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们家跟老家那边闹成啥样子,村里人都知道,我们连断亲书都已经签了,结果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来我们家找不痛快,好些人阴阳怪气的站在道德高处,跟我们说啥老人家一时犯糊涂理解一下,得饶人处且饶人啥的。”
乔有福和乔有财经常早出晚的,倒是不知道这些事。
“谁说的啊?”,乔有财黑着脸问道。
秦雪似笑非笑,“说的人可不少,就连老支书都是这个意思,说你和老家那老三到底都是一个爹出来的,现在老四没了,也就是三兄弟了,说啥你爸就算再错,那也是你爸,他还能活多少年呐,我们年轻人何必揪着这点错不放。”
乔有福抿了抿唇,“那就都上去过年吧,早前我也担心这一点,这大家都还土里刨食呢,就我们做了生意还租了铺子(跟村里人说租的),除非我们能带着大家都把日子过起来,要不,总有一些眼红想要使坏的。”
秦雪点头,“对,我和阿芳就是这个意思,我们大人倒是无所谓,最多就听一些闲话酸言酸语啥的,但我们有娃娃呢,家里四个娃娃,娃娃可不能有啥事。”
乔江心也不再反对了,“那就这么办,我们上镇上过年,妈和大伯娘晚两天上来,上面我们先整理一下,这两天把东西都添齐了,房子很久没住人了,放几个炉子烧两天通通气,人多到时候就有人气了。”
这个话题一致后,秦雪又提起了另外一个话题。
“我们是做生意的,啥事都得有章程规矩,虽然搬到镇上去了,但我们都是本地人,这亲戚朋友的谁都有。
做生意,就怕遇上了那种没脸没皮上门打秋风了,一次两次还好,但多了谁也受不了,所以我们最好不要开这一个头。”
说到这里秦雪解释道,“都是自己人,我有话就直说了,这男人家到底要脸,我们妇人家当个小气的名声没关系,要遇上难缠的亲戚,就由我跟阿芳出面。
阿芳那边的亲戚我来做黑脸,我这边的亲戚由阿芳办黑脸。”
乔江心朝着秦雪伸出一个大拇指,“大伯娘这提议好。”
刘阿芳小心翼翼道,“咋扮黑脸?”
秦雪笑道,“比如我娘家嫂子来店里,说啥家里过不下去了,能不能先把年货拿回去,账先赊着,以后再给,我就装作为难,你就跳出来说不行,说这店是家里的,还有别人参份子了,为了开这个店欠了不少饥荒,要谁家的亲戚朋友都来赊账,那我们生意还做不做了?”
乔江心点头,跟刘阿芳解释道,“对,反正你就装生气,不允许,再不行你就直接骂人,这东西要随便说几句赊账就拿走了,那这钱想要收回来可就难了,我们也要本钱,这是要赔钱的。
而且大伯娘说的对,这有一就有二,到时拐着十八湾连面都没见过的(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