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宫里的旨意刚传出来,靖王府就有了新的动静。
李承泽打开字条一看,顿时满头的问号,疑惑道:“李弘成去太子府做什么?”
现在李弘成已经被下旨圈禁,如今私自外出,实属抗旨不尊,若是传了出去,怕又是一场风波。
况且李弘成腿还瘸着,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能让他不顾腿伤,并且冒险抗旨前往太子府?
谢必安也是万分的不解,眉头拧成一团,迟疑着猜测道:“会不会是上次因为您打断了靖王世子的腿,所以他心怀不满,想要投靠太子以求庇护?”
在眼下这个节骨眼上,谢必安的揣测似乎也不无道理。
李承泽心中一动,若有所思地摩挲了两下纸条,最后将纸条团成一团,扔给了谢必安:“烧掉。”
谢必安依言接过纸条,迅速将其烧掉,然后回来继续等待李承泽的吩咐。
谁知李承泽只是摆了摆手,随后靠在榻上闭上了眼睛,好像是睡着了。
谢必安见状,也不敢再打扰,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原先的位置,耐心地等待着。
房中再次安静了下来,只有微风轻轻拂过窗边桂花树,送进来了满室花香。
而看似睡着的李承泽,念力早已经到了太子府。
其实他怕重蹈覆辙,再次看到太子有什么过分的行为,已经很少亲自监视太子了。
只不过这次情况特殊,他有些好奇李弘成找太子到底有什么事。
念力熟门熟路地进入了书房,此时李承乾正低头作画,神情极为专注认真。
李承乾似乎非常喜欢画画,他的书房墙面上挂满了女子的画像,这些女子或躺或立,姿态各异,唯一统一的地方就是女子的脸部大量留白。
已经了解太子心思的李承泽,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太子正在画的是李云睿。
这一发现让李承泽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不适感,同时一阵恶心从胃底升起,几乎要冲破喉咙。
他拼尽全力,才勉强压制住这股不适,不让自己的念力波动泄露出一丝异样。
而李弘成就站在下方。
如今他的腿伤还未痊愈,长时间的站立让他脸上带上了痛苦之色,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滑落。
尽管如此,他却不敢有丝毫懈怠,因为李承乾还没有开口,他自然也不敢贸然说话,只能咬牙忍着伤处传来的阵阵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太子终于画完了最后一笔,只见他凑近画上的人,眼中透露出些许痴迷之色。
然后动作轻柔的将画拿了起来,在书房中寻觅片刻,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空地,当即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画挂了上去。
李承乾似乎对这幅新作非常满意,他退后几步,仔细端详了一番,随后才缓缓转过身来,让目光落在李弘成身上。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仿佛在审视一只猎物。
“腿上的伤怎么(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