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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正是道的本质所在，就因为道的无所不包，所以能在很多东西里看到道的存在。”李石陷入了沉思。

想了半天，却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晃晃头，扫掉乱七八糟的想法，然后认真起来，从一开始的随便玩玩，转为专心致志的认真写画描摹。

随着手腕笔尖的运转，听着那若有若无的笔纸之间的摩擦声，李石渐渐进入了一种天人合一，浑然忘我的境界，似乎整个人，都随着那符箓的线条，一笔一画的，蜿蜒盘旋。

一直写了大半天，直到天黑了下来，什么都看不真切，李石这才停笔，思绪却还留在方才所书的符录之中。而地上，桌子上，还有床上全都铺满了画满诡异图案的符箓，大部分纸片，甚至墨渍俨然，还未干透。

只见李石口中喃喃道：“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这是何解，何为有，何为无？”

念叨了半晌，李石不自觉的食指中指并拢，做剑指状，缓缓的在虚空中画起符箓来，并随着手指的运转，一道道青色光芒在黑夜里若隐若现，诡异万分。

李石画了一个又一个符录，自觉得万事万物变是该当如此，自己只要再从这符箓的轨迹中去寻找道，去寻找天道运行的轨迹，去寻找天道的规则。好像只差一步，自己就能看到那所有修道人都期望到达的最终境界。

“咕咚”一声。

原来是李石在运用不多的真元在空中虚画符箓，消耗过大，却不知道停手，这才坚持不住，晕倒过去。

“唉……”陆灵的声音在虚空中远远传来，在深夜里显得是如此的寂寞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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