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舟大病初愈,能承一次欢爱,已有疲意。
但裴岸不是。
他虽说晚些时发热,浑身乏力,可一剂草药下去,又捂着出了汗,原本身子也好,待宋观舟来时,裴岸已觉大好。
一曲终了。
裴岸起身,摸了火折子燃了烛火。
回头看那瘫软在衾被之中的娇娘,越发心动,他回身俯下,吻了那汗湿殷红玉面,全是宠爱。
“可是累着了?”
宋观舟扭过腰肢,背对裴岸,恹恹说道,“只怕是你累着了。”裴岸哄着她吃了水,宠溺十足,“娘子辛苦,喊得嗓子累了吧?”
“裴四!”
哪里不知裴岸在笑她在情浓之时的嘤咛呻吟,她伸出光洁脚丫,“相公累了?”
不等裴岸回话,她又轻哼一声,“定然是累了,这才多大会子,如此瞧来,到底是谁身子孱弱——”
烛火未熄,罗裳半解半挂,娇儿已被男人搂到双膝之上。
“四郎,不要这样……”
老司机要翻车了,裴岸竟然如此大胆,搂着她往书案跟前的椅子上坐过去,宋观舟香肩微露,予白长颈微扬,哀求之声,被男子霸道尽数吞下。
“娘子嫌弃为夫,这般可还耐得住?”
烛火昏黄,怀中仙女羞花一般,桃颊红潮,情动久久。
他越看越发怜爱,越发春心大动,这会子夫妻之间的怄气与猜忌,全如那天际乌云,风来尽?。
夫妻二人放肆温存两次,裴岸瞧着自家娘子,胸口闷笑出声。
却见宋观舟这会子瘫软在他怀里,眼角含泪,双唇红艳艳的,只怕是情动之时,被宠爱得过了火。
她浑身乏力,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全身上下,就一双眼眸春水流转,裴岸亲了她几口,连连笑道,“娘子这般娇弱,为夫抱你回床榻上,不如再战一次?”
宋观舟嘟着嘴儿,满面委屈,哑着嗓子,“四郎,……不要了。”
裴岸俯首,采撷那殷红小嘴,亲得她娇喘吁吁,方才饶了她一二,“……忒是大胆,你男人身子比你好千百倍。”
这会子他神清气爽,倒是宋观舟沉沉一睡,就这么靠在裴岸怀里,睡了过去。
沉睡之前,宋观舟叹道,这么身心契合的男人,八辈子找不到一个,还是珍惜一二。
次日,忍冬带着蝶舞荷花,一行三人提着铜壶热水和粥菜,打着灯笼来到燕来堂门外。
轻叩房门,“四公子,该起来了。”
好一会子,才听得裴岸嘶哑声音传来。
“丫鬟们进来就是。”
丫鬟?
阿鲁打着哈欠,站在旁边,食指倒扣,看着忍冬,“姐姐,四公子不让小的进去?”
莫不是还在生昨夜的气……
忍冬没好气的指着他,若不是时机不对,定要斥责一番,四公子生了病,这小子竟还跑回去睡了。
“你就候在外头!”
待忍冬推门而入,顿呼不好,这般旖旎味儿,难不成昨夜(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