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幡为首之人冷笑:“我们是柳州人士,这些年从未离开过柳州,一查便知!而你杀人害命,是不争的事实,休想拿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等无辜身上!”
“诸位!诸位乡亲啊!”
他高喊。
手中白幡在风中招展,发出“风风”的声音,像是人在无尽的遥远之地呜咽。
“你们不要被他、被他们上官家的战功所迷惑!上官阙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祸害,败坏朝纲的畜生,若不让他伏法,还不知多少无辜会死在他的手中啊!”
“多少官员明着两袖清风,背地里建起豪宅比亲王府邸都要大!他们上官家战场里过供是不假,可他们心狠手辣、把百姓当蝼蚁残杀,也是事实!”
“他往昔可以为了一匹宝马而屠杀人满门,你们谁敢保证,来日他不会被敌军以百匹、千匹宝马所贿赂,打开城门,任由敌军残杀百姓?”
上官阙眼看着百姓们看向自己的眼神变得狐疑,心头一跳。
若是再让他们说下去,可对自己不利!
“住口!”
“你们这些逆贼,还敢妖言惑众!”
“来人!将这些逆贼,就地正法!”
跟随在侧的全是上官家的心腹将士,立马拔刀就砍过去。
其中一人,血溅当场!
“逆贼,纳命来!”
就在其他几人也要亡于当下之际,与上官家不对付的官员突然出现,分明是有备而来,护卫一下就将那些转告之人团团围来起来。
“住手!”
上官阙脸色一变:“本都督在捉拿朝廷钦犯,你敢阻挠,是想以逆党同罪么!”
官员面容肃肃:“这些人若真是万州逆贼,也该与同党一道关押,等到朝廷的审判才是,岂容你们仗着军功就当街砍杀?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打幡为首之人啐道:“大人,他根本就是做贼心虚,想要杀人灭口!我们清清白白的平民,他们在滥杀平民啊!”
上官壑明显比儿子要沉得住气,牵动缰绳上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官员:“此事与你无关,让开!”
官员冷笑:“本官不让又如何!你还敢当街将我这个正二品的大员也杀了不成!”
看向打幡之人。
“上官三公子年纪轻轻杀敌无数,是朝廷之功臣,你们若是无凭无据,就算喊破喉咙也无人相信他曾为了一匹马而做出灭人满门的事!”
“但你们既然喊冤,本官身为朝廷命官,也不能视若无睹!本官问你们,可敢去御前对峙?你们可要知道,若在陛下面前撒谎、做伪证,是要被处以极刑的!”
为首之人铮铮道:“该被处以极刑的,是他上官阙!今日我等敢站出来,必然是已经收集齐了人证物证,莫说御前对峙,就是在所有百姓面前摊开了对峙,也没有什么不敢的!”
他的声音,带有不惧一切的回音。
周遭百姓一下子沉默了。
莫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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