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只手”不服气的走了。
我一屁股坐在穆沙邻座的位子上,眼睛死死得盯着她:我觉得我已经忘记飘飘的那几句话了,而是相信自己的感觉。
“你干嘛,这么凶?”
“他是谁?”
“我们协会的呀,他刚才不是说了吗?”
“你要学魔兽,为什么不让我教?”
“我刚才只是随便玩玩嘛,没打算学。”
“那他干嘛握着你的手。”
“你管得着吗?哼,你是我谁啊?”
“我是你谁?我……你给我个名分我不就是你谁了吗?”说完这句话我和穆沙都是略显吃惊的一愣。
“哼。”穆沙没有直接回答我,但我知道这一哼有点默认的意思,或者说是暗示允许我可以“管得着”。此刻脑子里闪过飘飘昨晚的那几句话,信还是不信?我逼着自己再相信一次自己的感觉,而不去考虑飘飘那些话的真实性,但我确定那几句话不全是真的,真伪各半的样子,但我无法区分那些是真的,那些是假的。
“我昨天不是说了,让你多穿点衣服吗?”穆沙穿着那件红色的T恤,而我和大部分都已经穿了两件了。
“那你说这件衣服好看吗?”
“好看。”
“那不就得了。”
“看你手都这么冰了。”我霸道的扯过了穆沙的手,这么细嫩的手,我都“舍不得”握,居然被那小子给随便握了。
“你是不是很生气?刚才他碰我的手。”穆沙小心翼翼的问我,并没有把手缩回去的意思。
“恩,男女授受不亲嘛!”
“那你现在……”
“你给我个名分吧?”反正都已经说了一次了,索性再说一次,但我内心还是十分害怕被拒绝的,我不得不再次想到潘雅,那两年前开始,我的心就变得和玻璃一样,容不得再次破碎了。也许正是飘飘那些假假真真的话逼迫我的潜意识开始行动了。
“哼。”哼就哼吧,我知道天平已经倾斜了,向我希望的方向倾斜。
“给,穿上。”我扒下自己的外套,我里外两件都是红色的。
“红色佩红色难看的,我不穿。”穆沙嘟起了小嘴,目前为止我觉得穆沙最好看的样子就是撅嘴的样子。
“我不是就这么穿的吗?”
“那是你不会搭配,不会打扮。”这倒说得没错。
“我一个大老爷们打扮干啥。”
“一点都不注意自己形象,我反正不穿。”
“我可不会哄人的,特别是哄你!”
“哼。”天平再次恢复了平衡,我感觉我要加砝码了。
“我说件事情吧?看到你穿这件T恤我十分高兴,毕竟是我给你选的,其实你第一次穿它的时候我是看见的,在新生文艺汇演的时候,我记得你用英语唱送别呢!”
“撒谎,那次我问你有没有来,你为什么不说呢?那我问你,我最后说了句什么话?”
“你说……这首歌是我一个朋友喜欢的,可惜他好像没来。其实我一直在挥手,只是你没看见我。”说完最后一个字,我把原本注视地面的眼睛转向了穆沙。
“那……你问别人也可以知道我说了什么呀。”
“我还找过代你领奖的同学呢?不信你问她。”
“哪个同学?”
“我同学我只认识飘飘和小李子,我怎么知道她是谁?”
“哼。”这一哼是加在我这边的砝码,天平再次倾向有利于我的方向。
穆沙顺从得让我帮她穿上了衣服。
“欧阳,你小子在干什么?你……”酋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冒了出来。此时我的双手仍然停留在穆沙的肩膀上。
“你怎么这么早来?”
“不早了,快要抽签了呀。”
“哦,好,我们走,抽签去。”
“欧阳,你在泡那个女生啊,看不出来嘛,欧阳原来你也食人间烟火哦,我怎么觉得她哪里见过,好像是那个清洁……”酋长想回头确认下,我掰过了酋长的头。
我微笑得看了眼穆沙,穆沙整了整衣服后,举了下拳头,那意思是加油,这让我想起了我妈以及那天发生的哭笑不得的一切。
社长招呼所有入围的32名选手抽签,每组4人八个小组,和我一组的我倒有个认识的——就是社长说的我们院入围的第三人,酋长就比较倒霉了,至少是相对于表面看来的情况,和他一组的有这次公认最具冠军像的选手——桃子,桃子的名气是响彻我们校区机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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