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黄惠茜的大声呼喊,陶若虚甚是反感,首先自己来找柳明月确实没有别的企图,只是为了澄清事实而已;其次柳明月的面皮向来很薄,这时候公然叫嚷,万一让别的同学听到了肯定会让柳明月十分难为情的,这样也就会直接导致自己没有了下半生的幸福;最后,陶若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对美女一亲芳泽的机会,比如现在这个时候!
黄惠茜激烈地挣扎着,她越是用力想要挣脱,陶若虚越是不给她这个机会,两人在床上不停地翻滚着,直到最后黄惠茜累得气喘吁吁呼吸都有了一丝困难,陶若虚才放过怀中的玉人。黄惠茜俏脸通红,像是敷上一层火红的彩霞般,只是她水灵的眸子里有了一丝冷意,怒视着陶若虚,半晌才说道:“你就是一个流氓!从头到尾、浑身上下、从头发到脚趾头都是一个流氓!”
陶若虚无所谓地摇了摇头,说道:“流氓?我怎么流氓了?我意淫你了,还是非礼你了,甚者强奸你了?都没有吧?你别大惊小怪的,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回事!”
黄惠茜没想到陶若虚竟然会说出这么露骨的话,一时间震怒无比,眸子里射出阵阵寒光,话音也有了一丝颤抖:“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卑鄙!大半夜的跑到女生房前拼命砸门,怎么,难道我还误会你了不成?还有你好像刚刚和皇甫馨涵分手没多久吧?这才多长时间就开始寻花问柳?你怎么对得起人家皇甫馨涵?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皇甫馨涵去哪了吗?我告诉你,人家转学了,至于去了哪我想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的!”
陶若虚的心脏像是被钢针穿透一般,阵阵疼痛中夹带着前所未有的冰凉,喃喃说道:“她,真的转学了?真的不要我了?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黄惠茜的声音猛然增加了几分,怒道:“因为你的花心,因为你的不知足,更因为你浑身的流氓劲!哪个女人跟了你都会倒了八辈子霉!亏难你当初还给我写情诗,你脸皮怎么可以这么厚!”
猛地,陶若虚的头狠狠地转向了黄惠茜,他的目光冷得吓人,理智早已被黄惠茜的讽刺所掩埋,他大声怒吼道:“我就是多情又怎么了?我就是随心所欲又怎么了?我爱追谁追谁,你管得着么?你说啊!”
面对陶若虚的怒吼,黄惠茜没有一丝退缩,反而怒吼道:“你卑鄙、下流、无耻!第一次在我办公室的时候就占我便宜,就你这种人渣早晚得被雷劈死!小小年纪不学好,倒是学会玩女人了!”
陶若虚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黄惠茜,带着一丝麻木地笑道:“玩女人,我他妈今天就玩给你看看!”那双不是十分宽大却厚实有力的手掌猛地按住了黄惠茜的头颅,顺带着整个身躯压在了黄惠茜曼妙的身姿上。面对黄惠茜的挣扎,非但没能带给陶若虚一丝清醒,相反更深一层次地掀起了他心中的兽欲。他像是暴怒的雄师,双手拼命撕扯黄惠茜的上衣,睡衣质地菲薄如何禁得起这般拉扯,噗嗤一声脆响,黄惠茜的上衣已经被撕开随后被无情地抛在了地板上。黄惠茜的肌肤白皙如雪,淡淡地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芳香。陶若虚像是恶狼一般,整张大嘴凑了上去,他的舌尖划过黄惠茜嫩白的脖颈,留下淡淡的湿痕,更加衬托出黄惠茜的成熟风韵。她的腰身曼妙却多了一分丰满,大手划过自然有着一股轻柔的弹性,这种成熟女性所有的饱满远非是皇甫馨涵和柳明月所有的。当然这也更加深层次地挑起了陶若虚想要释放而出的**。
当他脱光了身子的时候,黄惠茜已经有了一丝晕厥的迹象。可能是因为羞愤、也可能是因为生理上的需求,然而这一切都已经不再是那么地重要。黄惠茜拒绝了挣扎与反抗,当那一根坚硬似铁的物什捅进自己的下身时,所有的礼义廉耻、所有的爱恨情仇都已经不再是那么重要。她不再否认自己对他的爱意,然而更深一层次的却是憎恨!
那一瞬间,黄惠茜决定将自己的满腔爱意尽化作为恨,但是这一刻她决定了好好享受,享受这个仅仅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美妙夜晚。
风拂过,窗帘微微飘荡而开,粉红色的吊灯增添了满屋春色,面对一对正在享受幸福的伴侣,有人的心开始疼了。婉转承欢的呻吟声像是铁锤,狠狠地、狠狠地砸在了柳明月的心上。她想拒绝,可是真的拒绝不来!自己心爱的男友竟然在和自己敬爱的老师在自己的的隔壁做着那件人神共愤的事情,这是否是嘲讽,还是自己的命运决定就是如此活该遭到戏耍?他所谓的爱就是迷恋自己的身体?他所谓的爱情就是要在这样的一个夜晚将自己占据?他所谓的爱情就是可以随随便便地和一个女人......她真的不敢再想下去。
夜,万籁俱静。月的清辉淡淡地铺洒在房间里,显得神秘而又圣洁,然而有人却将这氤氲而开的光芒当做是冰凉的刺刀插在了自己火热的心头,一切的一切都将伴随着这股疼痛而消散殆尽,生命的尽头留下的除了难以弥补的伤痕,究竟还留有什么?三个各怀所思的不眠之人,他们的明天,究竟会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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