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势趴在床上,翘起一只穿着彩虹分趾袜的脚,红橙黄绿青五个颜色的脚趾往脚心勾了勾:“居延哥哥好粗鲁~”
他额头的青筋又跳了跳,绷着脸在床边宽衣解带,然后捉住我的脚,从下往上把我剥光。
特别是那双彩虹袜子,他揪下来后扔得远远的。
赤诚相对需要勇气,面对他的身体,我几乎要落荒而逃,但仍是硬着头皮看着他腹部的刀疤唱:“刀个刀个刀刀那是什么刀……”
本来脱衣服的时候他还有点苗头,听完我的歌,彻底败兴了。
他两手撑在我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越不行,我越来劲:“我的青春小鸟一去不回了……”
他咬牙说:“连荷!”
“不喜欢吗?”我换了首,“浙江温州浙江温州江南皮革厂倒闭了……王八蛋王八蛋黄鹤老板!黄鹤王八蛋王八蛋黄鹤!你不是你不是你不是人!”
听完这段,他反倒平静下来:“够了没?”
我唱:“如果你真的需要什么理由,一万个够不够……”
他冷笑一声:“你自找的。”
然后他起身下床,穿上裤子走出房间。
没一会儿,他提着一个装钱的保险箱回来了。
他在床边打开箱子,里面装的不是钱,而是各种骇人听闻的道具。
我一看就吓得什么词都想不起来了。
他抬手在里面点兵点将。
我心惊胆战的缩在床角。
居延拿起一个试了试,对我招手:“过来。”
我用力摇头:“不过。”
他说:“刚才不是唱得很开心吗?”
我说:“现在不太开心了。”
“还唱吗?”
“……不唱了。”
他把东西放回去,合上箱子,然后把我扯到身下,大开杀戒。
第二天早上我先醒了,居延搂着我还在睡。
我钻出他的臂弯,看到床头的保险箱,提起来就扔进垃圾桶!
衣服扔得满地都是,我找回了上衣裤子,却怎么也找不着袜子,只好光着脚去楼下洗漱。
冰箱里有材料,我给自己煮了一小碗鸡蛋面,刚盛出来,居延也收拾得清清爽爽的下楼了。
他看到只有一碗面,问:“为什么没做我的份?”
我埋头吃面,一点也不想搭理他:你在床上不也没管过我的死活。
他没等来回答,只得自己又去煮了一碗面。
饭后我们各洗各碗,好在回去时他没让我自己打车。
回了居家,张妈和月嫂正在吵架,居延问怎么了,两人却支支吾吾的。
居延说:“闹到调监控那步可就不好看了。”
两人只好不情不愿的交代。
原来月嫂把居续不穿的衣服鞋子放在垃圾袋里夹带走,被张妈发现了。
但月嫂也发现张妈偷菜,两人相互揪着不放。
居延问月嫂:“居续的东西呢?”
月嫂小声说:“卖了。”
“卖多少?有一句假话,我就让你照原价赔。”
月嫂没想到(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