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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下,我接个电话!”穆沙走到了一边。
“谁的?”
“要你管!”穆沙一脸不高兴的走了进来。
“把飘飘手机号给我。”
“不给,你想干什么?”
“不给算了,我也没说的必要了。”其实我是想和飘飘约个时间,帮她装下软件,我知道迟早她都会来找我的,这我是有经验的。
“你是想约她?”
“恩。”没错是想约她呀。
“她好像还没男朋友,你是可以……”
“帮她装软件和她有没有男朋友有关系吗?”我故作一本正经的看着穆沙。
“人家没让你装,你主动去帮人家装,肯定是有企图的,干嘛说得这么好听。”
“那给我号码吧!”
“不给!”穆沙紧紧的握着手机,“不对,你好像在套我的话!”
“反正我都知道你在想什么了!我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穆沙你对我……”
“想得美,就你着德行!”穆沙说得咬牙切齿,还带着不屑,尽管我知道这是装出来的,但还是把我兴致打到了最低点。
“那倒是!”我低下眼,微微摇了摇头。
“你……生气了?其实我的意思是……”
“别说了,刚才我开玩笑的,我有自知之明,装软件了,你先用我电脑上上网吧!”
这两天是真真切切的在练习魔兽,尽量的堵塞自己去胡思乱想的时间,实在是不愿脑子里呈现,“绅士”挽着潘雅的手漫步西湖的样子,自然对“守侯”在一边的穆沙态度也好不了多少。
“大美女飘飘来看帅哥欧阳了。”晚了,穆沙,一旦我被不经意的话击倒,爬起来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
“欧阳学长,听沙沙说,你帮她装了好多软件,是否也可以帮我呢?”
“当然。”这我能说不吗?你玩游戏也能一次次的成为借口吗?
一个不算帅的帅哥一边一个美女,成了这个教室一道亮丽的风景。
“桔子,你好,你们回来了?恩,对了,都晚上9点了,是该到学校了,看我玩电脑都玩得疯了。”我接了桔子打来的电话。
“欧阳,潘雅好像和她男朋友吵架了,我们是下午3点到学校的,可是到现在她还没回宿舍呢!虽说现在才九点,但我还是有点担心,我们打她电话不接,发她短信也不回!也许你可以联系到她!”
“我知道了。”潘雅,我算什么?
“欧阳……你就这反应?”
“那你认为我该有怎么样的反应?高兴?”留给电话那头的桔子茫然后,我挂了电话。
“你在哪里?”发了条信息给她,顺便捎上了一个生气的表情:(
“有事么?我在喝酒。”原来我还真算个什么!
没花多少时间在校门口的一排小餐馆中的其中一家找到了她,周围吃饭的人都在指指点点。潘雅,捧着一瓶啤酒,一杯一杯的倒入几个杯子中,然后再端起其中的一杯一饮而尽。
“他死哪去了?”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我丝毫不怜悯,感到的只有厌恶。毕竟眼前的这个人对自己的伤害屡屡提高了自己的忍耐限度,在依旧喜欢她的同时,讨厌和憎恨也随之增加,注意喜欢和讨厌是可以同时存在对一个人的感觉的,痛过的人自然会了解这种痛:痛过的人才知道痛之痛。
“你来干嘛?”回答我的是身后的“绅士”,这家伙怎么还是和幽灵似的。
“我要问你,你来干什么?我记得我说过,你再来东吴的话。”我卷起了右手的袖口,让肱桡肌骄傲的再次向他示威。
“想打架?我为什么不可以来?她是我女人,我有权利看她。你是知道我和她吵架了,才过来的吧?我推测是桔子告诉你的。”你别玷污了“推测”这个词。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绅士”面带微笑的再次“发难”,“绅士”就是绅士,吵架都这么斯文礼貌。
“开打吧!”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对打赢这场架并不抱有任何胜算,那一星期的“闭关”,让我感觉像老了几十年一样。
“先喝一杯吧!”我端起了一杯啤酒给绅士,平稳的递给绅士,注意这个动作:平稳,我之所以要多做这个喝酒的动作是有原因的:但凡绅士都是外强中干的人,或者美言曰厌恶打架斗殴。而我眼前的这名“绅士”经过我的大脑超线程工作后的判断,是个不想也不敢打架的人。既然我不对打赢这场架有信心,那么就应该在打架前的气势上压倒他,以取得最终的胜利。
绅士输了,他接过我的酒杯的那只胳膊在颤抖,尽管我的双脚也在颤抖(肌无力——“闭关后遗症”,我欧阳风怎么可能畏他)。
“野蛮人。”“绅士”并没有喝酒,把酒杯扔碎后“扬长而去”。
“要喝死到宿舍去喝!别丢了我们班的脸”我朝潘雅恶狠狠的丢下一句,也走出了餐馆,当然我不是去追“绅士”,我退到暗处,打电话叫桔子她们来!直到尾随着潘雅几个上了宿舍楼梯才重新回到了餐馆,“老板,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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