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墓道很长,期间转了几个弯,但是路却是越来越低矮,周围似乎也开始变得好像岩洞一般,布满了石块和尖锐的内壁。但是那种哒哒声马国栋却是再也没听到。
又走了能有三十多分钟,现在他们只能弯着腰走路,因为这条路已经不能在算做路,只能算是一个山洞,低矮的山洞,前面也不知道有什么,只能看到周围的山壁上面居然长出了一些生物,那生物就好像一个一个小太阳,有小一些的是金红色的,还有一些稍微大一点的是金黄色,非常漂亮,以前马国栋从未见过。
隐隐约约,他似乎看到了前面有些光亮,虽然微弱,但是在漆黑的地道里面犹如海面上的灯塔,显然他的新同伙也看到了,更加迅捷的向前面移动过去。
又走了能有十分钟,终于,眼前一片开阔,只是那光居然是一面一人高的玉石牌上面散发出来的,或者说白色的玉石牌在黑色的墓室里面格外的耀眼。这个墓室完全是一个天然墓室,很多奇异的生物都长在玉石牌的下面。那玉石牌好像是一面镜子,就那样立在那。
马国栋正看着那玉石牌,忽然觉得衣角被扯动了一下,看向旁边的同伴,那男子对他使了一个眼色,马国栋像他眼神示意的地方看了过去,只见那玉石牌后面似乎有一团黑色东西。
他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男子的头发,但是看到的却是被烧得所剩无几的杂毛,顿时有些想笑,不过玉石牌后面那个黑影又让他笑不出来,男子动了,他的身影如同猫儿一样没有任何声音,除了衣服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但是几乎听不到,他慢慢的向那个黑影移动过去。
马国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看男子就要靠近那团黑影,可是那黑影却突然移动了,微微向后面漂了一下。看到这个情景,马国栋不由的想,那家伙的脸上不知道是不是依旧是一成不变?或者被吓了一跳?
可惜他看不到。又觉得有些惋惜。
此时,雇佣兵已经迅速的起跳,却见那黑影躲的更快,微微一个挪动,就已经闪身在他身后了,这时,马国栋才看见,那黑影脑袋上长着淡棕色的头发,一张惨白的脸如同鬼魅,眼睛里面放射着幽绿幽绿的光。居然是个人形的东西。
马国栋深呼吸就要架起枪射击,但见那个黑影迅速的三下两下钻进了旁边一个山壁的缝隙,他和雇佣兵都没有迟疑,也快速的跟了进去,可是刚进去就感觉四周涌起了一股迷雾。能见度很低,再加上两个人要侧身才能挤进那个缝隙,这种情况对他们两个都非常不利。
可是现在也没几乎想那么多,要知道可能只有跟着那个黑影才能揭开这一切的神秘面纱。所以两个人也不说话,只有雇佣兵塞给马国栋一个什么东西,马国栋一看,是防毒面具。看来对方胆大心细,自己这钱还真不白花。
随手带上了防毒面具。山缝显得更加地拥挤了。连转过脸都变得很困难。那黑影却在迷雾地前面。不知道在哪里。已经失去了踪迹。
不过这里只有这么一个缝隙。似乎对方也无法逃到别地地方。只能继续往下走。渐渐地。缝隙开始变得宽广了一些。雾气也不那么浓了。只是湿气开始加重。走了约莫二十多分钟后。身体居然可以正面往前走了。只是依旧很狭窄。不过总比横着走强。显然两个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尽最大努力向前面前进。脚底下能感觉到一股潮湿地气息。味道也变得有些陈腐。前面地雇佣兵突然站住了。马国栋连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雇佣兵没说话。只是用手在自己后颈上面摸了摸。马国栋勉强挤过去拿手电一照。手上沾着一滴脏水。雇佣兵伸到鼻子前面闻了闻。微微皱眉。
马国栋这个时候也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滴到了脖子上。他也沾了一点。放在鼻子前面一闻。顿时有种想要呕吐地感觉。那就好像是陈腐了多少年地人地体液。带着一股腐臭地酸味。闻之欲吐。
马国栋强忍住恶心。拿着狼眼手电向上面照去。只见上面黑压压地什么也看不到。不知道还有多高才到头。于是对雇佣兵说道:“继续走吧。”
那人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动作却更加地轻缓了。似乎怕惊动了什么一样。
马国栋也不敢出声,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这个地方很压抑,似乎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息,这是山腹,怎么可能有灼热感,马国栋觉得是自己太紧张了。突然,前面的雇佣兵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山缝里,马国栋知道肯定前面就走出这山缝了,于是加快了脚步。果然,没走几步,前面豁然开朗。只是,那灼热感越越来越厉害了。
马国栋拿着手中的狼眼手电照着周围,和其他的墓室没什么区别,只是这里面很天然,比起刚才的墓室更加天然,而且没有棺椁,在石室周围,凹凸不平的岩壁上面,画着一些奇怪的壁画,壁画上画的是一头巨大的狮,傲然挺立如同天神一样。或许这代表的是一种崇拜?别说古滇国了,很多少数民族现在还保有对动物神的崇拜和信仰。这个倒是可以理解,第二幅就比较奇怪了。
第二幅画上面,这狮子卧倒在地,天上的太阳发出一束光芒将他笼罩在内。这是什么意思?莫非这个狮子居然可以吸收太阳的能量?马国栋虽然不能读懂,但是心中也是有些理解的,在古时候很多人对敬若神明的动物都会夸张化,就是为了烘托心中的“神明”!吸收日月光华也许只是他们的想象。
第三幅画上面就出现了另一种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