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将自己的担忧给说了,金梨拧着眉头思忖半晌后道:“刘管事,这事只怕还得等我m0清这些掌柜们的脾x后才好与你从长计议。”
这些大掌柜既然能一直跟着柏荇做事,想来也都是认可柏荇本事的,且他们既然做到了这个位置也没有自己出去单g开铺子,想来求的多半也就是一个稳字,只要确保柏氏这艘大船不倒,他们这些同一条船上的既得利益者自然会尽最大努力去维护柏氏的利益。
若真是如此那倒还好办,到时候只要拿得出真本事自然能让这些掌柜服气。
就怕这些掌柜要是有其他心思,那她还得李掌柜帮忙镇场子,不然只怕压不住这些在京中多年颇有地位的大掌柜们。
想到这里,金梨便向刘全告辞,自去别有洞天找李掌柜商议对策了。
与此同时,柏荇终于从昏昏沉沉的状态中苏醒,他看着晃动的马车车帘透出的光线眼中还有些迷茫,刚想抬手遮住那缕照在他面上的光线便察觉自己被绑住了。
他的意识瞬间回笼,记起有人自他背后用沾了蒙汗药的帕子摀住他的口鼻,再然后他便昏迷过去了。
他暗暗掂量自己目前的处境,对方既然没有第一时间杀了他,而是将他掳来,那就是还有所求,想来一时半会儿的,他的x命应该无虞。
只是到底是谁绑了他……柏荇心中隐隐有点猜测,却不敢肯定。
他刻意弄出点动静,果然x1引了驾车之人的注意,那人微微掀开车帘,看向车里的柏荇。
柏荇看清那人的面孔之时,瞳孔瞬间放大,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人显然也知道柏荇认出他是谁来,朝他咧开一笑,“廉奴,好久不见,皇nv这些日子可想你了。”
柏荇闭了闭眼,掩去眸中再度听到那个称呼时的不堪,再度开口时已经恢复了从前的那般镇定自若,只是嗓音略有些喑哑,“有些日子没给皇nv请安了,不知皇nv是否安康?”
凤莠嘎嘎直笑,面上一条丑陋的疤痕跟蜈蚣似地扭曲起来,“皇nv是否安康,你亲自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说完,他放下车帘,兀自挥了挥马鞭,驱使马车跑得更快些。
柏荇眉目凛冽,他没想到三皇nv的胆子竟如此之大,竟派人到卫国境内来掳他。
可他思来想去,近日他帮三皇nv所办之事,也不过就是在寻找燕辰下落这一事上未能给她个满意的答复。
他私自将燕辰的下落掩下,原以为三皇nv对燕辰不过只是一时新鲜、贪图他的容se,只要找到容se更佳的男人,长此一来便会将燕辰抛到脑后。
但如今看来,燕辰对三皇nv来说的价值远远不止于此,不然三皇nv不至于如此大动g戈,特意将她身边的第一人凤莠派到卫国来。
柏荇暗暗思忖他如今的安危,他对三皇nv来说还有大用,就凭他每年还能给三皇nv送去不少贡银,他自然不愁三皇nv会杀了他。
可是吃点苦头却是免不了的,想到三皇nv的那些手段,又想了想燕辰那身板,他如寒潭般的眸子越发让人看不透。
良久,他像是下定决心般,暗暗叹息一声,不再去想三皇nv的意图,念头转到了金梨身上。
也不知梨儿一直没等到他回去该有多焦急,可如今……只怕他短时间内也回不去了……
他现在只希望柏庆第一时间发现他不见时没有追来,没有遇上凤莠这y茬,要不然以柏庆的身手,在凤莠底下也讨不了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柏庆的x子……
柏荇幽幽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当初一念之差,掩下燕辰的行踪到底是对是错。
可若是燕辰就这样消失在梨儿的生命中,梨儿,想必会很难过的吧……
金梨自睡梦中惊醒,浑身大汗淋漓,面上shsh凉凉的,竟像是哭过一般。
她想到方才梦境里柏荇一身血迹、气息微弱的样子,顿时心头绞痛,呼x1也跟着粗重几分,眼眶不自觉地又红了,却强忍着将泪意压了下去。
哭是最解决不了问题的,阿荇还有这么一大摊子事等着她主持,她可没那个时间浪费在泪水上。
距离柏荇失踪的日子已经过了五日,这五日里没有柏荇的半点消息,柏庆也仍旧昏睡不醒。
见外头天se微亮,她索x披了衣裳坐到桌前,细细地将需要处理的事情捋了捋。
这几日柏荇不在,许多掌柜的回禀都送到了她这里来,因此此时她的案头上已是堆积如山。
想到当日在掌柜们的例会时她立下的军令状,她不由拧了拧眉,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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