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猜得不错,他——蓝竹清又来刺伤我了。
我淡淡的道:“我为何要痛?我本就是冷漠的人儿,既然冷漠,就无须会痛!”
他笑了笑,晃了晃身子,半晌,怒火猛然从脚底腾起,“哐”将临近的一个木椅踢翻,又怒气冲冲向我奔来,狠狠的捏着我的下颚,眼睛满是红丝的盯着我,仿佛要把我牢牢地钉死在他的眼眸之中似的。
他的善变,我是领教过的。所以,对付他的方法,就是淡淡的看着他。
就这样一个是火,一个是水,互相望着对方,谁也不愿先放弃,谁也不愿先投降。
他蓦地一把将我推开,尔后又把木桌掀翻,这才稍稍敛去他心中的少许怒火。他气得抖动着胸脯,冷冷指着我,“你不是想见福伯吗?我成全你!”
我看着他,一脸的不置信,试探性的开口小声询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他昂着头,得意地笑了。
他就是那么高高在上,把人狠狠踩在脚下的一个人,所以他的笑也是在告诉我“瞅,小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还冷漠呢,有本事冷漠到底啊!”
罢了、罢了,如果能见到福伯也算是好事一桩,被抓来到此,我还没见过他呢?不知他现在可安好,毕竟年岁比较大了,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啊?自然是要见上一见,才安心的。
“你说的可是真的?”我再次开口询问,语气比上次略重了些。
蓝竹清负手而立,眉目之间较去刚才的怒火,此刻却轻柔了许多,嘴边勾勒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当然是真的,不过——”他顿了顿,稍有兴趣的看着我,假意咳嗽了一声,又道:“你得取悦宪王!”
我的脸骤然一沉。让我取悦他人?休想!一想到他*的眼神,我就想吐。让我取悦他?做梦!
转过身,无声的拒绝他。
忽然,一双大手紧紧地扣住了我的腰身,我想躲,想逃,想推开,但那双大手反而更加紧紧、牢牢的环住我,令我动弹不得。
他带着浓浓的酒香在我耳畔轻轻柔柔的吹着风,仿佛要把风吹进我的心里似的。
“取悦我也行!”他暧昧的低声唤着。
我冷冷别过脸,昂着小头。
他狠狠地掐了我一把,我吃痛的眉头一皱。他略带怒气的又道:“怎的,不愿意?”
“对!我不愿意。”冷冷的开口拒绝。
他蓦地扳过我的腰身,一只手抵住我的后腰,另一只手抵住我的后勺,嘴唇狠狠地栖上我的双唇,用力的吸着,吮着,巧舌*着我的牙关,可我就是紧闭大门,不为他敞开一道缝。
“把嘴张开。”他喘着粗气,低沉的唤着。
我又死死的咬了咬牙,冷冷的瞪着他,仿佛要用眼神将他灰飞烟没一样。
“把嘴张开。”他又唤了一次,但这次却带着怒意。
不想做的事,就算有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之上也别想让我做,更何况他现在是在欺辱我呢?我怎么能让他如意?不能,我决不能让他如意!
“你这个死目鱼的女人”他低咒了一句,狠狠的咬着我的双唇,如一只嗜血的狼正吃着刚捕来的猎物一样。
我又紧了紧牙关,不让他有机可乘。他仍然啃着,狠狠的,残忍的,毫不放弃。
忽然,他一把将我推到在地,倏的揪住了我长及腰盘的秀发,喘着粗气,怒火冲天的道:“不想取悦我,也不想取悦宪王,难不成你想取悦宣梓齐?”
作者题外话:亲们,今天没了.
明天早上十点半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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