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两天苦了你了,看你脸上的黑眼圈,应该这两天没睡好吧。。累了就睡会吧。反正你老公我醒了。”微微一笑,张胜看着张乐丁有些心疼的说道。
“谁是你老婆。我还没答应呢。”心头微微一喜,张乐丁脸色微红,看着笑眯眯的张胜,心口不一的说道。
“你看到张欣怡这个女人了没?”看着脸色红彤彤的张乐丁,张胜哑然失笑,那么彪悍的张乐丁消失了,似乎这丫头最近的确越来越温柔了。
“张欣怡?”疑惑的看着张胜,张乐丁微微不解。
“忘了告诉你了,张欣怡就是那天那个白头发的女人,我的命是这个女人救的,她应该是受老头子嘱托过来保护我的,所以,别吃飞醋哦。”微微一笑,张胜看着张乐丁解释道。末了,看着张乐丁越来越差的脸色,又解释了句。
“哼。”得意的轻哼一声,张乐丁脸色逐渐缓和,显然对于张胜的解释感到非常满意。
“你看到那女人没?”看着张乐丁尾巴翘上天无视自己的问题,张胜忍不住再次问道。
“没。”眼睛斜瞟了眼眉头微皱的张胜,张乐丁简洁的回答道。
“哦。那你们怎么找到我的?”张胜喔了一声,想了想便再次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被外面那帮没用的家伙抬回来的。”张乐丁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张胜的问题。末了,忍不住再次说道:“我就不懂了,你要他们是干什么的,难道就是让他们把这院子围的铜墙铁壁,到了外面就是一群饭桶吗?我看着你全身是血,他们身上比谁都干净的样子,我就来气,特别是那个张芸肖,就站在那儿指挥,他以为他是谁啊,真以为给他点脸色,他就是皇帝身边的魏公公啦。我就没见过这样的手下。像他们这样敷衍的行事风度,我就不懂你怎么放心将余闻馨那个女人交给他们保护的。”
“这只是我的命令,不关他们的事。有些事你不懂,乖乖站在我身后就好了,在我没死之前,一切有我。”看着疯狂如母豹般的张乐丁,张胜心中暖暖的,微微一笑之后,看着张乐丁平淡的说道。
“一切有你,你说的到是轻巧,等你真死了,我想最开心的不是张卫肖,而是那个叫张芸肖的家伙,你没看到他当时那样,他的眼睛里那种炙热的光芒是如何都掩饰不了,我劝你干脆将他给埋了得了,省的留在自己身边祸害你。”愤怒的看着张胜,张乐丁心中严重的不满。
“你怎么就不为我考虑考虑呢,每次都一切有我,你就算运气在好,你能幸运几次,你总有失手的时候,而,那一次或许就是结束。我受不了那样的打击。我没那么坚强的精神状态,没了你我会崩溃的。”怒吼声从张乐丁的口中传出,愤恨的看着床上的张胜,张乐丁的眼眶红了。
对于张乐丁这番近乎**的表白,张胜只是有些尴尬的看着张乐丁,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自私,脸色微红的看着张乐丁扯出一抹笑容:“来,乐丁,老公对不起你,抱抱。”
如哄小孩般的话语从张胜的口中说出,显得是那么的自然,似乎此时,便是应该说出这样的话般。
“哼。”轻哼一声,张乐丁显然也是被张胜这种逗孩子般的话语,弄的心里稍稍好受了点。
“嘿嘿,来抱抱嘛。”看着张乐丁稍稍好转的脸色,张胜趁热打铁死皮赖脸道。
“死走。”嘴中蹦出两个字,张乐丁冲着张胜语气不善的说道。
“厄。”被张乐丁一句话噎住的张胜灿灿的笑了笑:“你们谁帮我挑的子弹?”自找无趣的张胜聪明的转移话题问道。
“反正不是我,你被抬回来的时候,我伤还没好。”鄙视了眼张胜,显然张乐丁对于张胜每次都转移话题微微不满。
“那是谁帮我挑的子弹?”假装没看到张乐丁的眼神,对于这种事情张胜深深明白,你越是和她闹,她就越是闹的欢,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不问。
“一个壮汉。好像叫什么张莫肖。”看着张胜假装没看到自己的表情,张乐丁也是无奈。只能回答道。
“喔。乐丁,你能站起来走了吧?”微微点头,张胜看着张乐丁问道。
“怎么?”微微疑惑,张乐丁看着张胜问道。
“帮我出去将张莫肖叫进来。”微微一笑,张胜没有回答张乐丁的问题,反而对后者语气认真的吩咐道。
“喔。”看着张胜认真的样子,知道对方不想解释的张乐丁无奈的答应一声,便向门外走去。
看着张乐丁高挑的身影渐渐消失,张胜苦恼的摸了摸额头:“烂事真多啊。”
“张莫肖呢?”来到院口的张乐丁对着空旷处,声音冷冷的问道。
“你找我师兄?”一男子声音从张乐丁看着的方向略带疑惑的传来。
“你少管。不关你事,你只要将张莫肖叫出来就行。”冰冷且带着丝丝命令的语气从张乐丁的口中传出,脸色更是冷若寒霜。
“我为什么要帮你叫,我和你又不熟。”一个短发青年出现在了张乐丁的视线之中,脸色悠然的说道,
“张芸肖,你别以为现在慎肖躺在床上了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你最好收抿点,否则,就算你师傅在这我也能把你活埋。”看着面前脸色悠然的短发青年,张乐丁气就不打一处来,脸上寒气更胜,语气不加掩饰的警告道。
“别吵,别吵,我在这儿呢。你找我有什么事?”就在气氛凝固一触即发之时,张莫肖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看着脸上寒气逼人的张乐丁憨笑着问道。
“跟我来。”看到来人,找着正主的张乐丁看也不看张芸肖一眼,对着张莫肖命令道,接着就自顾自的离去。
“师弟,你干嘛和他的女人抬杠?”微微皱眉,张莫肖等到张乐丁的身影消失后才看着张芸肖问道。
“我就看不惯她那天下她最大的样子,什么玩意。”重重吐了口痰,张陨肖满脸的晦气。
“可她毕竟是他的女人,你惹火了他的女人对你没好处。”看着张芸肖的脸色,张莫肖眉头皱成川字。开导张芸肖道。
“这事你别管,我自有分寸。”微微不耐烦,张芸肖对着张莫肖说道。
看着面前的师弟,张莫肖心中微微叹息:“这孩子从小挺聪明的,怎么大了就被权利给**成了傻瓜呢,偏偏还是个自大的傻瓜。儿时的单纯早已不在啦。这个当年单纯的师弟今日是否还值得我那样守护不?”在这一刻,看着张芸肖的嘴脸,张莫肖心头不自觉的升起一丝厌恶,而同时,另一个身影却是悄悄代替了张芸肖那道从前的身影。并且越来越清晰,想起那道身影,张莫肖心中没由来的升起丝丝敬意,一个男人能做到这样,这需要多大的毅力啊。
或许连张芸肖自己都不知道,被权利和**冲昏头脑的他,正在慢慢的成为孤家寡人。
对张芸肖无话可说的张莫肖默默的离开,接着便来到了张乐丁照看张胜用的房间外。
“找我什么事?”推开房门的张莫肖还没看清屋中的人,便已开口问道。
“我找你就是问问我身上那两颗子弹跑哪儿去了,毕竟是你挑的嘛。”听到张莫肖的声音,背对着门的张乐丁连头都没回,到是张胜的声音如雾里探花般的传来。且,因为胸口伤势的缘故,话中的嘶哑及虚弱却是丝毫掩饰不住。
惊异的看着张乐丁的后背,准确的说是看着被张乐丁后背挡着的男人,张莫肖感觉很差异。
“你这么快就醒了?”虽然听到了张胜那略微嘶哑虚弱的声音,可是张莫肖还是不敢相信的问道。
“大哥,难道你想我睡个一年在醒过来么?那样我直接去棺材里躺着算了,起码还有个坟墓证明我这个绝代风骚的人物曾经存在过。”虽是玩笑话,可是张莫肖却是感觉到了对方的那丝顾忌。
“唉,还是防着师弟啊。”心头微微一叹,张莫肖感觉有些为难了。曾经的誓言,难道就要因人而散?那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自嘲一笑,张莫肖不知此时的自己到底该表现出怎样的表情才能掩饰好自己心中的那份为难。
“你不用这样,我知道你只想做个打手,可世界上**之美这个成语似乎只是个玩笑,所以,你该到了选择的时刻了,他这些天的种种行为,充分的证明了他那无比膨胀的野心,以及那自以为是的幼稚思想,如果不是你,我想,在两天之前,他就已经进了棺材了,你若还因为小时候他对你那单纯的好,便做个昏庸且护犊子的师兄,那样也太对不起你这身你师傅亲手教出来的本事了。所以,走投无路,就是斩灭从前的因果之时。选择吧。虽然我现在躺在床上,可你别想有承担一切的机会。我这条命,你拿不走。”似是知道张莫肖心中所想,张胜没有让张莫肖回答,便继续开口说道。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以及那丝丝的诱惑。
张莫肖,这个强壮的大汉,因为张胜的话而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