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第二天就迫不及待的跑回山上去取浮仙石,因为想着要给林朝一个惊喜,还特意瞒着他,约了霏霏一起去,这几天林朝正忙着筹备喜事,根本无暇顾及自己,正好给了草药机会,可以经常溜出去。
到了山上庙里,霏霏问:“这就是你长大的地方?”
“嗯,是啊,我和师父两个人在这里住了这么久。”
“很不错,怪不得你们住了这么久都无人打扰,这里很隐秘,要不是你带我来,估计很难找到这儿。”
草药将霏霏带进自己的房间,“霏霏姐,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取浮仙石,取了我们就回去。
“嗯,好,我在这儿等你。”
草药来到师父的房间,南山浮仙石依旧摆在桌子上,想起师父说自己不识货,师父就这样把浮仙石大摇大摆的摆在桌子上,得亏这地方偏,不然肯定给人偷走了。
草药比了比,浮仙石大概有自己四只拳头的大小,雕出两个石坠子都绰绰有余。
此时的浮仙石呈现暗红色,以为桌子的颜色是深红色,这浮仙石最大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它会根据周遭环境的改变而改变颜色,此时屋内光线偏暗,而搁置浮仙石的桌子又是深红色,所以浮仙石便呈现暗红色,待草药将浮仙石拿出屋子,光线一照,浮仙石的颜色便由暗红色逐渐变得透明,草药能清楚的看见光线是怎样透过浮仙石。
草药和霏霏两人将浮仙石带了回去,引得林夕和元宝都要来看,不过草药可对这浮仙石宝贝的很,林夕就拿哥哥威胁她:“草药姐姐,你再不让我看,我就告诉哥哥去。”
“你……”草药还真怕她去,真是那样,自己精心准备的惊喜岂不是要泡汤,无奈只得答应。
林夕趴在桌子上欣赏着美石,好奇的问道:“草药姐姐,你打算雕一个什么送给哥哥?“
“还没想好。”
一旁元宝无意说道:“我看这石头这么大,就雕一个石坠子多浪费呀!还不如多雕几个。“
“是啊,草药姐姐,不如你雕个什么成双成对的东西,一个送给哥哥,一个自己留着,那多好呀!”
“才不要,好了,你们出去吧,不许让林朝知道。”
“哦。”
虽然草药嘴上说着不要,但心里实际上已经采纳了林夕的注意,雕一个成双成对的东西,有什么是成双成对的?鸳鸯?嗯,常看话本子里写,鸳鸯总是成对成对的出现,可是鸳鸯长什么样子啊?
不管了,时不我待,草药来不及细想,估摸着应该和鸭子差不多,就照鸭子的样子雕吧。
这些日子,草药可乖了,再没偷偷溜出府,每日就在自己房间做自己的事,林朝曾来找过草药几回,都被草药以各种理由搪塞回去,比如婚前新人最好不要相见,有利于婚后夫妻双方和睦,这是和林朝父亲请来的礼仪姑姑学的,因为林义清觉得万盈不怎么靠谱,就又找了一人来教草药,草药虽然跟着学,但自己是并不认同的,婚前见不见面,和婚后和不和睦有甚关系?不过,这倒是成了个好借口。
林朝似乎也格外在意这个,只要草药用这个理由,林朝就会立马走人,不管怎么说,草药觉得林朝应该还没有发现自己的秘密。
草药一连忙了半个月,才算完成自己的大作,这浮仙石果然够大,草药刻了一对鸳鸯才用了一半的石头,还有另一半石头完好无损,还给师父,她肯定也不会要了,还是自己留着,说不定以后会有用。
草药看着手中的石坠子,很是满意,自己雕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作为石坠子的第一批欣赏者,林夕拿了石坠子就问:“草药姐姐,你干嘛雕两只鸭子呀?”
草药心里很不爽,又听到元宝在一旁答腔:“不对不对,这不是鸭子。”
还是元宝有眼光,林夕又反驳:“怎么不是鸭子,你看多像啊!”
元宝解释道:“我是想说,这不是普通的鸭子,你看这两只鸭子多丑,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丑小鸭。”
丑小鸭那个头啊!草药心情不爽,直接将两人赶了出去,关上门时还听到两人切切私语,林夕问:“草药姐姐为什么把我们赶出来了?”
元宝摇头,“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说错话了?”
“肯定是你说错话了……”
草药简直要被这两个熊孩子气死了,低头看看手里的石坠子,真的那么像鸭子吗?不会,虽然自己是照着鸭子刻的,但还是改了很多地方的,而且,自己刻的明明这么好看,怎么会丑呢?
草药不死心,又找来了霏霏,霏霏看了说:“好可爱的鸭子,草药你手真巧,我可刻不出来。”
草药听着这话,怎么这么讽刺啊,她实话实说道:“霏霏姐,我雕的不是鸭子。”
“那是天鹅?”
“不是,是鸳鸯。”
“鸳鸯?”
“嗯,我刻的有那么差吗?你们几个每一个认出来的。”
霏霏安慰草药:“草药,你别灰心,或许是谁都没见过鸳鸯,所以大家都想不到,说不定,鸳鸯还真长这样呢。”
知道霏霏是在安慰自己,草药的心情并没有好转,不过自己这么幸苦做出来的东西,要是林朝敢嫌弃,就要他好看。
草药打算在新婚之夜将坠子送给林朝,这些天就去找找看有没有相配的挂穗,想到林朝平时多穿淡色衣服,虽然光线会影响浮仙石的颜色,但浮仙石的颜色还是会根据环境变化,所以要配挂穗的话,必须得慎重。
草药找到一家看起来很昂贵的玉石店,进去就问:“掌柜的,你这儿有没有挂穗?”
“挂穗?有是有,姑娘要配什么?”
草药没有带石坠子,就大致描述了一下:“是一对石坠子,刻的是鸳鸯。”
掌柜笑了笑,似是看穿草药心事,“姑娘稍等片刻。”
掌柜拿出了很多不同的挂穗,一看就是上品,从工艺到配色,无一不是精致至极,不过这些对草药来说太普通了,“掌柜的,这是所有的了吗?有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点的?”
“姑娘,我店里最好的都给您拿出来了,您就没一个看上的?“
草药看了看,看到右上方的架子上摆着些丝线,指着问:“哎?掌柜的,那些是什么线?”
掌柜转头看到回答:“那是羽线,就是鸟类的羽毛编成的。”说着取了下来,给草药看。
草药看到那白色的线阳光一照还发着银光,就问:“这是什么鸟的羽毛?”
“是白孔雀。”
还真的和林朝很相配,“掌柜的,就拿这线编成穗子可行?”
“这还从没试过,不过若是姑娘喜欢,我找织工试试,那您要几穗?”
这白色与林朝十分相配,自己嘛……
草药又挑挑拣拣,看到一段红线很是显眼,就问:“这又是什么羽毛?”
掌柜的看到那红线,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线,片刻之后想起来,“那是红衣凤头鸟。”
“这是什么鸟?从没听说过。”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不是我们这里土生土长的,这羽线是很久以前西域商人带来的,在这儿放了很多年了,因为就这么点了,放的时间又长,没有人要,不如这样吧,您要了这白孔雀羽线,这红衣凤头鸟羽线就当我送给你了。”
草药拒绝道:“不用了,我很喜欢这红衣凤头鸟羽线,不管多少钱,它都值得,那东西我便定下,过两天会过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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