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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飘飘还是那么大惊小怪。
“人家可是医学生,那拜托你再去去买点吧?”穆沙把一袋矿泉水先扔给了我。
“当我没说。”
“穆沙,我们开始打吧,我和你打黄明。黄明我们这不算欺负你吧?”
“呵呵,不算不算。”真傻,真傻的样子,我何曾又不是呢?
兔子还真是没有白练,虽说一打二有点吃力,但还是勉强能应付的过来。看来也用不到我这个裁判了,那我就把玩我的手机吧。搞了半天穆沙你叫我过来晒太阳了。
“哎呀,累死我了,欧阳学长给我水。”飘飘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飘飘的身材比穆沙丰满,美女的休息法都别有风格,你坐着休息不就行了,可偏偏她就撇开一定的角度,跪在地上休息,而这块地仅仅距离我只有半米,飘飘整个身体随着她的呼吸在有节奏的起伏着……
“你盯着我干嘛?”
“我……我看你有点中暑前的征兆,还是多休息下的比较好。”
“我正有此意,反正我是累赘,穆沙一个人也够了。”得,既然不让我看,咱就继续玩我的手机。
“欧阳学长!”飘飘突然喊了我一声。
“干……干嘛?”这是做贼心虚后的反应。
“穆沙漂亮吗?”
“漂亮。”
“那我和她谁漂亮?”
“当然是穆沙,不……不,都漂亮。”
“据穆沙所说你第一句话一般是真的。”还没到一天,穆沙你就传授你经验了?
“你们关系倒挺亲密的,她这都和你说。”
“这算什么,她还说你连她例假什么时候来都知道呢!奥,这,我,瞧我怎么说这个!”
“说话挺直爽的,像我。”
“你喜欢她吗?”
“恩,喜欢,不……不,我的意思不是那种喜……”
“嘿嘿,下次不要用嘴想。”
“她怎么什么都和你说!”
“飘飘你们快来啊,穆沙晕到了。”
“我就说嘛,今天要中暑的,秋老虎很厉害的!”我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飘飘,快把穆沙抱到阴凉处。”
“我……我抱不动。”
“我来吧,欧阳学长。”兔子自告奋勇。
“等等等等,还是我来吧。”我说过我暂时还不想把穆沙“交”给你的。
“欧阳学长,现在怎么办?”飘飘紧张兮兮的看着我。
我觉得我此刻不再是简单的一名医学生而是一名指挥者,“飘飘,给她喂水。”
“哦,好像喝不进去。怎么办?学长,听说昏迷了的人要给她作紧急处理的,比如人工呼吸。”
“好像是要作人工呼吸。”
“好像?到底是还是不是啊?你不是医学生吗?”看飘飘急得样子,我确信她们的关系足以无话不谈。
“应该是要作的。”我可是指挥者,立场要坚定,“我们老师说,要边压胸,边人工呼吸,来飘飘你看,我给你做手势,你照这个样子来。不对,飘飘,不应该这样。”
“那还是你来吧?”飘飘擦了擦汗。
“这……其实我也只是书本上学来的,实践的还没做过,况且我手还受伤了。”我觉得我不该逞强了。
“好歹比我强吧?为了穆沙,你手痛一点不值得吗,嗯?”这个“嗯”字,颇有调侃的味道。飘飘插着腰说,要在平时我肯定会说:“飘飘,这个动作很难看,像个中年妇女似的。”
“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啊!”
“你以后要做医生的吧?医生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说法吗?”
“还是我来吧?”兔子再次自告奋勇。
“恩,我未来可是医生。”兔子你又不是医生,我还是对你不放心的,尽管我第一眼就认定你是个老实人,但只要是男的总会有非分之想的,比如我说这话就是……
我肯定我颤抖着把手放在穆沙的胸口上的,当然我在保证压胸的正确位置的基础上,尽量避开敏感部位,我就算想也不行,有两双眼睛正注视着我呢。况且铁丝网外面还有更多的眼睛在看着我。我把完好的左手放在穆沙的胸部上(说这个词还真有点那个,注意我是站在在医学的角度说这个词的),然后把右手搭在左手上面,这都是老师教我们的。至于那个手下面是无所谓的,我之所以选择左手下面是为了尽量保护我的右手,另外有个原因我不排除我想跟靠近穆沙的气息,毕竟右手裹着纱布,但是我再次强调我是本着一个为医学事业奋斗的医学生的身份去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的。
“飘飘,压胸的同时还要人工呼吸的,你照我的说法……”
“行了,还是你来吧,恩?”这下我彻底的明白“恩”的含义了,那是在说“难道你不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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