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芹说着话,慌忙着拾捡毛巾。。当她的手指划过程明仁的脸颊时,让他感到一丝异样的清凉,舒服极了。这让程明仁有些没来由的紧张,少不得在自己主里说道。“日怪了,我怎么了?”所以,连忙着假装仍就难受的样子,将眼睛闭了起来。正在程明仁假装闭眼时,蓦地觉得刚才划过自己脸颊的手指抽搐一般地再次划过自己的脸。这下不仅仅是清凉了,还能感受到些火辣辣。本能的反应着,眼睛再次睁大了起来,嘴角里滑出了“哦”的声响。
水芹连着两次接触到了那张年青、英俊的脸,心里头的感受美极了。在他未醒的时候,自己也给他敷过脸,自己的手同样接触过他。可,感觉就是不同。在她心里,似乎醒过来了的程明仁对自己更具有诱惑和好感。水芹不是没见年青、英俊的男人,简直多了去。可不知怎么回子事,今天竟然在这个小程领导面前失态了。开旅社这么多年来,同一些个色男人打情骂俏过,也被人家揩过油,有激动人心的时刻,也有心酸难过的场面。然而,就是没有今天这种场合。本来自己安排黑水妹子来伺候的,但怕不周到,心里面有份牵挂一样,象是情妹对情哥的那种。这不,鬼使神差般地赶黑水去收拾碗筷和桌子,自己却亲自出马来了。当划过这张俊俏的脸时,自己心里头怪痒痒的,同第一次被姜解放捉住胸脯子,被他吮吸了那顶端上的“草莓”一样的滋味儿。本来不是成心的,要是让这小程领导有了什么不好的想法,可怎么办呢?心里如此想着,动作却变得更加紧张。再次重重的划过了那张煞是好看的脸。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滑嫩。姐夫哥的脸太粗躁了,自家男人黑牛的脸又太油腻了,突地在水芹心中暗生了一种迷恋。
“我今天个怎么了?”水芹是见过世面的人,是个会来事、会作生意的泼辣姐妹,自然不会再土著人里土著人气用铁山乡特有的语气和腔调同人说“俺”了。自打看见谢七明领着小程领导进店时起,本来一直忙着外面前台招待的水芹,竟破天荒地往包厢里跑了不知多少回。在外人眼里,乡上的领导来了,老板娘自然得亲自出马,伺候等殷情点。其实,连水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跑这么多回,一趟紧过一趟的。等到了刚才接触冤家时那种异样的感觉出现时,她才恍然大悟,原来都是为了他,一趟趟的都是为了多看他几眼。紧张的人,越是同自己说不要紧张,然而就越是紧张。水芹自然也不例外,两次慌忙着都没能拾捡起毛巾,再加上程明仁忽然睁开着重大眼睛,让她变得更加紧张。可能因为太紧张,也可能是因为胸前的物件太大的缘故,忽地一下身体失却了平衡,自己胸前挺得高高的地儿正中正好地压在了那张脸上。
程明仁只觉得眼前一黑,两团软韧得让人非常舒服的东东贴住了自己的整张脸。一时间让人无法呼吸,但这种无法呼吸让他乐于接受。自己的鼻子非常用力的呼吸,似乎想将那阻碍气流顺畅流通的两团吸进自己的肚子里。而且有股特有的体味和肉香,直往自己鼻孔里钻,短短的一瞬间就刺激了大脑,将舒适迅速传遍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特别是某一个部位,此刻充血高昂着,如同整装待发的勇士一有机会就会制敌于死地,如同饥饿许久的秃鹫准备向自己的猎物发动致凶猛的一击。
慌忙中,水芹儿的左手扶住一根坚硬的家伙,刚想用力就势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却本能的吓得放弃了自己的企图,定格僵持了起来。作为过来人,她知道那是男人的那个啥。“真粗,真长”水芹心里面想着,原来白晰的脸儿涨得更加通红。从手里传出一股电流,灼烧着她的下腹,使她不由自主地**了双腿,扭动了几下。手里的那个它,似乎更加斗志昂扬了,带点示威的份儿还抖动了几下。
好不容易,两人都坐直了身子,平整了显得凌乱的衣衫。“你出去倒杯水给我喝吧!”为了避免持续刚才那一幕引起的尴尬,程明仁硬咽了几下干渴的喉咙,抢先说道。只不过,话里稍存着的颤声,在告诉她自己的心虚或是心动。实际上,程明仁将水芹推开时,就想起身走,猛地想到自己下面带搭张帐蓬时,只得停了下来,使着法儿让她先离开。等它蔫了时,自己才好顺当当地下床回乡里面去。
他的语言和腔调,却让水芹心里泛起了些不同于以往的涟漪。前所未有的,不管是自家男人,还是黑壮的姐夫哥,还是其他一些个瞎混子,都没有在她心里激起这样的波澜。“敢情他同自己一样哩!”心里想归想,身子不由得跟着脚往门外走了去。心慌慌的,步子有点飘,跨过门框时被绊了一下,差点没摔倒。
虽然经历了强烈的刺激,但程明仁的头仍就昏乎乎的,想睡得很。“不能睡在这,哪象什么样子?”等坚硬如铁的家伙什不再坚挺了的时候,程明仁迈着沉重而软绵的步子走出了“春风旅社”,一路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不一会儿,就走到了花花儿的杂货店前。于是,不自觉地敲起了只有自己和花花儿才能懂得的暗语。
“你胆子真大,天还大亮呐,你也不怕人看见!”被程明仁拉进怀里,亲吻得让她喘不过气来的花花儿挣扎着说道。尽管嘴上嗔怪道,可心里面甜滋滋的。“这冤家还是没有忘记咱呢,不是个一阔脸就不知眼怎么长的人!”同时,心里又一阵阵的发紧。今儿上午的事情,感觉对不起眼前男人的这份热情和真心。“唉!谁让我命带黄莲的苦味呢?”短暂欢愉的同时,倍感纠结。然而,很快被程明仁火一般的**点燃。于是,两人一块尽情地燃烧着,最后一同到达快乐的顶点。
“花花儿姐,你真能!几个月不回铁山乡公所来,竟盖成了这么一幢二层砖瓦楼房哩!我都不敢想!是不是……”程明仁一脸的羡慕,本想问钱是不是沈老实从学校克扣来的。只是转念一想,在人家媳妇床上,提人家的名字,有股讽刺和黑色幽默的味道,还是不问的好撒。尽管这个“媳妇”基本上算是名义上,但也是法律认可了的。怎么也不能睡了老婆不说,还呆在人家的“主阵地”上说不是吧!真那样的话,就太不人道了。
“他哪来钱给我呢?我这儿,他是一月、二月难得回一次,每次回来呆不上一刻钟就早早地滚蛋了!”花花儿回着程明仁的话,显得漫不经心的样子,根本就不象以前两人对话时的认真劲。心想,“他个熊包着哩!敢回来吗?即使回来也只是做个样子,免得别人议论,‘是不是他沈老实不行,咋的?’之类的话。有姜解放这尊佛像在,他个小鬼不能也不敢起什么妖娥了。他不可能给咱钱呢,他的钱给我,不如给哪些个缠绵悱恻的妹子和姑娘或是小媳妇。”毕竟,对沈老实来说,自己鄙视他的为人和作为,厌恶他的可耻和龟孙样,但就自己而言,除他第一次用强得逞外,后来特别是知道自己是姜书记的‘禁脔’后,再借他百个千个胆子,都不敢沾老娘身子的边哩!”
“我准备修建房子,都快一整年了。屋地都批好了,可就是没钱,到现在都没开始建呢!还是姐厉害!”一面向着花花儿竖拇指,一边用手非常温柔地抚摸着她那白晰丰腴地身子。花花儿的身子,程明仁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摸不够。从见她的第一眼起,他是先喜欢她丰满性感的身子,尔后才喜欢她这个人的。当然,这是他心底深处的话,是不会或是不能跟花花儿透露一星点的。“姐,我真的很喜欢你!在县上的日子里,我都想着你呢!你知道吗?”说着美死花花儿的甜言蜜语,他的舌头带着他的嘴唇来到了她胸前的圆丘最顶端,尽情地品尝着、**着,似乎想吸出乳汁来喝个肚圆嘴溢的。它是如此的执着和专注,根本就没有觉察到圆丘主人眼角流出的泪水。
当他手来到向往以久的水草地时,当他灵活的手指肆意地搅动一江春水时,却没有等来她那美妙的呻吟声。于是,加快了动作的节奏,扩展了运动的范围,施展他所有能够运动着的部位,仔细而彻底地扫荡着她的山高水低,刺激着她身上所有的沟沟坎坎。然而,还是没有出现预期的音响,没有了惯常的畅快与淋漓。
“花花儿姐,你今天怎么啦?你说嘛,说嘛!….”程明仁热切的说道,一付不替情人解决忧愁不罢休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