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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慕白一颗小心肝又一次不争气的提了起来,回道:“拜托,哪里像她了?那丫头风格那么剽悍!”
想想《女人花》可以解释成听猫猫唱过自己无意中记下来了,可《一剪梅》呢?那丫头可不唱这个的!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这些天真是太松懈了,都把这茬儿忘了!
沙拉没再接话,应慕白提起的心却是再也放不下了!再问起来怎么办?就算全推到猫猫身上也要先串好口供的啊,真要跟猫猫说实话么?
想来想去也没个结果,只好转头接着看,这次的雅阁换了“宁夏”,装饰以红色为主,三人还是如上次一样闲坐着,喝酒的喝酒,喝茶的喝茶。
听云弹着琴,半雪跳着舞,绮菱在一旁伺候着倒茶倒酒,不停的用哀怨的眼神瞟着应慕康,奈何人家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眉梢都不带皱的!
应慕白正暗自窃笑,却见海天远拍了拍手道:“好!姑娘累了吧,坐下歇会儿?”
瞅瞅,多怜香惜玉啊!只是长脑子的人都不会把这句话理解成商量的语气!
二人依言坐下,海天远却一把拉过绮菱坐在自己腿上,应慕白一颗小心肝再一次不争气的扑腾两下,想想这关自己P事!凝神细看,绮菱略有挣扎,又不敢怎样,有些哀求的看着海天远,海天远却大笑着在绮菱脸上捏了一把道:“我就那么不如他?怎就看上了那个闷葫芦?多无趣啊!不如陪我玩吧!”
听云的脸同时一片霎白,绮菱眼圈微红,白着脸道:“公子既然知道,为什么就不能成全了奴婢一片痴心?”
眼神却不时往应慕康那瞟!应慕白都想鼓掌了,这演技,搁到现代又是一实力派明星啊!
“不用再看了,他才不会开口帮你呢!他既对你无意,我又为何要成全你一片痴心呢?”海天远笑得列无辜了,说的话却也更残忍!
绮菱咬牙道:“奴婢喜欢应公子是奴婢的事,与他无干,奴婢既是一厢情愿,怎样都认了!”
海天远嘿嘿笑道:“没想到一个青楼女子还如此有心啊!”
刚说到这贺寄楠放下手中的茶杯道:“放了人家吧!”
绮菱感激的看着贺寄楠,那人却看也不看她,似乎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不禁心下恍然。
海天远无所谓的撇撇嘴,松开手拍拍绮菱的背却道:“起来吧,本公子逗你玩儿罢了!这般庸脂俗粉怎么能入了本公子的眼?”
绮菱的脸色愈加苍白,却下来笑着福身一礼道:“谢公子!”
这就是青楼,人家身份尊贵,就是辱你骂你又如何?仍是笑脸相迎罢了!
半雪仍是羞怯的低着头偷偷看贺寄楠,似乎这不是在接客而是在相亲一般,看得应慕白很是无语,是不是有点演过火了?
听云正有些魂不守舍,却见海天远从怀中拿出一物问道:“这方素笺听说是姑娘所有?”
定睛一看,却正是应慕白给的那张,整齐娟秀的写着那两行字:
欲寄此情笺尺素,
山长水阔知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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