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法兰西的新时代
阳光穿透巴黎科学院的法兰西古典主义风格建筑,洒满庄重而古老的檐口、壁柱、山花、浮雕,犹如金色的琴弦拨动着时光的旋律。
从进入汇聚了法兰西各领域最顶尖人才的法兰西学会开始,亚瑟便注意到了这里与众不同的建筑风格。有几分巴洛克风格的神韵,但又严格遵循古罗马的五种古典柱式布局,不论是多立克柱式、罗马爱奥尼柱式、罗马科林斯柱式、托斯卡纳柱式还是混合柱式在这里都能找到模范样本。
其庄严的形式和宏大的规模处处都在彰显着法兰西作为欧洲大陆霸权国家的国家实力、宗教权威与社会等级制度,表达着法兰西人追求理性、秩序与统一的社会价值观。
虽然笛卡尔已经去世,但他的唯理主义思想依旧通过建筑的形式提醒着到访这里的客人——艺术应该是理性的,完全不依赖于经验、感觉、习惯和口味的。艺术中重要的是:结构要像数学一样清晰明确,合乎逻辑。
说来也讽刺,这位理性主义思潮的开启者,提出‘我思故我在’的哲学大师与科学巨人,在其生前的时候始终无法得到法兰西社会的广泛认可。由于教会的阻止,在他去世时,甚至也只有几位朋友为他送葬。
他的著作更是被法兰西政府与梵蒂冈列入禁书目录,直到1740年时,法兰西才宣布解除对笛卡尔著作的出版限制。
而梯也尔对亚瑟的重视,也让这位科学院助教对亚瑟的评价又上了一个台阶,他惊叹道:“想不到您居然和塔列朗认识,怪不得梯也尔先生会想要宴请您呢?”
对,您猜对了,所有当选为学术院院士的科学家都是我们科学院院士里最出类拔萃的家伙,比如说拉普拉斯和傅里叶。同样的道理在法兰西文学院、艺术院和人文院也适用,他们那里当选为学术院院士的家伙也是最顶尖的,比如说高乃依、拉辛、伏尔泰和孟德斯鸠。
刘维尔对英国爵士的大加称赞感到受宠若惊。而对于亚瑟来说,他也不是一无所获。
但是,或许是因为梯也尔先生稀松平常的军事知识与身为记者的职业秉性,他在书写历史的时候,也把夸大其词的臭毛病给带了进来,以致于经常犯下混淆骑兵中队和连的区别,因此甚至搞出了艾劳战役中缪拉在危急关头率领万骑冲锋救全军于危难之中的名场面。
因为他好像在无意中发现了某种快速与外国人搞好关系的秘籍,这种财富密码不管是200年前还是200年后都是一如既往的好用。
梯也尔看到亚瑟不否认,颇有些得意的笑着回道:“我不认识您,但是我猜测您就是。”
你问我,亚瑟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东西?
梯也尔谦虚道:“我不敢说我与塔列朗阁下是朋友,但我(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