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断指我是认得的,那道深深的伤疤是我在被罚砍柴时,福伯为了救我而被弯钩所弄伤的。而那弯钩又是福伯亲手所铸,与王室或市井之中的铁器略有不同,不同之处就是钩尖之处分为细细的两叉,所以这根断指是他的,定不会错!
我面无表情的别开锦盒,平静的望着蓝竹清。他都已经把我折磨得“无语”了,所以断指之事可以算作小菜一碟,饭前的开胃酒了。
他自然是乐得无比灿烂,娇艳得如同炸开的牡丹花。低着头,斜睨着我,眸子里闪烁着调皮的星子,仿佛要在我眼前肆意的迈开步子跳舞似的。
他和福伯是旧识,而且关系非常的不好,我心知肚明,但我不能说,也不能问,我可怕惹祸上身啊!这幅皮囊还不知道是谁的?而且我又与宣梓齐、莫乾之相识,难不保他哪天犯神经把我当作人质以作要挟。如果他们之中有一人肯救我还好,如不然估计也离人头落地不远矣,我何不装傻充愣?而他高明之处,也是不问也不说,估计是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吧。
“我会马术!”我开口,并没有加入太多的感*彩,就如普通人吃着隔天的剩菜剩饭一样,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平静的不能再平静。
嗨——
用脚趾头也猜得着,此刻的他,嘴角一定比那朵炸开的牡丹更灿烂吧!简直可以称作耀眼夺目,褶褶生辉了。
他扬了扬手,示意小兵退下。
“如何表演?可以告诉他!”他指了指适才刚合上锦盒,退到一旁的小兵。
威胁啊,*裸的威胁啊!表演不开始,那张脸就一直在我面前晃啊晃,比苍蝇还讨厌!
罢了、罢了,真不想与他再纠缠下去,表演完了,回去睡觉得了,此刻,我的心真的很累啊!
无意间,眼睛又扫到宣梓齐,他的眸子恰恰死死的盯着我的嘴唇发呆。我才意识到我的双唇适才被蓝竹清那混蛋刚袭击完。我也看着他,与他远远的对望,渐渐的,眼睛里擎满泪花。捏着骨节铿铿作响,可泪珠还是不争气的一股脑往外涌。
轻挥衣袖,抹去那掉下的清泪,尔后又落于唇部。死死的遮住那令我蒙羞的耻辱,也许遮上了,他的心就不会再怎么痛了吧。
“遮什么遮?”蓝竹清一把打掉遮住唇瓣的手。
我回眸,眼红的瞪着他。他得意的朝我猛乐。我气得嘴巴一张一翕,小拳头狠狠的攥着,青筋暴起。
下意识又扫了眼宣梓齐,担心着他可别冲上来。可映入眼底的却是他已醉倒在美人怀中,头轻倚着美人丰满的胸脯,嘴里嘤嘤细语,一身的舒张,一身的惬意。
宪王朝对面的宣梓齐扔了一个酒杯,酒杯懒洋洋的飘在空中,划了一个不伤人的弧度后,“哗啦”一声碎倒在地。
他起身,指着宣梓齐哈哈大乐,斜着嘴嬉骂:“你小子可真会享福。”话落,又将左右两畔的美人揽入怀中,一个阵儿的猛亲,俩美女被亲得咯咯直笑。转瞬,又恢复了纸醉金迷,一片的醉生梦死。
而我,就好像那多余的晚风,身体空荡得如黑夜。
低着头,小声对蓝竹清道:“我去准备。”话落,转身,默默地离开,
风佛过我的双唇,好似为它蒙上了一层纱。可是,这又有什么用?他肯本就不在乎,他只是醉了,眸子在聚焦而已。我却傻得认为他在乎!
作者题外话:亲们,知道女主为什么一直都不问蓝 福泊和自己的过去他为何门清儿了吧 她怕惹祸上身.不问 是明哲保身的做法.
当然,蓝为何也不问,这是个伏笔.以后会揭晓.
另:今天下午同学聚会,玩得很晚,估计更不了了!明天会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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