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第一次听的时候,觉得她的字太狂。如今只觉得确实好听。
“夫君有字吗?”虞铮问。
“没有。”独孤钺又抿唇,他不仅没有字,还有个很难听的乳名,绝对不会叫虞铮知道的。
虞铮眨眨眼,抱上去:“好累啊,夫君也累吧?我们早点睡觉好不好?”
独孤钺看她,伸手摸她的脸:“不好。”
虞铮内心叹息,这厮着实有点……气血旺盛了。
既然他说不好,那她也乐的配合,伸手勾住了四皇子的脖子:“夫君就喜欢欺负人。”
独孤钺也没那么不解风情,此刻不会去想她说的欺负人是什么欺负人。
不管是什么,都要欺负下去了。
他低头看着虞铮,在她的脸颊上抚摸,又抚摸她的长发。
虞铮今日回来的时候擦过头发了,实在是不太方便晚上洗,只能先擦。
毕竟灰尘不少。
这会子摸起来很是柔顺,独孤钺一只手将她的衣裳掀开。
虞铮看他:“夫君好久没有梳小辫了,为什么不梳?”
独孤钺的手在她腰腹停下轻轻压了一下:“你喜欢?”
“喜欢。”虞铮笑:“梳小辫的时候,夫君看起来酷酷的,格外的好看。当然现在这样也很好看,不一样的好看。夫君的耳饰能换吗?还是必须戴这一种呢?”
独孤钺看着她:“能换。”
西河男子们的耳饰并不是固定的,不过跟女子们的耳饰肯定不一样。
他们多数戴的都是环,大环小环,金的银的,穷人家的孩子就是铜的铁的。
虞铮又去捏他的耳饰,顺带捏他的耳朵。
这里没什么特别,但是她这样总是喜欢捏一下,就弄得独孤钺很有感觉。
于是他一只手将帐子拉下,低头就亲虞铮的嘴巴。
这张嘴真好看,红润饱满,带笑的时候像画里人,撒娇的时候嘟起来一点点,就那一点点格外的诱人。
当然,他不会告诉虞氏。
虞铮被折腾的腿抖,等终于可以睡了的时候,深呼吸了一口。
虽然夜里是寒的,但是真的不想碰这男人了。
不知道这厮是不是军中待久了,时常不能发泄的缘故。毕竟虽然带着白侧妃,可白侧妃不会进军营,他们不可能天天见面。
何况,白氏那个身子骨……只怕经不起这么折腾吧?
虞铮在黑暗里想。
这厮这方面是不是有点过于突出了?
跟个驴一样!
在这个深夜,虞铮情不自禁的有些怀念前夫哥。怎么说呢,前夫哥在榻上可真是个温柔可爱的好男人啊。
远在京城的齐景升正在刻苦读书,猛然打了个喷嚏。
揉揉鼻子,喝了一口热茶继续念书。
齐家的爵位都是以前的事了,如今齐家就是齐家,什么都没有。
他们几个活着的兄弟必须努力,他打算好好念书,参加科举,或许还有个出路。
虞铮虽然嫌弃独孤钺太那个,但是睡(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