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军自然也准备了火油弹。
这些年来,李想对火油弹进行了改良,大量的边军装备上了火油。
牛进达亲自率领前锋营,在一群亲卫的保护之下,向吐蕃大营冲去。
各种各样的火油弹被骑兵们扔了出去,不少帐篷都燃烧了起来。
不到一刻钟,牛进达率领的先锋营便冲过了一半的吐蕃大营,身后燃起了熊熊大火。
但是松赞干布选择的这个山谷足够宽阔,不会一把火烧死吐蕃军队。
不过就算是这样,在牛进达那一万多名先锋营的冲击之下,吐蕃军队也受到了极大的损伤。
他们中的一些人,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哪里还敢反抗?
即使是松赞干布组织起来的抵抗,对前锋营也只是给他们挠痒痒而已,很快就溃散了。
在两军对垒中,军阵起到了很大的作用,阵型一旦崩溃就是四散而逃。
土藩人的阵型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虽然人数众多,但是随着天色越来越暗,也是越来越乱。
借着四处燃烧的火光,战况一时半刻也分不出胜负来。
但是在禄东赞看来,战斗已经结束了,他怕自己和松赞干布落入唐军之手,那便全完了。
于是,他们见大势已去,立即带着松赞干布向西退去。
松赞干布即便心中有再多的不甘,也只能含恨后退。
事实上,牛进达的军队并没有真正杀死多少土藩士兵,战后清点起来,也不过数千人人头。
不过,这一战,却展现了大唐的威严,令松赞干布都为之胆寒。
直到第二天,他收拢了数万人,却再也没有了与唐军战斗的想法。
于是松赞干布和大唐的第一次交锋,就这样草草结束了。
第二日,当松州刺史看到牛进达出现在松州城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至于之后率军赶来的侯君集,更是郁闷得要死。
这一趟算是白来了,什么功劳也没捞着。
“土藩国的军队已经撤走了吗?”
松州城外,侯君集站在那里,迟迟不入。
“父亲,我们的斥候已经派出了五十里远,却没有发现吐蕃军的踪迹,偶有发现,也是失散的士兵。”
侯君集的义子侯昌站在侯君集的身后,脸色阴沉的说道。
本来想着,这一次父亲领兵,他能立点功,回去封个官,舒舒服服的享福去了。
但现在看来,却是失算了。
“这些土藩的家伙,还真是狡猾。传令下去,我们在这里扎营休息几天再回朝。”
侯君集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土藩的人已经逃走了,他总不能杀无辜百姓去邀功吧?
现在不是隋朝末年,如果他敢这么做,恐怕不需要御史们的弹劾,就会有士兵跳出来反对。
他这支队伍,除了侯昌等几个义子是他的私兵外,其他人都是从其他地方调过来的,只是暂时听命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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