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又把晴姐拉入了我怀里,我可不想面对一个强势的女人,偏偏晴姐还就是一认真起来牛都拉不回来的强硬派。
“老公,你本身的实力并不像你自己想的那般差劲的。”晴姐一直都知道我没自信,也一直在努力培养着我的自信心。“如果你真的很逊色的话,美女我怎么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你?老公,没有人知道天有多高,也没有人知道地有多厚,可不知道并不代表着天和地就没有那个高度和厚度。老公,你的才能就如深埋在地下的珍宝,你自己不挖掘怎么能让它发光呢?之前你相信自己能考个文科状元回来吗?不相信,知道你考了个状元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呢,可结果就是你轻轻松松来到了湖大。这说明什么?说明你不是没有实力,而是你没有将自己的实力发挥出来而已,你总是一个人闷在房子里,再好再优秀的才能谁知道呢?就说绘画吧,如果那天我不是无意从你的柜子里翻出那几张画,谁知道我们家藏着一个李耕?如果不是若若和我说你在学校元旦晚会上的歌唱的很好,谁又知道你的歌唱天赋?即便是你的足球技术,我虽然不懂,可也知道绝不会差到那里去的!”
“呵呵。”我由衷地笑了,和晴姐在一起,她总会让我感觉到自己的与众不同,这也是聪明的女人的杰出手腕吧?“我建议你把这番话拿到节目上去说,那样的话我想不红一阵也不行了。”
晴姐白了我一眼,“我和你说真正的呢!老公,我们现在又不是急着要钱用,哪用得着你现在就出来?我看你还是在学校好好学习的好,先给自己充满电,到毕业后就不愁没有伯乐了。”
“晴姐,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现在我连一点学习的心思都没有,即使被芸姐避着去教室也是趴在那魂游四海,虽然学到了一些东西,可那些东西我又不感兴趣。”当初填的志愿很多,不知道怎么就分配到了法学院。法律在我心目中从来就没留过好印象,法律是什么?法律和军队、政府一样缎上统治阶级的统治工具罢了。虽说中国是人民当家作主,是多数人对少数人的统治,可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把自己划分到哪个阶级去,一夫一妻制度就是《婚姻法》中明文规定的。
“那你当初报志愿的时候也不和我商量下!”晴姐嗔怒地在我腿上掐了一把,“你是自作自受!现在怪得谁来?”
“晴姐,我现在在玩的那个游戏《奇迹》,我就觉得里面应该有一些商机的,以目前我的状况应该能赚回我们的生活费。”我又开始在《奇迹》上下着功夫,只要她松了这个口以后还有什么不好说?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花花心思!”晴姐没好气地坐直身子,“你的那些问题,芸姐都原原本本真实而又客观地反映给我了!”
我呆了一下,那个‘小报告王’!
“她能有真实客观么?我看啊,她看我们这么亲密恩爱,心里不知几妒嫉,你要小心她的挑拨离间了,最毒就是女人心了!”话刚说完就觉出问题来了,果然晴姐刚才还是嗔笑的目光已经转变为双目含煞了,“当然,晴姐是个另外,晴姐你简直就是美貌和智慧的化身,温柔女人的典型代表,男人的终极梦想,女人的深恶痛绝。”
“说什么呢!我看倒是你挑拨离间的成分要多的多,每次到关键时候总是在说别人的坏话,有本事你去当着芸姐的面说啊,哼,背后说人长短的伪君子。”晴姐嘴里说得不客气,脸上却显出了早先的柔情。
“好了,都听你的总成吧。”看来以后得多花点时间了,芸姐的话竟比我的还有说服力,真是岂有此理。“风大了,我们回吧。”
晴姐点点头,扶着我站起,拍了两人身上的灰尘。
“老公,我要糍粑。”路过望麓桥时,晴姐对两边路摊上的小吃动了心。
“好啊,你带钱包了么?”摸了摸自己的裤袋,空空瘪瘪的。
“哼,请我一个女孩子吃点东西还要我付钱。”晴姐嘴朝自己的衣袋努了努,她手里正拿着两碗糍粑。
从她的衣袋里拿出钱包,“你还打包做什么?”
“所以说你没芸姐聪明!两年时间了还是这么不开窍,你是在芸姐家里白住白吃呢,做弟弟也没有人做的你这么失败!”晴姐把袋子的袋结挂在我的手指上,“还有,以后和我出来一定要带钱出来!”
“我们还要分你我么?”不满地跟在她的后面,转眼间手里就多了几个塑料袋,什么臭豆腐铁板鱿鱼烧烤串的。
“难道以后每次付账你都要从我口袋里拿钱包么?我是不会当回事,可不知情的外人看到了会怎么想?脑袋啊!真想不出来你是怎么考上的状元。”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咬牙根吧。”我很潇洒地反驳着,可手里的几个袋子让我看起来实在没什么潇洒气质。
“你就贫!”晴姐搂着我的胳膊,不经意地‘抚摸’我的肌肉一下,“反正我说了你要做到就是。”
……
“哎呀,买了这么多的小吃回来啊,晴儿真是玲珑心思。”柳芸把我放在桌子上的塑料袋一一打开,分放在几个碟子上。
“我买的呢。”对柳芸对我的视而不见,我甚是不忿。
“你?就你那小气德行,今天早上太阳可没从西边出来。”柳芸的这句话差点没让我陷入暴走,晴姐忙拉开我。
“你不是么?”对着柳芸这句挑衅的话我只能无力地倒在沙发上,丧权辱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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