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疼痛中迷迷糊糊睡去。~~w.dawenxue.com 超速首发~~(首发)()
朦胧间,小歆跑到我面前,抱住我的身子,脑袋在我怀里拱,桃心小脸上漾起令人疼惜的绚烂笑容。
“娘亲,娘亲,小歆好想你,你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拥着他,温柔的笑道:“小笨蛋,娘亲怎么舍得离开你,娘亲最喜欢小歆了!”
小歆刚要亲我,却突然飞出去,在他身后出现了一个黑洞,缓缓吞噬他弱小的身躯,小歆挣扎着向我伸出手大喊:“娘亲,救我!”
我疯狂的向他跑去,却怎么都跑不动,双腿灌了铅一样沉重,只能眼睁睁看小歆的身影越变越小,最后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不……小歆……”
我呼喊着跌倒,一双手将我温柔的抱起来,抬头,对上席水默深情似水的美眸。他看着我,笑道:“歆儿又做恶梦了?”
恶梦?对,这一切都是恶梦!
我搂住席水默的脖子,偎在他怀里啜泣,“水默夫君,我梦见你被坏女人抓走了,她还打我骂我,歆儿好痛,你给我揉揉!”
席水默的双手慢慢变得透明,我从他怀里掉下来,落在地上。慌张的望向他,却见他拉着许君恋的手转身走远。
“水默夫君,你不要走……”
画面一换,御苍穹红衣飞舞,摇着折扇伫立面前,我大喜,跑向他,谁知他一回头,恶狠狠地瞪着我,皱眉道:“我早告诉你,不要太招摇,你为什么不听!”
我的眼泪肆意奔流,抓住他哀求,“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我再也不跟你做对了,求求你,救救小歆,帮我把水默夫君追回来!”
御苍穹一抖袍袖,冲我苦笑道:“舞儿,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随后化作支离的碎片,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站在漆黑空旷的房间里,放声大喊:歆,喊席水默,喊御苍穹,可是没人理我,回答我的只有一遍又遍的回音……
头上的剧痛,使我从梦中醒来,许君恋正揪着我的头发,杏眼冲我喷火。
“说,你到底给席水默下了什么蛊,让他对你如此死心塌地!”
我动了动已经肿起的嘴唇,对她哼道:“我说了,是爱,你永远都不会懂!”
还好,刚才的一切只是个噩梦。()(.)现在噩梦醒了,小歆还活着,席水默没有走,御苍穹还会来救我。想到这,我倍感幸福的绽开笑颜。
许君恋手向后用力,我的头被迫仰起,感觉头皮都要被她扯掉了,不知道我变成秃头后,他们会不会嫌我丑?
她瞪着我,狠狠的扯着我,虽然很痛,我还是一直冲她笑。我不能被她打倒,我绝不让她得意。
许君恋疯了似地左右开弓,跟不要钱一样抽我耳光,麻木渐渐替代疼痛,我脸上笑容依旧。她颓废的丢开我,盯着自己高高肿起的掌心运气。
我吐出嘴里血沫,胃中空洞抽筋儿,没有一丝力气,却还是挣扎着爬起来揶揄她道:“姐姐的手痛不痛,要不要妹妹给你揉揉?”
许君恋冲过来,抓住我的肩膀摇晃,面容狰狞恐怖。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要我?为什么就算我许诺给他荣华富贵,就算我抛开公主身份主动求欢,就算是吃了我的春药,他还是看都不看我一眼?你有什么好?他要对你这么痴迷?他怕我伤害你,无论怎么折磨他都不反抗,却用自残绝食来折磨我!为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如你?你说,你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蛊,让他如此爱你,你说,你告诉我!”
我刚才已被她打得头昏脑胀,现在再一摇,眼前直发黑,索性闭上眼不看她
荣华富贵?呵呵,我家神仙怎么会对那种世俗物动心?春药?可笑,水默夫君百毒不侵的体质怎么会中你的春药!还有自残……
我蓦然瞪大双眼,也许是太过突兀,竟吓得许君恋一哆嗦,松开我。
“你说什么?席水默他居然自残?”
许君恋愣了一下,随后苦笑道:“他说就算死也不会碰我,还拿刀子划伤自己的脸……”她轻轻捧起我的头,语气温柔得令人作呕,哀求道:“妹妹,姐姐真的好喜欢席水默,你帮我劝劝他,好不好?求求你!”
我顾不上她的虚情假意,扶着她的肩膀支撑站起来。
“带我去找他!”
我呆呆望着眼前的场景,泪水不停涌出,却被我狠狠压回去。我不哭,现在这副鬼样子已经够狼狈了,水默夫君看见会伤心的,所以我不哭……
我缓缓走向席水默,他的手臂被粗重铁链拴着,分开吊在两边。头低垂,银发半掩住脸,美眸紧闭,白玉般的脸颊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还在不断渗血。
不能哭,不哭……
我终于走到他面前,心痛扼住我的喉咙,深吸口气,抬起手撩开他的发。
“滚开,不要碰我!”
席水默像头暴怒的野兽,在我触及他的瞬间发出震耳欲聋的狂吼,却在看见我的瞬间变得平静沉默。
我嘴唇发抖,抖得上下牙都在打颤,好不容易才用嘶哑的声音吐出破碎字句。
“水默……夫君……”
席水默睁大双眼死死盯住我,仿佛不相信这是真的,许久才把眼光落在我狼狈的脸上,轻声哽咽道:“歆儿……痛吗?”
“痛,但不是脸上痛,是这里痛。”我说着把手放在心口。
他动动胳膊,想伸手摸我,却被铁链扯住。他突然变得狂躁,眼中布满血丝,发疯挣扎,铁链在空中翻起波浪,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巨响。
我的心被那声响彻底击碎,我从来没看过席水默这种样子。记忆中的他,总是那么飘逸,那么超脱,静如云,动如水,笑如春风拂面,如诗如画……
冰冷坚硬的铁链磨破他手腕稚嫩的肌肤,鲜血顺着胳膊流下来,我扑上去搂住他的腰,哭喊道:“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奔流而出,让她笑吧,让她得意吧,让我痛痛快快的哭吧!
席水默紧咬嘴唇,直咬出血来,他俯头看我,一滴鲜红在我额上绽放出妖冶诡异的花,在我心中留下一颗无法磨灭的朱砂痣。
我捧起他的脸,吸吮他唇上伤口,甜腥血液成了最好的疗伤药,抚平我心中炽烈的痛。他含住我的唇,疯狂的回吻我,仿佛要把所有的伤,疼,不舍,爱恋都凝聚在这一吻里。
我们旁若无人忘情的吻着,直到许君恋把我从他身上拉开。
耳光响亮,可我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习惯真是很可怕的东西,不知道出去以后,没了她的耳光做伴,我会不会吃不下睡不着。
我爬起来,手贴着滚烫的脸颊,掸了掸,然后冲席水默咧嘴一笑。
“水默夫君,这里有蚊子,昨天还咬了我一宿呢!你别担心,不痛,真的,一点都不痛,就是有些痒!”
不……你不要用这种痛不欲生的眼神看我……我会哭的,会挺不下去崩溃的……
我们都要坚强,要坚持,等着妖孽来救我们……
他似乎读懂了我眼中意思,双手紧握,手背上青筋突起,关节鼓出泛白,手腕上两道血痕加深,铁链嵌进肉里,鲜红几乎湿透他的手臂……
不……你不可以这样,你不可以伤害自己……求求你……
终于,他停止了自残,撇过头不看我,银色发丝颤抖如海浪,我知道那银发后面的脸在流泪。
“我让你来劝他,没让你来跟他**!”许君恋揪着我的前襟咬牙切齿道。
“我有劝啊!可是他跟我说对一条毒蛇提不起**,没**怎么跟你做啊?所以我就帮你想办法,先挑起他的**喽……”我眨眨眼,天真无邪的望着她。
接下来又是一顿暴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靠她丫的!真把老娘当她练自由搏击的沙袋了。
我任她拉扯拽,踢打踹,要紧牙关就是不喊痛,一次次跌倒再爬起来,用笑脸迎上她的拳头。
记得小时候,每次我妈带我去扎针,我都得嚎上半天,然后等我妈买好吃的哄我。我妈常常一边看着钱包心疼,一边愤恨的对我说:“抗战那会儿,你这样儿的肯定第一个当叛徒!”
真遗憾,我现在这副硬气的样子老太太看不到,她以后要再说我是叛徒,我就跟她急。我这样的放到抗战时期,怎么也得是刘胡兰第二啊!
许君恋觉决绝的声音飘进耳朵。
“我倒要看看是你硬,还是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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