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看你今天精神不济，还是休息的好。”

……

在航空职业技术学院呆了几天，每天不是在街上各大游戏场所泡着就是围着他们学校供观赏的两架飞机。

熟悉的景色，熟悉的路，打开门后见到的还是熟悉的人。

“舍得回来了啊？！”柳芸冲我吼了一句，这么些天怎么她的火气还没消？我畏畏缩缩地望自己的房间走去。

“你给我站住！你给我老实交代你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还有，道歉！”柳芸的神色很严肃，我被她震住了。

我停了下来，耷拉着脑袋站在房门前。

这时房门却被打开了，我看见了晴姐的脸，一张憔悴的脸。

晴姐看见我后哭泣着回了房里，我尴尬地留在门口，不知进退。

“恩！”柳芸重重地在我腿上踢了一脚，我打了个趔趄。看着柳芸恼怒地转身离开，我的心神才镇定下来，该面对的这么也逃不掉的。

坐在床边，看着晴姐的肩膀一起一伏，我不着边际地想起了某年某月某个小城那条河流发的大水，可以冲垮一切的洪流，你面对着它，看不到希望，也没有希望，着能等待着被摧毁。

轻轻地半趴在晴姐的身上，感受着她的情绪起落，自己的一时痛快，带给了谁的伤害？

晴姐没有搭理我，兀自伏在床上呜咽着。

“对不起。”能代表我心情的也许只有这三个字了，可是这三个字却远不能给晴姐带来安慰。

把她从床上扶起，让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让她的泪落在我肩旁。

“你怎么舍得回来了，你别回来撒。”晴姐的责难中带这一丝哭腔。

“对不起。”我坚持着给这三个字注入感情。

晴姐双手在我背上拍打，喉咙里的声音慢慢低了下来，这正是我要的结果。

“好了，别哭了，做为陪礼道歉，我请你吃晚餐好不好？”肚子很识实务地叫了一声，给了我一个台阶。

晴姐在我肩膀上揩着她的眼角，情绪慢慢平稳下来。

……

“就这样简单？”柳芸举着筷子用怀疑的眼光审视着我。

“就是这样，先到一个同学那里借了点钱，然后到一家酒楼当了几天的小工，再然后就到我一个同学那里去玩了几天。”到了餐桌上，我已经抛弃了很多东西，那份负罪感被我连同那碗鲈鱼汤喝了下去，之后就没再浮上来。

“态度！你这那是请罪的态度！”柳芸冲我喊了一句，吓得我的筷子差点掉了。

“哎呀，有什么事饭后再说撒，食不言，寝不语呐！”说完后我继续打扫着战场，虽然我坚持着一定要请她们去外面吃，可柳芸还是在家里张罗了一桌好菜。

“哎呀！给你一分面子你就上了天那！”柳芸给晴姐使了个眼色，“看你的了，给他点颜色瞧瞧，要不他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你的拳头有多硬。”

晴姐幽怨地白了我一眼，“我那敢管他啊，你那天没听说啊，要我管好我自己的事就好了，人家的事不要**心呢。”

我慢吐下嘴里的排骨，向晴姐陪着笑脸，“哪能呢！我的事你不管谁管呐？我那天是撞坏了脑子，你千万莫要放在心上。”还讨好地在晴姐的背上顺了顺。

晴姐扭动了一下身子，让我放开手，对我的谄媚无动于衷。“哼！只怕你撞坏脑子的时候不在少时吧？”

“怎么可能？！”我端坐在座位，给晴姐夹了她喜欢的皮蛋和金针菇，“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把我那天的错误用抹布抹掉吧。”

“给芸姐夹菜！”情节语气还是恶狠狠的，不过开起来已经不在计较了。

“哼！”柳芸很是大方地接受了我的服务，轻轻夹起金针菇咬进了嘴巴里。“你这几天在外面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吧？”

“出格的事？你是在怀疑我的人品吗？”我很‘生气’地‘质问’着柳芸，“借钱的人晴姐听说过，那家餐厅我们去过，暮云的同学晴姐还见过呢！”这些清白的再清白不过的事我是不介意再把它们漂白一次的。

“那上课的事呢？”晴姐一下子就谈到了主题，对我的作为她倒不会有什么怀疑。

“还能怎么样？”我没好气地夹起一把金针菇塞进嘴巴里，话语都有些含糊不清。“有你们两位大姐监督着，我能翻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么？”

“那就好！要是你再逃课被我知道了我不会原谅你的！”晴姐正正经经地和我说着，对我的狼吞虎咽很是不满，“有芸姐看着的，你别想耍什么花样！”

“我还能耍什么花样？”我舌头卷着菜，“有这么个小人精报告王在身边呆着呢！”

“你说什么？！”柳芸瞪着我，幸好眼神不能杀人。

“我说今天的菜做的很好，也很丰富，就是肉太少了。”我坐直身子，一本正经地说着。

“好了！再芸姐这里白吃白喝的，你还挑三拣四的！”晴姐打了我一下，“你什么态度嘛！”

听了晴姐的话柳芸才稍微安下心来，要不可能当场对我进行真人PK了。

“我是实话实说嘛，你看看这桌上，这还是你在这里呢，你不来她就只做炒白菜和炒土豆吃！”打小报告我不会啊？

“你！”柳芸终于按捺不住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

‘诺，晴姐你看，一言堂啊！”我很是‘愤愤不平’。

“你别挑拨离间了！”晴姐白了我一眼，“你以为凭你一面之词我就相信你了啊？！不过，芸姐，如果每餐能加些甜品就更好了。”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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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变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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