就不会以为我是存有私心了。”

熊歆雯不知刘跑跑这话是什么意思,却不也不想多问,当即在一条凳子上坐下。刘跑跑推开窗子,月光斜斜地泻入室内,正巧可以将檀木床照得亮如银辉,然后刘跑跑将卷轴放在桌子上,走到床头坐下。

二人各自都不说话,只是闷闷地坐着,刘跑跑举目投过窗子一看,见月亮高悬中天,银光四射,心知快到半夜时分了,好戏就要上演,自己是该行动的时候了,当下倒在床上,似乎要睡觉了。

刘跑跑说道:“熊捕头,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来床上?”熊歆雯闻言大怒,随而脸上一红,叱声道:“你再敢胡乱说话?我定要打得你跪地求饶。”晕倒,怎么这个假男人动不动就说要打我,看来熊歆雯很有“虐男”的思想,要是谁做了熊歆雯的老公,保准会天天被熊歆雯打得哇哇叫,哇哇哇大叫;老婆大人饶命啊,老婆大人饶命啊……

刘跑跑道:“熊捕头,我叫你来是捉凶手的,你说是也不是?”熊歆雯道:“是。”刘跑跑道:“可你熊捕头像尊金刚罗汉般地坐在那儿,哪个贼人敢进来偷东西?”熊歆雯闻言,半晌才说道:“既是这样,我到屋外去,你自己睡下好了。”

刘跑跑摇摇头,说道:“那凶手时刻都是在监视着我,你既然来我屋子里,那凶手必是看到了的,待会凶手来屋子里,见只我一人在床上睡觉,凶手必定以为你是在暗中埋伏,凶手哪还敢进屋子里来。”

熊歆雯沉吟不语,刘跑跑又道:“凶手唯有见你我二人都躺在床上,才知你我二人睡了,再见卷轴在桌子上,凶手便会进屋来盗取卷轴,那时你从床上翻身纵起,便能一举擒获凶手,破得这起卷轴命案,到时你便是豫桑城的总捕头,名正言顺,哪个敢说你的不是,哪个敢不服你。”

熊歆雯心知刘跑跑说得有理,自己如果不这样做,凶手断然不会上当,所做的一切布置很可能功亏一篑,心念转了数转,还是拿不到主意。

刘跑跑笑道:“熊捕头,你是个真男人,何必像女儿家那样扭扭捏捏呢,你行事向来果断持重,这么个小小的事情,都让你这么为难吗?若果真是这样,你如何担当得起豫桑城的总捕头?”

熊歆雯闻言,心思动了动,但兀自难以坐下决定,毕竟一个女儿家和一个男儿睡在一起,一旦传出去了,那自己还如何做人?刘跑跑见熊歆雯脚步动了动,心知快要说动熊歆雯了,又道:“熊捕头,你放心,我只对女人有兴趣,你是个真男人,我对你没兴趣,只要你不勾引我,我自然不会向你使坏的。”

熊歆雯听了这话,心中放心了许多,便走到床前,看了刘跑跑一眼,脸色不禁红如晚霞,先在床畔做了会儿,这才倒下身来。

刘跑跑当先把外衣脱了,胡乱地丢在地上,刘跑跑是个穷光蛋,连身上的衣服还是借用苏秦的,此时衣服一脱,便露出铜紫色的肌肤来。

熊歆雯见状,以为刘跑跑要对自己使坏,惊得急忙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向刘跑跑叱声道:“你小子这是做什么?你胆敢对我使坏,我定要打得你跪地求饶。”刘跑跑摊摊手,做出个无奈的样子,叹道:“熊捕头,我六哥可是个正人君子,是个诚实正直的人,你为什么把我想得这么坏呢?”

熊歆雯道:“那你小子把衣服脱了做什么?”刘跑跑笑道:“我说熊捕头,现在是入秋了,晚上哪有不脱衣睡觉的?我如果不把衣服脱了睡,凶手来时,见地上没衣服,岂不是会生疑心?”熊歆雯一怔,道:“这个……这个……”

刘跑跑摆手道:“什么这个那个的,现在是紧急时刻,说不得闲话,熊捕头也快把衣服脱了。”熊歆雯怒道:“老子脱了衣服,那成什么样子?你小子是存心想向老子使坏,老子要打得你跪地求饶。”说着脸色铁青,手掌翻起,就要动手。

刘跑跑忙道:“且慢且忙,熊捕头你又冤枉我了。”熊歆雯闻言,见刘跑跑满脸正经,便放下手来,问道:“老子怎么冤枉你了?”

刘跑跑叹道:“也罢,我便向熊捕头说清楚吧,也省得熊捕头以为我有坏心思。”熊歆雯怒哼一声,道:“你如果不能给我个满意答复,我便打得你跪地求饶。”

没法子,我又得出动我的“铁嘴”了,铁嘴兄弟你一定得争气,说出一套歪理来,将这个假男人说服了,说得这个假男人乖乖的脱下衣服来,到时我欣赏假男人美妙**的时候,你也可以看在旁边看着啊,虽然是我挺枪上阵,你不能干假男人,但你能见见美色,也是不错的,没法子,福患可以共享,但是女人不能共玩的,对不起啊。

刘跑跑道:“熊捕头,凶手见你来我屋子,多半会怀疑你是要我商量什么事,我料想得不错的话,凶手来之前,一定是先上房顶,揭开一瓦片往屋里看,凶手见你我的衣服胡乱地丢在地上,又见你我一同睡在一个床上,你说凶手会怎么想?”

熊歆雯闻言,怒道:“还会怎么想,拿凶手自然是以为你和老子在偷情。”刘跑跑笑道:“正是如此,凶手以为你我在偷情,便会放下了对你的疑心,悄悄地来到屋里,趁机盗取卷轴。所以我叫你把衣服脱了,然后和我一样,把衣服乱丢在地上,全是为了作出假象给凶手看。”

熊歆雯听后,知道刘跑跑言之有理,叹道:“你小子说的句句在理,可要我脱下衣服,我……”刘跑跑笑道:“我知道,熊捕头是怕我趁机占你便宜,向你使坏是不是?”熊歆雯脸上一红,如染豆蔻一般,道:“那是自然,谁知道你小子有什么坏心思?”

刘跑跑叹了口气,说道:“熊捕头,我且问你,我只不过是叶府一个小小的仆人,根本没必要卷入这起卷轴命案的,可我却为这起命案不辞劳苦,和你跑这跑那,累得和个狗熊不说,还随时会有丢了小命的危险,今夜为了引凶手前来,又花费了这般多的心思,凶手来了,我若是一时不慎,更可能失了性命,我这样做我为了什么?”

熊歆雯道:“我怎么知道?”刘跑跑叹口气,说道:“这起命案破了,熊捕头便能擢升豫桑城的总捕头,熊捕头可是得到了大大的好处,而我却什么都得不到,但我还是为这起命案操心劳累,况且熊捕头曾将我从楼梯摔下,我和熊捕头有如此嫌隙,我却帮助熊捕头破案,我这是傻子才愿意干的事,我就是个十足的傻子。”熊歆雯听刘跑跑说得在实在理,想了想,问道:“你不是傻子,你这样做,自然是你有你的原因。”

刘跑跑道:“是有原因,说白了吧,我之所以这样做,一来是你父亲熊大人赏识我,我是个小小仆人,能得到熊大人赏识,我很是感激熊大人,所以才愿帮你;二者命案发生在兴荣酒楼,兴荣酒楼是叶家的产业,我是叶家的仆人,且大小姐又求我数次叫我帮忙破获此案,我如何能不帮你;三者是最重要的,我是立志要做个大英雄、大豪杰的堂堂男人,要为百姓伸张正义,如今犯了命案,我既然能帮忙,我就得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自然要帮你了。”

熊歆雯闻言,暗自沉思了一会,说道:“原来是这样,你说的前面两个原因,我倒是相信,不过最后一个原因嘛,我是不会相信的。”刘跑跑摇了摇头,叹道:“我为了破获此案,操心操累,还拿上自己的性命做赌注,哪知熊捕头却认为我有私心,把我想成如此一个龌龊不看的小人,实在是叫人寒心,我很是伤心,真的是很伤心。”

熊歆雯见刘跑跑说得语气真挚,面色诚恳,暗暗相信了刘跑跑,但要熊歆雯在一个男儿面前,脱下衣服来,真是难堪至极。刘跑跑见熊歆雯神色动了动,知道熊歆雯被自己说动了八分,只等再说出一番话,便能逼熊歆雯就范。

刘跑跑长长叹了口气,黯然道:“熊捕头既然不肯,那我也没法子,罢了,今晚这番安排就让当作废了吧,熊捕头,请你带上卷轴走吧,我累了,我要睡觉了。”

这是刘跑跑的最后杀手锏,熊歆雯如果真的离去了,刘跑跑可就哭惨了,但我们的跑跑小子是谁,跑跑小子对自己有充足的自信,定能叫熊歆雯就范,兵书有云:“以退为进。”刘跑跑使的正是这招。

熊歆雯听了刘跑跑这番话,心想自己居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暗暗觉得惭愧,下定了决心,说道:“好吧,你且把灯熄了,我这就脱下衣服。”

不容易啊,真的不容易,“铁嘴”兄弟费了这么多的口舌,终于说服了这个假男人脱衣,看来刘跑跑的嘴巴已成了一大奇宝了,饶你熊歆雯是大名鼎鼎的“女神捕”,也只得栽倒在刘跑跑的石榴裙之下。

作者我看了,都嫉妒起刘跑跑来了,所以想买刘跑跑的奇宝(嘴巴),我说;刘跑跑,我要买你的嘴巴,你开个价吧,你的嘴巴要多少钱,才肯卖给我。刘跑跑听后,怒道;卖个屁,老子的嘴巴是铁嘴,现在流行打怪升级,老子要赶时髦,老子的铁嘴正等着升级呢,老子先把铁嘴升级成银嘴,再把银嘴升级成金嘴,等老子的嘴巴成了金嘴,你小子在来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