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门,我便看见站在梨树下的羽彤。
怪了?
隔着这么老远,我都能看到她眼神怨恨的看着我,一股凉风袭来,瑟瑟发抖,如空中漂落的树叶惨不忍睹。
完了,她是不是来报仇的?
空手道我只会那一招,再用那一招,她会不会上当?(猪啦,上回人家是没有防范,这回还用?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就别心存幻想。)
正在苦思她何时发动更猛烈的进攻时,她却脚一跺,头一甩。
走了!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小丫头的心思还真是很难猜啊!
虽来王府有一段时日,但全观王府美景却还是头一回。我悠闲得逛着,就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
小桥流水,空中楼阁,百花斗艳自然是少不了。
我依树而立,手拿一束丁香花,贴鼻而闻,花香淡淡,沁入心扉,两个字“舒服”。
“是你摘了我家小姐的花?”
微微抬首,一个小丫头映入眼帘,个子小小,瘦瘦弱弱,眼神却刁钻得历害。
“是我摘的,有问题吗?”
“大胆,你是那一房的丫鬟?竟敢如此无理,不知道那片丁香花是我们家小姐的,没小姐的命令认何人都不许摘。”
“你家小姐谁啊?这么牛气!”我瞥瞥嘴,不屑的看着她。
宣梓齐是独子,父母双亡,现在这个王府他最大,那个小姐莫非还能骑到他头上?
小丫头得意的笑了笑,慢慢吐出一连串字:“我家小姐便是白侬依白小姐,王爷未过门的妻子!”
傲慢的嘴脸如绽放的牡丹花,伴着徐徐微风,久久不曾散去,萦萦绕绕,徘徊在我眼前。
远处衣诀飘飘,白衣胜雪的男子,手微微扶着面若仙子仿若山涧清泉的女子。
青丝缠绕着青丝,双眸凝视着双眸,如千年亘古的化石,生生世世不相忘!
我幽幽的叹了口气,如此的佳偶天成,天生的一对璧人,怕是谁见了,都羡慕,都忌妒吧!
可笑的摇了摇头,赵晓悠啊,赵晓悠,你又在奢望什么呢?他(轩子祈)都不曾真的拥有,更何况是远处的他。
转身,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直径回到了兰园。
躺在塌上,呆呆的望着帐顶,心,就如那束落于尘土的丁香花,随着它的飘动,兜兜转转,最终还是落入那芬芳的泥土里。
待木桃端着晚膳进屋时,我仍躺在榻上假寐,她只留了一句“今儿小姐睡得可真早”便无奈的退出了房门。
随着那“砰”的关门声落下,我缓缓的睁开双眼,继续呆望帐顶。自嘲的笑了笑,为何今日如此伤感?那本不是我的作风,一直以来我不是以天为盖,以地为床的人吗?思绪如屋外那缕吹不散的兰花香,剪不断,理还乱,反反复复,彻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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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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