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才人知道杨坚心中已乱,自己却不好做的太过着迹,当下咿呀嗯啊地配合起来。
匆匆了事,杨坚吩咐手下召杨林前来商议,却是心绪不宁,要找个高手一起去探个究竟。想来想去,只有杨林比较合适,毕竟是自家兄弟。万一皇后和昙献真有不妥,杨林既能护得自己安全,也不会把丑事外扬。
杨林与王世积远征高丽连吃败仗,日前已经班师回朝。自己打了败仗,易储换嫡一事又已成大局,杨林本就暗自生气,听杨坚这么一说,登时就火冒三丈,身上半调子的浩然之气升腾而起,豹眼环睁,脸上的髭须根根竖起,似要择人而噬。
杨坚害怕他冲动误事,赶紧大声喝住,“且慢!此事尚未定论,你便要动手?那沙门之人佛法高明,即便属实也要搬齐了信得过的人马才好动手!”
杨林只好把气势收了回来,嘴里嘟囔着咒骂独孤伽罗的话,出门找王世积当帮手去了,两个难兄难弟一起上阵,要好好地出口气。杨坚呆在那里,心里十五十六的,如果独孤伽罗出轨,自己当然不能忍气吞声,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和沙门的关系。
当今上柱国王世积,乃是儒门一个出类拔萃、又深藏不露的宗师级高手,数十年养就的浩然之气早就聚成元神,杨坚尚未登上大宝,他就已经渡过一次天劫,如今又是二十年下来,功力越发深厚,然而蛰伏在朝堂上,王世积一身本事却是不为人知。朝堂上下只知他是儒门中人,有些门道,却不了解他的具体实力!
前番,王世积踌躇满志地出征高丽,被一个名无经传的金桥爵邀斗,王世积跟他一起到僻静处斗法,却被打的重伤而逃,将养了大半个月伤势才有起色,当然视作奇耻大辱,同时对大隋的沙门泛滥有了更深的忧虑。沙门中人讲究轮回转世,这金桥爵,年纪轻轻的便拥有如此高明的佛法修为,只怕也是哪位菩萨转世而来。
王世积正躺在软榻上休息养气,听下人报说靠山王杨林过府来访,连忙出来见客。一轮寒暄之后,杨林使个眼色,示意上柱国大将军屏退左右。王世积照做了,却把堂上一名剑眉锐目的儒士留了下来。
“此子王世充,乃是老夫族弟,将来是要接我衣钵的,我的事不需要瞒他。王爷有事但说无妨!”王世积身上重伤难愈,便着力栽培族弟,王世充天资不错,儒门术学学的得心应手,将来也必定是个好帮手。
“唔!老夫认识,世充在我兵部任职员外郎,实在有些屈才。既然不是外人,听一听也是无妨,只是老夫要传的话,关系到朝堂与皇室声誉,世充听过便罢,切勿外传!”王世积与自己交情深厚,杨林自然信得过他,见王世充连连应诺,便开始传达杨坚的意思。
“沙门竖子敢耳,欺我大隋无人,那独孤伽罗更是丢尽了大隋颜脸!”王世积闻言半信半疑,心底对沙门的那层忧虑更为深切,“不过,皇上说的不错,先要探察清楚此事真假,否则贸然出手,坏了脸皮可不得了。老夫近日抱恙在身,便由世充代为前往,他儒术修的不错,正好帮得上忙!”
杨林见王世积气色有亏,情知不是推托,当下立刻带着王世充去见杨坚。杨坚对王世充印象也不错,认为他是个好人选,并许以兵部尚书一职,王世充闻言眉开眼笑,当即誓死效忠。一君二臣三言两语商议妥当,待时机一到便要行事。
独孤伽罗与昙献一来二去,打得火热,正是上了瘾头,每晚都要行过一轮欢喜方始完美,就好像刚考到驾照的人一样,整天想拿方向盘踩油门。独孤伽罗的欢喜禅大有长进,再与昙献来个十头八次,体内阴阳便可平和,将要晋入和合阶段,到其时,就可以自身修炼不假外求,随时踢走这老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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