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啦,我哪有这么恶心,咬了以后再让你吃。”说完我又忍不住笑了笑。
“你还笑?”穆沙瞪了我一眼,“那为什么梨片呈不规则的形状。”
“那是因为我右手毕竟受伤了,所以固定得不怎么好。”
“这有点道理。”穆沙有七成相信了。
“不对,那为什么有大排的香味呢?”
“这要从心理学来讲了,我问你是不是你吃的时候没感觉到,而我说了以后你才感觉到隐约有那么一股味道?”
“是的。”
“那就叫心理作用。”
“哦。”穆沙至少有九成相信了,**不离十嘛,我权当是十成了吧。
“你现在是相信我咬了还是没咬?”
“你应该没咬吧?”
“这么说你认为我第一种说法是假的,第二种说法才是真的。”
“哦,我懂了,你真无聊,你费了那么大劲是为了推翻我认为你第一句往往是对的经验。”木傻偶尔也不傻,其实她根本就不傻,只是我认为和我这种高智商比起来还是有段差距的,因此我称之曰傻。
“可以这么说,所以呢,不要太相信你自己的什么经验,孩子你还年轻。”
“那这有什么好笑的?”
“因……因为我觉得我这个整蛊计划是在是太完美了。”
“哼,小心眼,就为这个废那么多话,本来我还想说声谢谢的。”
“谁小心眼了?看我削梨右手拇指上多了两道口子呢!伤上加伤。”
“哪里?我看看。”
“算了,一个大男人这点伤算什么?”
“不行,给我看看,肯定很痛,我给你吮吮吧?”穆沙用舌头添了下牙齿,这个动作倒不是说显露的淫荡,而是她在向我宣布:你输了。
“不要了,我手上细菌多。”我确实输了,因为我根本就拿不出那三道伤口。
“哼,小样儿,如果还有梨的话,给我吧,我自己削。”
“你生不生气?”
“刚才不是已经生过了吗?看在你削梨多少还是有点对我中暑关心的份上就算了。”才有点?我觉得我削梨有五成是为了这个目的。
“那下面我说得这件事情,你可能就要生气了!”
“那既然我要生气,你就别说了。”
“不吐不快,这是我的风格。”
“那说吧。”
“那个你认为黄明这个人怎么样?”我不清楚我究竟是想帮兔子,还是想彻底确认下兔子有几成的可能性。
“挺好的,工作很认真,人也老实。”
“那……”
“欧阳,你是不是想帮他说好话?鼓励他追我?”
“恩。”
“拐弯抹角,可不是你的风格。”
“那你认为你们……”
“欧阳,帮朋友不是这么帮的,同情别人也不是这么同情的。”
“同情?穆沙,这是我第一次对你有点反感了,这话没什么不对,但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有种居高临下的味道,有些看不起你的追求者的意思。”
“我不这样认为,我没有看不起他,感情是不可以强求的!!!”
“你为什么要说这句话?!”你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如果换了其他的话,我也许就不会想针刺了一样呼的站了起来。一言牵动这个变化的发生,我怎么看此刻的穆沙,就怎么像两年前的潘雅,就连这张脸都像了。请注意,当你看到某人因为一句话而暴跳如雷的时候,你不要认为他太神经质了,你设想下“触物伤情”这话是什么意思,也许你就会明白了。物可以勾起无限的联系,从而化为情绪表现在脸上和行动上,一句话同样可以达到这种效果。即使当时那个人的情绪只是一般而已,但如果你发现他的脸部的表情掠过一瞬间的变化,那么以后说话要注意了:说者无心听着有心。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哪怕只有几个字构成的话,足够刺痛到一个人,如果他心里埋藏着一片阴影的话。
“你这么激动干嘛?喂,欧阳,你怎么了?你去哪里?”
“我去哪?”还能去哪?喝酒去。尽管算是“触物伤情”,但我承认我太过于敏感了。
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