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室喝完水以后,我继续爬到床上去睡我的觉,中途貌似有被人叫醒吃药,但这个时候出去还是太累了,所以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看着完全黑漆漆的寝室,我按了按有点痛的额头,摸索着去拿自己的手机,却摸到了李想今天给我的那个钥匙扣,于是我就顺手淘了出来。但是这个钥匙扣不仅仅把有心脏病的我吓了一大跳,还差点顺手丢出去。
因为一摸出来的时候,那个丑陋的怪物眼睛是闪着绿光的。
“喂,应该叫你夕吗?出来吧!”我叹息着对那个钥匙扣说道,虽然我觉得这个行为相当的傻。
这个难看的怪物钥匙扣却伪装得很正常的样子,在我面前摇摆着,像是一个普通的品味不良的钥匙扣。可恶,那只怪物女把我当成笨蛋吗?我再叹了一口气,一字一句的说道:“不要装了,我决定和你合作,你不是要对付李想吗?”
钥匙扣依然故我的摇晃着,大概它自己没有注意道,就算普通的钥匙扣刚拿起来也会摇晃,但绝对不会摇晃那么长时间。
“既然你没有兴趣,那么算了。”
看它还要装傻,我将钥匙扣丢在床上,装作无所谓的说道:“肚子饿,不知道出去还有没有吃的。”
“那个……”
就在我从床上下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女性声音。果然,从几次接触来看,这个家伙是一个很单纯的家伙,稍稍一骗就上当了。相对这只外表可怕的怪物来说,控制它的李想才真正的是比怪物更可怕的东西。
我转过头,就看见红发的少女以前所未有的文静姿态屈膝坐在我的被褥上,偏着脑袋,专心致志的望着我的枕头。这次她穿了一个唐朝款式的红色长裙,和衣服颜色一样的红色的头发从她的肩膀上垂下来,露出优美的颈部线条。只不过和以前几次听见她的时候不同的是,她这次不过半透明状态,虽然看起来有点像‘那种东西’。
“什么?”一边在心里想着我似乎越来越处惊不变了,我一边问道。
“你不觉得老子很……可怕吗?”
“为什么?”
“因为老子……”用奇怪的自称称呼着自己,变形后的美貌程度和变形前的丑陋程度成正比的女孩子抱住了自己的膝盖。这次没有露出什么,但在黑暗的房间里,唐朝仕女裙那有点单薄的设计反而凸显她的曲线,如果她这次只是变着花样色诱的话,那么显然比前几次更容易撤销男人的戒心。她楚楚可怜的说道:“人类的雄性不是一只这样吗?知道老子的真面目就……”
这个不能怪那些男人吧?不逃跑的那才有问题。
“你不讨厌……老子吗?”将自己的脸埋在膝盖里,抬着绿色的眼睛看着我,正常的雄性都不会拒绝摆出这种姿态的美女吧!
何况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以后,我确实放心多了(啊?)。
于是我微笑着回答道:“当然不在意,合作的话,彼此的外貌并不重要吧!何况女人本来就是一种到了三十岁以后就会变怪物把男人吸干的生物不是吗?不是人类的你,已经活了不只三十岁了吧!变成现在那个样子,是非常理所当然……”
打断我说话的,是忽然飞过来的枕头。当枕头落下来的时候,我的肩膀却被按住,然后女妖垂着眼睛对我说道:“那么,老子现在就把你吸干吧!”
所以我就说,女人的柔弱是世界上最不可信任的东西。看着半透明的女妖向我靠近,我皱着眉头说道:“喂,你……”
“叫我小兽就可以了……”
小兽……我以为夕兽是指一个怪物种群,难道她的名字就叫夕兽么?不过……如果她的主人是李想,倒也不难理解这件事。
“那个,小兽……”很好,即使半透明状态,我还是可以抓住她的手。为了更好的进行下去(?),我将她的手从我的肩膀上抓了下来,用一只手反握住。一边眼色迷离的注视着夕已经渐渐闭上的眼睛,一边用另一只摸向……我的裤子口袋,寻找绳子。
这是当然的吧!和一直总在发春的生物,根本无法进行正常的谈话。
“啊!”
据说在一雄一雌最容易让人误会的时候,总有不识相的人闯进来,然后造成误会和谣言。我似乎也没有例外,总之我还才刚把绳子卷上夕的手,还没有来得及捆起来的时候,门忽然的打了开来,刺眼的走廊灯光照在我和夕的身上,然后又是一声尖锐的女性尖叫。
老天,我今天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声尖叫了,真的要我心脏病复发死掉么?
我转过头,看见宁馨站在门口,而她的后面站着可人。虽然背着光,但宁馨那夸张到令人无语的表情还是很容易就看清楚了,她颤抖着伸出手指着我正在往夕手上绕的绳子,抖动着肩膀,结结巴巴的说道:“哥哥,哥哥你……”
“讨厌,被人看见了啦!”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看见宁馨那个样子,夕忽然娇声娇气的说道,故意将手紧密的并在了一起,做出让我捆的样子。经她那么一动作,好像是个性变态者。
“哥哥是笨蛋!!”
于是宁馨如此哭叫道,转身向楼下冲了下去。
这是哪个年代的肥皂剧剧情啊!
但是因为宁馨的尖叫,我依稀听见隔壁门打开并且有人询问出了什么事情的声音,注意到我竟然只穿了一件衬衫,床上还坐了一个女人,要是被看见了,像宁馨那样误会的还不知道有多少,我对可人招了招手说:“姐姐,快进来,还有把门关上。”
因为背光的缘故,看不清楚可人脸上的表情,但这次她总算听了我一次。木偶一般的走进来,然后反手关门。在她那么做的时候,我慌慌张张的把裤子穿上,可是等我穿好裤子,拿着衣服,抬头想问可人到底来干什么的时候,我觉得我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捏了一下,抽痛了起来。
在我穿裤子的时候,可人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眼下,正在解在自己的胸罩。
“姐姐,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慌慌张张的说道,刚想过去阻止,却听见身边传来了‘哼’的一声。
然后夕轻巧的落在了我的面前,开始脱衣服。
偏偏和刚刚模式一样的,关上的门上传来了钥匙扭动的声音,然后门‘嘎’的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