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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搞得,这么一大群弟兄竟然还抓不住一个被包围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忍受不了火气的宋祖德气狠狠的发怒了。
在黑桌子左方还在分析中午送来的军统密电的姜有金还在埋头念叨着,“
‘军统局密电:
电达:沈醉特派员:
闻兄已达,弟甚感欣慰,然兄晨中伏之事局座闻之甚为震怒,现以严令当地政府严查匪患之事件,严定要痛击共党之挑衅,也望兄注意安全之事宜,亦望兄多加联系,早日破案,共为党国尽忠.
弟:铁成上
民国三十五年元月六日’
格式不大对啊,一般电报日期是会简单扼要的写明‘即日’或‘月、日’而不大会这么啰唆写着‘民国三十五年元月六日’,可是在字面上又看不出什么问题来,这回军统到底在搞什么鬼呀?”
“报告!”一个黑衣大汉急叫着跑向那间大家熟悉的小黑屋。
“进来。”屋里传来一个吼叫声。
“是。”黑衣大汉胆寒的推开门走了进去,他把手中的纸张急急递给最外边坐的“蛇眼军师”朱镇萍就慌慌张张的退了出去。
朱镇萍看一眼在黑桌子左方还在分析中午送来的军统密电的姜有金正在一脑门官司在那里发闷,那边的大佬宋祖德还希望这个中统大能人能把这密电码的谜团解开呢。
朱镇萍叹口气对大家汇报刚来的最新情况:“大龙头,刚警局内线汇报了最新情况,那个原本应该围困在湘潭公园的军统特派员忽然在城西南京路上打了一个对方付费电话说马上要回军统驻地了”
“什么!”屋子里传出几声惊叫。
宋祖德气得大吼起来:“怎么会是这样,我派出这么多弟兄把那个家伙围困在公园里,他应该是插翅难飞的啊,怎么又突然在外面打电话说平安无事了呢,难道他有三头六臂?难道他会飞?我那么多弟兄难道是吃软饭的?”(哈哈,还别说,有时候四肢发达的有机动物还真能凭直觉猜对几件事情呢!)
这时候还是朱镇萍先开了口:“大龙头,你先消消气,原本当弟兄们说在公园里搜查了近半个小时都没有找到那个军统凶神的时候我就有了一种感觉,好像是他根本就没有中我们的埋伏似的,在公园里我们的弟兄也只是找到了那个凶神的大衣、手枪和帽子,而他又逃不出我们的包围圈,所以说嘛我就有一个猜想,那就是这个凶神根本没有中我们的埋伏,”
“什么,这不可能,我们的弟兄是亲眼看见的呀。”大家都叫了起来。
“等等,先听我分析一下啊,你们看,第一:当时那个凶神接到这份电报马上就要离开法院回军统驻地去,可是我们也看了这份电报根本就没有万分火急的内容,可为什么这个凶神却要火急火燎的赶回去呢,这里面一定有名堂;第二:那个司机按我们的要求故意在公园门口熄了火把这个凶神骗进了公园,然后他就急忙向我们汇报了情况,值得注意的是,这个司机是亲眼看见凶神进入了公园的,但是他在五分钟的打电话汇报的时间是没有监视那个公园大门的,这就是说很有可能是那个凶神利用这五分钟的时间和别人换了包,他溜出了公园,那个被围困在公园里的是个替身,所以才会出现他脱下大衣、帽子以后我们找不到和凶神一样特征的人了;那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又出现了新的问题——这个替身是从那里来的,在公园枪战的这一个小时里这个凶神去了那里?这和这份电报有什么关系?”
看着大家都敬佩的看着自己,朱镇萍得意的又说了下去,“根据最新的这些情况,我们只有一个推断——那就是这个凶神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带来了帮手,这些帮手一定是号称‘军统群狼’的暗杀小组,而这份电报也是军统总部命令他去会见‘军统群狼’的信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以后的布局就要改变了。”(哈哈,分析的不错,好脑子啊!可惜长在了狗身上了。)
郁闷的宋祖德看到朱镇萍正把询问的目光看过来,忙点点头,“没啥说得了,一切听都你的。”
一看到大龙头表态了,朱镇萍也不客气马上说明自己的意图:“现在这个凶神有了‘军统群狼’当后盾我们就没有办法再进行对其的暗杀行动了,而且我们的内线也报告说军统的人一听到凶神要回来了,他们立刻把通往军统驻地的几条路全部给封锁了,因此我们要取消继续暗杀凶神的计划,并且我们还不知道‘军统群狼’来了多少,他们想怎么样对付我们,所以当务之急是全力保护好少爷的安全,为了安全起见少爷最近就不要出去了。现在内线还说这个凶神要在下午两点半想在警察局开堂进行案件询问,那好,我们就让他正式开堂问案,到时候的场面越大越好,嘿嘿!至于他的那些‘军统群狼’嘛,虽然我们不知道有多少,但是也不可不防,他既然是在南京街打的电话,那可巧了,南京街的派出所长早就让我们收买了,那就让那个派出所长在他那个辖区查处一下宾馆、旅社,看见可疑人物就盘查盘查,如果有一点迹象表明是‘军统群狼’中的人物就派弟兄们去打打招呼,他既然敢偷偷摸摸的来,出了事也只能怪运气不好碰上了‘**’!”
“要得”黑屋子里又响起一阵奸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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