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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颜笑,继续踢着皮球,“没有,姊琴希望能够独身。”
“什么!!”没有料到这随意的试探竟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守一的反应尤为激烈,声音猛地高涨,竟丝毫不顾若颜身份,咄咄逼人,“这怎么可以!作为主人的难道不管一管吗!”
笑意再次加深,若颜的回答仍旧无赖,“婚姻自由。连本宫这个从外面嫁过来的人都知道剑之国有这条法律,你一个本国人,难道在教唆本宫违法么!”语气冷漠而且平板,仿若背书,却令人不寒而栗,竟和若旭怒极的样子不谋而合,同样的令人害怕,连最为正式的皇后自称的‘本宫’都出来了,显出了她并非只是玩笑的意思。
“我……”被噎了一下,守一的脸涨得通红,愤恨占了大部分,却不是对若颜的,——是那个白痴在传什么皇后寡言少语,对人却极好,为人亲切和善,最大程度与人与方便,一直就在微笑,亲切的不得了……除了一直就在笑,我别的什么都没感觉到!!!!哪儿寡言少语啦!伶牙俐齿还差不多!哪儿对人好啦!我说一句你说十句,把我卡的没话讲!哪儿为人亲切和善啦!明明对我咄咄逼人!哪儿最大程度与人与方便啦!法律背的不要太牢哦!一点点都不肯通融!!气死我啦!!妈的!以后我再听到人说这种话,我非宰了他!!
然而,却还有一丝连他也不敢承认的畏惧。对她的畏惧,也是长久以来,对若旭的畏惧,畏惧那种声音,同时,也畏惧那种声音背后的东西。
“唉。”若颜忽然轻叹一口气,嘴角依然带笑,笑意却不达眼眸,连那温润带甜的声音,也因此显得冷漠,“尚书大人,本宫时间十分有限,不像尚书大人您,还有闲情逸致来扯这些有没有的!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的话,本宫需要歇息了。”说罢,她竟真的站了起来,一佛长袖,就想往里走。
“哎……等等!”守一一急之下,大叫,“还有事!!!!”心里,却把若颜诽谤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乘人之危。势利。仗势欺人。高傲。看不起习武之人。皮笑肉不笑。口是心非……!!!!你!你!你!给我等着!!!
“哦?”若颜顿住,回首,原本已敛下笑意的脸上瞬间扯出一个讥讽的微笑,“尚书大人还有什么事?”语末轻轻上扬,欠扁的味道极其严重。
“据我所知,皇后娘娘您的4位小姐可是和您签了生死契的,这样的人,是不受法律的制裁的!!!”守一终于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小样!我还扳不倒你吗?!想当年,偶只要一有错,偶家师傅就让人家抄法律书,哼!你能斗得过我!——《剑之国刑法》规定,签有生死契的人/兽不受法律的制裁,其所有一切的违法行为所酿成的后果全由其生死契主人代为承受。
微笑,“是的。”若颜笑得灿烂,高兴得不得了。
“好吧,我们言归正传。”若颜看着又一次被自己噎住了的守一,终于正色说道:“我也不和您绕圈子了。您就直说吧,您来这里,到底所为何事……或者说,应该是所、为、何、人。”最后四个字,若颜说得一字一顿。
脸红的和猴子屁股有的一拼,守一结结巴巴的脱口而出:“……我……我……你怎么知道哒?”
抿嘴微笑,“恐怕,这是个公开的秘密。”
守一害羞不已,但想到若颜先前说走就走的‘劣迹’,他赶忙趁着自己的脸红神经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脱口而出:“我……我喜欢缪画!”
笑意再次加深,若颜问:“为什么喜欢她?据我所知,您与缪画并没有深交,唯一的几次见面,也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以为,你们并没有什么时间交谈,这……麻烦给个说法吧。”
守一有种丑老公见丈母娘的感觉,正襟危坐,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喜欢她身上所有的地方,喜欢是没有道理可言的!自从第一次看到缪画姑娘之后,我就喜欢上她了。”
很满意守一的态度,若颜轻轻点头,便站了起来,一佛长袖,飘然离去,只留下一句话,在守一的脑中回荡,宛若惊雷。
“我与姊琴、绸棋、音书、缪画情同姐妹,她们的恋爱,原则上,我并不干涉。”
而这句话的隐含意思可以用一句经典台词来说明,便是:“爱。就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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