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大床,此时的赵钱孙像一具尸体一样,沉默的睡在床上,呼吸平缓。穿的不再是街头的那种混混装扮,而是睡衣,看样子应该是丝绸的吧!
吴赤直接揭开他的大被子,拉起手,看似粗暴的拉动拿捏了几下,然后上一衣服一拉,摸出了自己常用的银针,灵力入水气一样,洗涤了一遍银针。银针在光线的折射下,显得很高档,当然,也有种刀尖游走的寒冷。
其实吴赤拿出银针来,也只是装装样子,总不能直接以拉手,把灵力收回来,就治好了吧!再怎么说,再怎么弄,也得对得起人家给的一百亿治疗费吧!
这就像那些跳大神的一样,虽然这种事情一点用处都没有,但是为了那点钱,还是得费力的跳上一跳,念叨一些连自己都听不懂的词汇,如果再来点老套路的表演,在跪跪拜拜,烧点纸,挥舞一下桃木剑,在翻翻所谓的天书,一番功夫之下,人家雇主心安,你这赚钱的人也觉得过得了关。还有就是,你不能让人觉得你赚钱赚得太轻松。
银针扎在赵钱孙的身上,吴赤还特意扎了一些会让人很疼的穴位,睡得像死猪的赵钱孙,因为疼痛才勉强来点反应。
这情况在旁边关心急切的钱朵看来,不禁更肯定这是吴赤的手段,不然怎么能就凭这两下子,就让自己的儿子有了反应。在外国,那些所谓的专家学者可是没有让自己的儿子赵钱孙产生一点点的反应。
钱朵那里知道,这是吴赤特意让她的儿子多受一点苦。如果钱朵知道实际情况,一定会气得吐血,当场和吴赤拼命。
赵钱孙的身上最起码扎了七十二针,吴赤扎针完全是想到什么穴位就扎什么穴位,有些盲目,因为他在算计一件事情。
咬了咬牙,吴赤决定不真的把赵钱孙治好。他赵家好歹也是中土国的四大家族之一,而自己敢做这等虎口拔牙的事情,一定会遭到报复。为了防止自己死于非命,只能让赵钱孙在多少点苦了。等自己赚够钱,一走了之,这些仇怨也就不了了之了。
吴赤没有将灵力抽出来,反而还在多给了赵钱孙一些灵力,这是他吃东西都补不了的,算是一笔补偿吧!但是这补偿也不是那么好收的,这如果幸运,那么将让赵钱孙得道强身健体,如果吴赤出现什么意外,那赵钱孙也就会因为这股灵力的问题,长眠在这张床上。
吴赤是用一种特殊的方法,把灵力埋藏在赵钱孙的大脑,在受控制的时候,它可以提到提神醒脑的作用,灵力本来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消受的,所以在一个星期以后,赵钱孙就会被检查出无缘无故的昏迷。
这一昏不要紧,只要吴赤在七七四十九个小时以内及时的用自己的特殊方法帮他控制住这股灵力,那他就会醒过来。有人好奇,这七七四十九个小时是什么意思,有什么特殊的用意吗?
七七四十九个小时,那股不受控制的灵力会在赵钱孙的体内流转一周天,灵力所到之处,就会破坏一处,轻则瘫痪,重则死亡。这种方法虽然阴毒,但是只要这位赵公子谨遵医嘱,那就不会有事情,只要在有效治疗的时间内,找到吴赤,都不会死。但是,如果吴赤有个三长两短,这位赵公子就要冤枉的可怜的凄凉的跟着陪葬。
一番手脚之后,吴赤让那股灵力潜伏下来,灵力已收到吴赤的指令,就开始行动,而赵钱孙也缓缓的醒来。
一睁眼,看见吴赤的大脸,赵钱孙想也不想,不说不问就这么给他来了一拳,正中吴赤的鼻子。
鼻血忍不住的往下流,吴赤淡定的坐到了旁边,摸出纸巾擦了擦鼻血,按摩了一些后颈的穴位,辅助止血。巧幸抗打击能力强,这一下子虽然架势吓人,但是其实没有什么力量,所谓的血,也不过是吴赤自己玩的一招苦肉计。
赵钱孙无力的放下手,头不禁四下张望,这才发现,自己睡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看了这么多年的卧室,自然一眼就可以认出来。
钱朵看赵钱孙醒来,就激动的冲上去问长问短,但是赵钱孙现在连说话都说不清楚。钱朵面带怒色的问吴赤:“我儿子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不能说话。”
吴赤用一副地痞流氓的气势,直接把鼻腔里面还有的鼻血都喷洒在了赵钱孙卧室的高档地毯之上,这应该是纯羊毛的吧!看起来很不错,但是吴赤现在没有这种心情。意思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赵家不会看着赵钱孙醒了,就想向自己发难吧!
如果现在发难,这可就是关门打狗瓮中捉鳖啊!思考了一下得失,吴赤淡淡的说道:“他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休息一天就可以下地活动了,你刚才难倒就没有看见他有力的打了我一拳吗?……你认为这该怎么算啊!这一拳可没有算在医疗费上。”
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年轻人,我看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吴赤擦干净脸上的血迹,转头看向门口,一个穿着白袍的老头,看似很健康,立于门口,微笑这看着吴赤。
吴赤好奇的问道:“你是谁?”凭肉眼,吴赤知道这只是一个正常人,虽然看起来很健康,但是人年纪始终大了,身体素质还是下降了。老头白发苍苍,面容很柔和,给人如沐春风的清爽,有种亦师亦友的熟悉。
老人淡淡的说道:“我是这房子的主人,六十年前,小妹妹看见我,都喊我小帝帝。”
吴赤一脸深思的问道:“那你叫赵弟弟?”
“不!我只是单名一个帝,一代帝王的帝,现在很多平下中农在发火骂人的时候,也会骂我叫地王。”
白发老头既是赵帝,赵家的掌门人,一切生杀大权的掌控着,咳一声,整个中土都会抖三抖的大人物。
赵帝不愧是一个大人物,目光如炬,直直的盯着吴赤,虽然面容温和,但是吴赤也有一种被人盯着,似乎要被看穿的恐惧。只能把目光移向赵钱孙,淡淡的说道:“好吧!刚才那一拳就当刚才的饭钱了。现在我好歹还是他的医生,那么我有义务说一下,做出一些必要的提醒。”
赵帝面容不变,淡然温和的微笑着问道:“说吧!需要交待什么,你现在说的话都是医嘱,我们是最听医生的话的。”
“他的病还没有完全的治好。”说到这,吴赤感觉到胸口被人挠的异样,仔细感受,原来是紫鼠的小爪子,在写着几个字——他腰间有宝贝。
吴赤若无其事的瞄了一眼赵帝的腰间,看见一块玉佩,洁白如羊脂,无暇圆润,应该是上等的羊脂玉。玉佩的一面是一条五爪的龙,应该是龙,传说中的生物。鹰眼,马脸,蛇身,鱼鳞包裹全身,在腹部还有一个小小的爪子,看起来刚劲有力,雕刻这玉佩的人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货色。想想也是,能佩戴在这种大人物身上的东西,怎么可能是街边的那种便宜货可以比拟的。
风一吹,玉佩随风翻转,吴赤看见另一面,只有一个简单而不平凡的应该字——“帝”。不知道是代表了帝位上的那位九五之尊,还是代表赵帝的帝。
吴赤详装无视的继续说道:“他因为身体有一些变故,所以必须每个星期按时的接受一次治疗,连续七周,应该就可以痊愈了。到时候一定生龙活虎的。不得不说一句卖乖的话,你们家的这位赵公子,很没有教养,明明是大家族的子弟,居然穿得和街边的混混一样,而且还傻呼呼的带一条一指宽的金项链,弄得和那些个爆发户一样。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如果不想再出另一个活着几个一百亿,最好叫你家的这位赵公子做人低调点,做事情收敛一点。”
赵帝点头微笑这说道:“那事,这孩子经过这件事情之后,应该就要收敛点了。但是……他的病一定要七周的时间才可以完全治好吗?”
吴赤面部红气不燥的说道:“如果可以现在马上治好,那我还要等七周干什么,浪费我时间,你要知道,我现在不吃饭不睡觉,一直赚钱才有可能达成我人生的第一个目标,你认为我会特意托着不治好他吗?”吴赤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威严,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王霸之气还是要散发出来的嘛!
吴赤装出衣服不经意扫到赵帝腰间的玉佩,一脸好奇的说道:“不知道老先生可以拿你的那块玉佩给在下看一看吗?”
赵帝脸色一改微笑,变得有些谨慎的说道:“这东西不能给你看,应该这东西不是一般人可以看的,得有缘分,而我求取这份缘分,也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求得。”
吴赤若有所思的说道:“哦!冒犯了。今天就到这里,我就先走了。”
吴赤匆匆离开,赵帝叹息的说道:“此子不简单,可惜这份恩怨已经结下,不然还可能交割忘年之交。”
不知道这话是说给谁听,但是钱朵心中已经知道了老爷子的态度,这话表示自己可以向吴赤肆无忌惮的报复。但是现在自己孩子的小命还有一点点拿捏在他的手上,所谓的肆无忌惮也就完全行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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