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猜的一点也没错,第二天整个南锣鼓巷都开始流传起95号院阎家不要脸皮,前脚举报完对门邻居后脚又上门让人家给介绍工作的事了。
至于阎解成上班时间不好好工作还打伤工友、阎埠贵从教数学的老师调整成了勤杂工更是路人皆知。
这几天阎家的人都快要被逼疯了,从阎埠贵到阎解娣没一个能笑的出来的。
杨瑞华出门去买菜一趟,结果空着手哭着回来了。碰到的人都在问她阎埠贵和阎解成干的那些丢人事是不是真的、当时是怎么想的才有勇气再登宋远家的门!
问的人顺便还损了几句杨瑞华,丈夫儿子都不是好东西,这杨瑞华还能好到哪去?
95号院的人更是基本上都不搭理阎家了,谁也不想有个人天天在暗处盯着自己家。
宋远往回家拿了东西、别人给他送了些东西,都被阎家紧紧盯着又是举报、又是威胁,谁敢和这样的人走的近啊。
大院里的老娘们本来聊的火热,杨瑞华一过来大家都不吭声了,万一哪句话没说好再被举报了呢?
就连阎解放、阎解旷和阎解娣,都没同龄人和他们玩了。
而阎解成这几天晚上出门去公厕也被人套麻袋打昏了过去,下手的人很有分寸,筋骨都没事但鼻青脸肿全身酸痛,最后还是阎埠贵看他出门半天没回来,去公厕那边寻找才拖回来了阎解成。
等过了两三天阎解成稍微好一些以后去上厕所,又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顿。这次打的人下手略重,阎解成回去又在床上躺了七天。
阎埠贵气不过了去报警,小丁带了一个人在95号院附近转了一圈以后啥也没查出来就走了,最后这事还是不了了之了。
一直到了四月份关于阎家的传言才慢慢没人提了,但影响已经造成了。阎解成几次到居委会和街道办去申请一个工作,得到的答复永远是目前没有合适的岗位。
在阎埠贵的逼迫下,阎解成只好天天去粮店、火车站等等地方扛大包去了,短短一二十天就瘦了一大截。
这些日子宋远则是非常低调,每天就是上下班、去北师大上课,有闲暇时间了就趁着要票的东西不多买买买,又慢慢的把自己的冷藏车填充了大半。
剩下的时间就是看着一个个历史事件发生,让宋远有了一些参与历史的感觉:2月23日起北京召开了农村四级干部会议,要求扫除右倾保守思想,将粮食亩产由57年的228斤提高到58年的450斤。
会上还提出了要落实中央的双反,就是“反保守、反浪费”,也就是阎解成运气好被开除的早,他之前干的那些事放到这个会以后的话说不定就要去蹲大狱了。
看到这个文件的时候宋远深叹一声,心情也低落了好几天。明知道明年起要有灾害降临,宋远却什么也不敢干,(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