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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孙市长这样说就见外了啊,在这么说我也是湘潭人啊。俗话说得好--甜不甜家乡的水,亲不亲故乡的人嘛。兄弟在外奔波多年,做梦都想回家乡看看啊,刚巧碰上了这个案子,上峰为了照顾我的思乡之情也就派兄弟来督办这件案子了(——555是照顾我吗我怎莫觉得是掉进火坑里了555)在接手这个案子时兄弟也听说了此案在我们湘潭地区影响甚大,因此兄弟还要请在座的诸位同仁多多鼎力相助,办妥此案,为委座解忧,为党国出力。”
孙楚寅一听要上纲上线了,忙马上带着大家表态起来,“特派员,您放心,身为湘潭的一任公仆没能治理好本地的社会治安,我们已经十分汗颜了,如果再不鼎力协助特派员办妥此案,我们就实在是愧对委座的栽培,也愧对于公仆这个光荣的称号。”
沈醉强忍住胃里翻腾着想吐的感觉看看在座的几个油光满面、肥头大耳的官员——‘公仆?你们都快成公爵王侯老爷了还***有脸叫公仆?
孙楚寅没有发觉沈醉的想吐的感觉,仍然在发挥着自己的口水攻势,“为了督办此案,没想到特派员刚来就以身涉险,身中埋伏,在也让在下十分汗颜啊,没想到这些共党游击队竟然敢在虎口拔牙来招惹我们党国的精英,也不想想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还好特派员是吉星高照,富大命大,在枪林弹雨中轻松自如的进退如风,令那些‘共党匪徒’望洋兴叹,也让他们知道知道小小的游击队是成不了气候的,党国的根基是他们不能够动摇的,他们的覆没是早晚的事情的。”
沈醉看这位孙市长的口水攻势越来越厉害了,急忙趁他喘气的空扭转话题,“哪里哪里,孙市长太抬高在下了,主要是这些匪徒太不成气候了,要不然我们也不能顺利的脱身呀,哈哈。不过这只是小插曲不足登大雅之堂,现在兄弟初接此案对案情还不算了解,还是请大家谈谈对本案的看法吧。”
“终于来了,”孙楚寅心里哀叹着,“这么大的案件,一边的后台是黑帮和中统,另一边来查处是军统大爷,我敢得罪谁啊?”
满腹心事的孙楚寅只好给沈醉打起了太极,“嗯,特派员啊,是这样的,关于本案在下也听过一些,并且也接访过不少来上访的群众,虽然我不是直接管理但是我已叫蓝局长认真勘察一定要查出真相来,嗯,具体情况还是请蓝局长详细说说吧。”
蓝庆花一看大家都看向了自己,硬着头皮忙咳嗽两声解释道:“是这样的,特派员,当时我们已经认真的勘察了现场,并且把犯罪嫌疑人姜军武也拘留起来了,可是没有想到后来的法医鉴定会说那个女孩是死于心脏病,这样一来我们也没有办法了,因为这不在我们警察局的管辖范围啊,您看,我们也没有办法就只好把姜军武给放了,定罪与否也就由法院来审判了。”
法院院长王子员一听把皮球踢给了自己,气狠狠的瞪了蓝庆花一眼,看一脸轻松的蓝庆花根本无视,无奈的院长慌偟的向特派员解释道:“是啊,特派员,当时我们接到这件案子也是非常头痛的,生怕判的不公正会引起不必要的风波来,可是谁能想到那些检验的法医竟然会弄出来五种不一样的检验报告呀,您看看,到底采用哪一份检验报告我们可真是犯了难,要是采用对原告有利的检验报告吧,被告方就会指责我们不公正;可要是采用对被告有利的检验报告原告方又会说我们贪赃枉法,难啊,到最后我们只好采用一份对原、被告双方都各打五十大板的检验报告来判决了,可是现在社会上却又咋呼开了说我们草菅人命,把法律当儿戏,特派员啊,你说我们容易吗我们。”
沈醉看着这几个都摇头叹息的官僚不由得也跟着叹息起来,“问什么党国到处都是这样的只知道喝百姓血,却不知道为党国出一点力的官棍呢?还一个个叫嚷着要抓大力度、铲除共党、振兴党国?算啦,你们还是在抓大力度、多捞民脂民膏、多坑国库方面多下力气吧。”
沈醉正想着看刘铭今、张建他们已经吃饱了正在到处踅摸茶水呢,只好摸摸自己空瘪的肚子又叹口气,让卫兵叫伙计上来赶快收拾桌子布上茶水继续开碰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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