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墙壁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啊……有吃的!”
“哪里哪里?拿来!”
“我也要——”
“不许独吞!”
不过是几包饼干和蜜饯,有必要像这个样子哄抢吗?还好我一开始就不指望他们可以帮我解决问题,否则真会被气死。
依靠在门边,我抓着胸口的衬衫微笑着,手冰冷得自己都感觉得到,所以我明白我现在的样子一定苍白到吓人。这显得这群学长们也相当的奇怪——即使是我自己说不去医院,也不要告诉老师的,但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的就同意,如果不是过于没心没肺,就是常常有这种事情发生。
可是即使身边有病人,吐血的场面是可以常常看见的吗?
当然,我不得不承认我的情绪也不太正常。但要知道,从小学就开始胃溃疡,而且一直处于那种想吐血就吐得出来的状态,即使是自己身体也很难紧张得起来。事实上,按照医院的意见,我在十多年就应该死了,现在属于医学治疗所制造出的奇迹范畴——至于那个死刑是他们判的,为什么没动手术没经过精密治疗的我,会成为医学奇迹,只能说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奇迹。
“不要紧吗?”在我床上坐了下来,黄炎才想到问我这个问题,而且在问我的时候,他还像松鼠一样咬着手里的饼干。看着他那张本来就幼稚的脸鼓起来,于是更加幼稚得像是小学生,我忽然觉得他比我更像是‘奇迹’。
“已经没关系了。”我微笑着,依然虚弱的靠在墙上。看着那几个依然在兴致勃勃的翻着我的包的家伙,再看看我的衣柜,我忽然问道:“应该还有扇门在桌子的后面吧!”
这张桌子是带着衣柜的那种宿舍专用桌,下面是电脑桌,上方带衣柜,高度有两米多,正好和门差不多高,从体积看,正好可以把门挡住。所以如果门没有封死,并且漆起来的话,就只有这个位置了。
连推理都不用,用小脑都可以想得到。
可是寝室里却安静下来,所有人张大嘴,一脸震惊的看着我,和黄炎一样转化成了偷糖被家长发现的幼儿园生状态。我笑笑说:“师兄们可不可以帮我把柜子搬开。要调查什么声音的,这个房间嫌疑最大吧!”
“……”没有人回答我,房间里静悄悄的。
我接着说道:“虽然说李想想让我换房间,但他应该没那么大的本事,可以让墙壁响一个晚上——除非他可以控制鬼怪。当然,那是不可能的,这个世界没什么鬼怪。话说回来,师兄们执意不愿意让我看那个房间才比较可疑。”
“等一下,你说没鬼怪?你不是工院的吗?”黄炎忽然奇怪的看着我:“尤其是那种身体,据说就更……”
这和偶哪个学校的有什么关系?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忽然一黑,好像忽然停了电一样。但问题是,现在是白天,除非可以把太阳给‘关’了,否则根本不可能瞬间暗到这个程度。
这个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转身往门外跑去。
但我转身的那一刻,我惊讶的发现我身后一直背靠着的墙壁没有了,明明我一直呆在门口的位置,但旁边伸手就可以摸到的门也消失得一干二净。周围一片漆黑,一点光都没有,一点声音也听不见,到处安静的令人发寒。
简直就像是昨天半夜里醒来时候的感觉一样,唯一少了的就是抓墙的声音,而多出来的,是淡淡的桂花香。
我没有立刻移动脚步,而是蹲下去闭起了眼睛。
作为一个根红苗正的唯物主义者,我当然不相信鬼神。而眼前之所以会看不见,是因为物质依托意识而存在(啊?),因为总生病的关系,所以精神总脱离**(喂喂!),导致了现在世界因为我头昏脑涨而消失的现象(……你真的管这个叫唯物主义?马XX爷爷会被你气活过来的)。
一般来说,休息一下,一切又会……
但我抬起头来的时候,用力眨了眨眼睛,周围依然一片黑暗,安静到了令人觉得害怕的地步。
我没有站起来,而是原地坐在了地上。
我早就觉悟了,我的身体比一般人差很多,有的时候努力也没有用,不行就是不行,放弃也是人生的一部分。我一向和‘勇气’无缘,那不过是因为无知导致莽撞行事罢了。反正身体差到随时可能死去,所以我并不介意现在就死。
就在我那么想着的时候,黑暗中出现了白色的烟雾。
这不是鬼片里黑夜中特有稀薄的雾气,是更加美丽的,纯粹的,洁白的烟雾。这些烟雾也并不就如此在黑暗中胡乱散开,而是一丝一丝的凝聚起来。就好像有人在我脚下那无尽的黑暗之中点了一只香一般,只不过这支香的烟雾是倒着流动的。
然后在香火焰的位置,也是烟雾凝聚的地方,先是出现了一只莹白玲珑的小脚,这只脚调皮的提了起来,接着把烟雾向轻纱一般的拨开,露出另一只脚和纤细雪白的小腿,形状优美的像是艺术品。因为就近在咫尺,让人几乎忍不住想摸上一摸。
就在我以为接下来露出的是大腿的时候,上方一只修长却丰润的胳膊伸了出来,轻轻散开了上方的烟雾。
在这种黑暗中,根据光的反射原理,无论是烟还是香艳的脱衣舞皆不可见,但就像有聚光灯在某处一般,我看得一清二楚。
烟雾散开后,我只看见一张精致的半边小脸,上面那幽绿色的大眼睛对我眨了眨,而粉嫩的红唇微微翘了起来,对着我甜甜一笑,烟雾便像我感知一般再次把那张脸遮掩起来。
但少女小巧的脚却抬了起来,本来她就离我很近,现在这双脚几乎是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事实上,只要没被那双脚勾昏头的话,就会发现她已经是悬浮在了那里。
而她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下来,一只小脚轻轻的抬起,整齐玲珑的脚趾在另一只光滑的小腿上暧昧的滑动着。这还是我第一次去注意女人的脚趾头,看着这双腿,再看看轻巧移动的小脚趾,就会明白恋足癖是怎么产生的。
何况这小脚趾正顺着小腿,一路向上,向着最私密的地方移上去,而伴随着越移越上,两只大腿也越张越开,虽然烟雾依然遮挡着,却让人不由自主的期待着那小巧可爱的脚趾再次把烟雾撩开。
可是这个动作越进行到最后,难度似乎也越大。少女的小脚在大腿中段停止了下来,令人怜悯的颤抖了几下,挣扎着向上。可它越是执意向上,少女的小腿,大腿或者烟雾后的身体也因为这个强行的动作颤抖了起来,于是少女伸出莲藕一般的手臂,细长的手指在长腿上滑动着向下,跳舞一般的向下方移动。
这一切动作就在我的眼前进行,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怎么可能不想接触女性?我是声称对女朋友没什么兴趣,但如果不是‘女朋友’,而是单纯的‘做’一点什么,我绝对很有兴趣。
就在那只手抓住她自己淘气的脚趾的时候,我的手覆盖在了她的手上。
在我冰冷的手指间,她的小手就如同一块暖玉,滑溜而温暖,让人不禁想多摸两下。
这时候,烟雾后面却传来了少女的轻笑,好像在鼓励我继续下去一样。
于是我继续了下去——一手抓住少女的手和脚趾,一手快速的从口袋里掏出绳索,在少女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把绳索缠绕了上去了。这个动作并不要花费什么功夫,因为少女的皮肤滑而且柔软,几乎不用我调整绳索的位置,绳索就自然的滑到手腕,脚踝处,然后稍微一用力,绳子就陷入了她大腿处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中。
于是少女的手腕和脚踝便被偶束缚在了她的大腿位置。
“不……不要……”少女发出暧昧的带有轻微哭泣声的呻吟,她的嫩肉不能忍受我的粗暴,在那么短短时间里,就出现了红痕。
虽然还没有来得及捆绑,但显然的,这个姿态很难施力,而且越挣扎就越痛苦。就算这个‘不明物体’伸出另外一只没有被约束手想要抵抗(怎么不叫她少女了?),也不能阻碍我我把绳子扎得紧紧的,顺便绑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放开老子!!”
烟雾中的东西用和声音完全不同的粗暴语气叫了起来,听起来正是昨晚黑暗中和我说话的女性。
竟然以为她是这个宿舍的学生,看来我是过份专断了一些。
自从她被我捆绑失去行动能力以后,烟雾就开始飞散,而这个不明生物也狼狈的摔在了地上。
要是昨天晚上我看过她的脸,我绝对不会误以为她就是这里的学生。
这个看起来好像是女孩子的东西确实漂亮,脸蛋是小巧的瓜子脸,眼睛大大的,腰细,腿长,比例极佳,却小巧玲珑的,即使瘦弱如我也可以把她整个的揽进怀里。不过正常的女孩是不会在脑袋上长一只长角,也不会在屁股后面长出长长的金黄色尾巴,尤其是红色的头发还搭配着暗绿色的眼睛,这种色调搭配竟然还让人觉得漂亮,只能说是大自然的奇迹了。
硬要说唯一的缺点,就是胸部太平了,平到几乎看不出来,要不是我伸手摸了摸,几乎不能确定她有胸部的存在。
“你想对老子做什么啊?”在我的手放到她胸口上以后,这个生物明显惊慌了起来,用没有绑住的左手把我的手拍开,并对我大叫道。
真是,明明刚刚还在色诱,一摸到就开始大叫,就和明明不喜欢被人看**却喜欢穿超短裙一样,这些雌性永远是理解范围外的生物。其实她开始大叫起来的时候,比较想逃跑的是我,在没有任何声音的黑暗中面对着一不明生物,只有在春梦里才有‘性’致进行到最后。
当然,要是她让我觉得彻底的活不下去了,出于生物将自己基因遗传下去的本能,我才可能做点什么。
话说回来,如果这个是因为我胃溃疡吐血然后因为身体极度虚弱后产生的幻觉,那么我为我自己感到悲哀。贫乳的幼儿身材应该是中年大叔的爱好,像我等精力充沛的青年还是健康正常的恋母比较好,**才是正道!
但梦里面还可以和做梦对象做正常交流的着实少见,我抓住她还在挣扎的左手,百无聊赖的问道:“那么,你是不是可以说明一下情况。比如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啦……”对于我的问题,这只生物开始瞪大眼睛可怜兮兮的装傻。
“这个怎么回事?”我按住脸上的牙印,微笑着问道——这个可是确着无比的证据,因为这女孩的牙齿正是尖尖的,全部犬牙,其中右边的那只犬牙还特别的大,她即使不张开嘴,也会露出外面。
“那个呀……”
它忽然不再挣扎,被抓住的左手反握在我的手,它微微的低了下去,脸颊上一片轻红,并且扭扭捏捏的抽动着小巧的肩膀,很害臊的样子。
尽管是无法否认的可爱样子,但看见她这个反应后,我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去看她被绑住的地方(为什么?)——果然,虽然手和脚虽然没有抽出来,但确实绳子有点松了,白嫩的肌肤上有一圈明显的红肿,甚至皮也被擦破了,看着叫人很是心痛。
我当机立断立刻用比刚刚大的力气再次扎紧(魔鬼),但这只生物似乎对我这个举动有很大的不满:
“变,变态!你是不是对女人没兴趣啊!”
什么叫对女性没兴趣?应该是一个一直在挣扎的家伙忽然娇羞起来,怎么看都不对劲,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了啊!
“当然有兴趣的,”于是我微笑着回答道:“比如说,你尾巴是黄色的,头发是红色的,为什么会完全不同呢?那么这里的……是什么颜色?”说着,我的手向着她的腹下伸去。
这孩子穿着一件相当古典的轻纱长裙,但因为被捆绑的姿态导致了长裙完全无用,白色的蕾丝内裤完全露了出来,虽然姿态不太方便,但目标却非常的明确。
“对,对不起,我错了……那个,我是因为精气啦,精气!!我想要你的精气!!”不知道我的表情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委琐,总之这孩子被吓得几乎是哭叫着喊道。
“精气?”因为和民间故事过于吻合,我开始担心我是不是住院期间莫名其妙的书看太多了。不过我嘴上还是回答道:“那么你真是找错人了,我身上至少有十种以上的病,极度虚弱,根本不可能提供精气给你。”
“可,可是被我咬的感觉很舒服哟!昨天晚上你不是感觉到了吗?”这奇怪的生物像无照经营的不良商贩一样,急急的说道:“而且昨天晚上是在你极度虚弱的时候咬的。要是精气足够的话,可以支撑时间更长,感觉会更好哟!甚至把XX和OO全部感受到也可以!”
“那么我情愿去找真的女人。”还是她以为我X能力弱到不能‘人道’了?那还是真是对我男性自尊的最大挑战。总之我斩钉截铁的回答:“为什么非我不可,这个宿舍里精力旺盛的男人多得是。”
“可是他们不能……”
“不能什么?”终于说到重点了,我微笑着望着这个奇怪的生物。
她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我,犹豫了几分钟以后,结结巴巴的说道:“……不能夺走老子的心。”
这女人真的以为我是傻瓜吗?
我从身上掏出更粗的绳子(正常男生会在身上带这种东西吗?而且还那么多),用力的拉直,冷笑道:“这个捆绑花式太无聊了,要不我们换个姿势吧!”
“不要——”
她尖叫了起来,然后消失在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