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又给自己挑了根豆角,“家里的货源需要补充,我决定了明天由我陪你去采购。”
你陪我?
好冠冕堂皇的理由,我默默拔了一小口的白米饭。
……
柳芸满意地看着我洗完脚进房才回了自己的小间。
还不错,在心里想了一阵,柳芸决定继续目前的形势。老宠着那个混蛋的话,他能上了天!前两次自己原谅了他的轻薄他就敢真刀真枪地来了,再这样下去自己这个‘姐姐’算个什么?
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后,柳芸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在试衣镜前欣赏着自己的身体,白玉如瑕,曲线玲珑,凸凹有致,那个混蛋那么冲动也不是不能理解。
爬上床拉起棉被盖在身上,被底下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着,昨天晚上算是被那个混蛋彻底糟蹋了,不知道今天早上去买的避孕药赶不赶得及。
柳芸浅浅地呻吟了一声,昨晚的疯狂还在脑海里上演着,为什么自己并不排挤他呢?也没有想要追究他什么,只是觉得晴儿那里过不去,她托自己照顾那个混蛋,如今不管怎么说,倒像是自己监守自盗了,哎。
……
大概是受到了柳芸那天晚上嘴里那声马俊的影响,我是坚决不肯再坐她的车了,那车子明显就是男式的,还有那个烟灰缸!
一时的小心眼让我差点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手里提着大大小小重重轻轻的袋子跟在柳芸后面,看着她欢快地像出笼的小鸟,我把这只小鸟宰了炖吃的心都有了。
她决定是故意为难我,要不学校食堂附近就有个学生超市和农贸市场,还用得着大老远跑东塘来?学生超市和市场里又不是没有植物油没有大米!难道东塘集贸市场的腊肠和鱿鱼质量好些?
几十斤的东西确实不算重,尤其是对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来说;可跟在一个女人后面逛街那就是考验那个男人的毅力了,尤其是那个男人手里还得提着几十斤的东西跟着。
我心里在叫苦连天,前面柳大小姐却是兴趣盎然,我多次以时候不早了东西差不多了或明示或暗示都是石落大海不见起一点涟漪。
“我看看。”柳芸在我身边一个塑料袋一个塑料袋的核对着,“好了,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为了奖励你今天的任劳任怨,我决定晚上下厨慰劳你!”
柳芸那种容光焕发的脸让我有蹂躏一场的冲动,哪天不是你下厨的?不过还好了,幸好你没说为了奖励我的任劳任怨,特决定由我下厨来完成这场慰劳。
……
前几天的大肆采购,一是家里的物资储备确实出现了短缺,二是为了今天晴姐的到来。
“老公,你是不是和柳芸有一腿了。”晴姐缠绕在我身上,说不出的妖娆妩媚,不过她的这句话却可以将我冷冻上。
见我默然不语,晴姐哪里还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的第一反映就是在我的腰上掐了一下,这一下的掐和以往打情骂俏时的嗔怒有着天壤之别,两分钟后我就看到了那块地方青紫色。
晴姐的第二反映就是没有反映,默默地趴在我的胸膛上,我们两个人相拥无语,局面马上就陷入了尴尬。
“对不起。”做错了事我一向是敢于承担的,这事是大家迟早得面对的,我心里对这件事并没有太多的内疚,男人三妻四妾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不平常的是如今时代不同了,曾经再平常不过的事在而今看来却是荒诞不羁。
晴姐一动不动地趴在我身上,心里正激烈地做着思想斗争,她的心在这一刻跳动的频率太快了。
良久后,晴姐从我身上趴了起来,开始穿着衣服。
我一把拉住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晴姐别走,你是我的。”在那份灰色记忆里我失去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虽然还没学会珍惜,可知道有些东西是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回不去了……
晴姐推了我一把,从我的怀里挣扎开去,我的心抽搐着,身体都颤抖起来,室内的温度一下子低了很多,身体有些发冷,从所未有的感觉,里面充满了失落,我眼睁睁地看着晴姐用手把垂在眼前的一屡头发拨到耳后,那份惊心动魄的美丽还属于我么?
“地球不会因为少了谁就停止转动,人也不会因为没了谁就活不下去,这年头谁是谁的?谁属于谁?”晴姐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的心开始冷了。
我茫然地看着晴姐,谁是谁的?谁属于谁呢?
“你以前说的是不是真的?”晴姐整了整衣裳,做着远行前最后的打扮。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句,不过我从来都没骗过你。”我身体麻木起来,手脚冰凉的不听使唤,就连伸手挽留的力气都没有,很久之前我就设想过这份结局,理想和现实的碰撞,受伤的不是一个人……
我不认同你的观点,可我誓死捍卫你发表自己观点的自由。
我坚持着自己的信仰,凭什么要人家放弃自己的观点认同我的呢?
“还记得当初在蒸水河边在船山广场我问你的理想时你的回答么?”晴姐取过椅子上的外套,定定地看着我。
理想?我的理想只有一个的。不管花了多少功夫去忘记,那架在火堆上被烧成金黄的烤鸡时时在我眼前在我脑海中来回游荡,怎么忘得掉?怎么忘得掉我那些兄弟和那多舛的年华?
“你走!你走!你走!”我歇斯底里嘶喊着,声音里尽是沧桑的哭腔。
抓起棉被盖住头,泪还是热的泪痕冷了……
亲爱的人呐,怎么样才能忘记你们?怎么样才能忘记你?
怎么能忘记你们?怎么能忘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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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变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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