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月迟疑地问:“误打误撞也算啊?”
“为何不算?”
温嘉月只好妥协,那就算吧。
不过,沈弗寒居然可以一心二用?
啪——啪——
拍床声不绝于耳,温嘉月转头看去,昭昭正在兴奋地双手拍床。
像是知晓爹爹在夸她似的。
温嘉月摸摸她的小脑袋,从善如流地教起“拨”来。
昭昭便像是小鱼吐泡泡似的,一会儿“啵”一声,可爱的要命。
温嘉月不禁低头亲了亲女儿软软的小脸。
昭昭像是被触发了什么机关,开始回亲她。
温嘉月有些无奈,又要开始亲来亲去了,真是幸福的烦恼。
沈弗寒正好看到第三封信,时不时地抬头看母女俩一眼。
信里的文字仿佛活了一般,在他缺席的一个月里,那些画面在他面前上演。
看完这封信,他便将信收了起来,重新装进信封里。
见沈弗寒朝她走来,温嘉月诧异地问:“侯爷这么快便看完了?”
“明日再看。”
温嘉月“哦”了一声,没说什么。
不过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她辛辛苦苦写了这么多封信,他大致扫两眼便放下了。
不过只要达成目的便好。
想到这里,她便道:“既然我已经写完了,侯爷可不能反悔,隔日一次。”
“好,”沈弗寒抱起昭昭,“你先去梳洗吧。”
见抱她的人换了,昭昭没有哭,好奇地盯着他瞧。
沈弗寒道:“我是你的爹爹。”
昭昭却没有喊“爹爹”,又开始念“啵”。
沈弗寒神色柔和地望着她,脑海中却猛然闪过上次梦境里的“女儿早夭”四个字,蓦然一怔。
他低叹一声,将昭昭更加紧密地抱在怀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狂跳的心脏变得平静下来。
仔细一想,上次做梦是四月,如今已是七月三十日了,或许可以尝试着再次入梦。
只是可惜,他还没有完全学会唇语。
唇语太难,需要长年累月地学,若想完全看懂,至少一年时间。
而他又太忙,每日最多只能抽出半个时辰,学个皮毛罢了。
但是至少他学会了一些,若是今晚可以入梦,至少可以能听懂更多。
所以,等温嘉月出来,他便说道:“今晚我睡榻上。”
温嘉月怔了下,应了声好。
她没有询问原因,怕他又说出什么不着调的话,她不知道该怎么接。
沈弗寒自然也没有解释缘由,洗漱之后便躺在了床榻上。
尝试入梦许久,眼前却还是只有一片漆黑。
意识到今晚不会再做梦了,沈弗寒轻轻叹了一口气,看来还没到时候。
可是前三个梦,最长的间隔也是三个月,这次为何不行?
依然是无解的难题。
八月初,沈弗寒又尝试了一次,结果还是不尽人意。
他便暂时歇了这个心思。
中秋将至,温嘉月开始打理侯府上下。
除了新春之外,老夫人(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