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沈家人担心司徒璟的时候,京城任命的官员陆陆续续到任。
“沈大人,下官任天,承蒙圣上看重,任命下官为岭南知州,协助沈大人。”
任知州年纪不小,在沈遇安面前确实很谦逊。
“任大人,你可来了,本官等候多时。”
沈遇安和一众官员一脸兴奋地欢迎看着任知州。
任知州莫名地看着岭南的一众官员,他原先就在别处坐冷板凳多年,如今晋升到知州的位置,不过是岭南这边的位置不吃香而已,不然也轮不到他。
所以多年怀才不遇的任知州,见他们这么热情,一时有些受宠若惊。
等寒暄两句,看着书案上的公文,再看到忙得脚不沾地的一众官员,这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热情了。
于是,等次日陆陆续续来官员的时候,任知州和沈遇安他们一样热情,并且速战速决。
那些刚到岭南的官员,什么接风洗尘一律没有,甚至寒暄没两句,就迅速把手头上的公文分出去。
看着面前越来越少的公务,沈遇安满意地点头。
“沈大人,府衙乃朝廷机要重地,沈姑娘一介女娘,按礼不能到府衙来,插手官府事务。”
有人的地方就有纠纷,这不,朝廷派往的官员越来越多,就有人对沈青盼介怀。
他们刚到岭南,沈遇安又是岭南知府,一些人虽对女人在府衙帮忙有微词,但却不想触上司霉头。
而开口的,则是新来的陆通判,年岁不大,也是年轻有为,但为人有些迂腐。
“本官倒是觉得能者居之,不过陆大人说的也不无道理,这样吧,家姐手中的事务就劳烦陆大人了。”
沈青盼闻言,连忙起身走了过来。
“陆大人辛苦了。”
沈青盼对府衙的官员微微福身,紧接着脚下不停地离开府衙。
本以为沈遇安会为沈青盼出头,心中准备了诸多腹诽,却是没想到沈遇安这么好说话,甚至沈青盼对手中的事务也不留权,陆通判看着没一会儿连背影都看不到的沈青盼微微出神。
“哦,沈大人,本官,”
沈遇安不等他开口,直接打断他的话:“陆通判,那便辛苦你了,岭南因为变动,事情太多了,过些时日地里的粮食收成,赋税和秋闱都到一起去了,今年怕是都空闲不下来了。”
是的,七月下旬便是作物收成的时日,而秋闱则是八月中下旬,在这之前,粮税的事情要处理完,而后又要开始忙碌秋闱之事。
不止如此,因着何知州他们做下的事,岭南之前的赋税都要重新处理。
所以说,岭南的事接踵而至,原先跟着沈遇安的那些官员早就接受沈青盼了。
甚至恨不得把王氏拉出来帮忙,要不是王氏年纪大了,他们真想这么做。
陆通判一下子就把沈青盼赶出去了,陈少府他们刚要开口阻止,就见沈青盼已经离开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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