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到戌时,我便在书房外候着,顺便让木桃给我找了套奴婢的衣服。这身衣服穿在身上,简直比白毛女还可怜,比林黛玉还凄凉,再奏曲悲歌(拉二胡那种),那简直太完美了。
天那,地那,可爱的大地姐姐,空气妹妹,我,赵晓悠今天算是富尽甘来了,美好的“米虫”日子就这么被宣梓齐那个混蛋糟蹋了,我的青春,我的睡眠……
“哈”真想睡觉,心里怨恨着那个混蛋怎么还不来。不提倒好,一提他来了,神采奕奕的来了。
那样子简单不能用一个“帅”字表达,那是比天王还天王,比巨星还巨星,连泰坦尼克也甘愿为之沉沦的冰山一角。你说把他拐回现代去,跟那个轩弄个双胞组合,还不火大了,那炒票还不成塔成塔的,还不待重样的。(笨,重样的假钞)
“口水都留到地上了,恶不恶心。”
我蓦然回神,惊奇的道:“你砸过来的?”
“徒步”
我瞪着大眼睛,不敢置信的道:“哦?我当你飞过的呢!刚才我看见你在那边,眨眼间竟然跑到我眼前来了。”
“是啊!我从那边起你就开始流口水,到这了还在流口水,我推门进了书房,可你仍然在流口水,如果我不叫你,想必继续流!”
“我哪有这么多口水可流?”一摸下巴,湿湿的,一看门,竟开的。
“怎么——说不出话啦!”宣梓齐笑了笑。
嗨,连笑都这么迷人,中毒太深,太深了。不会又流口水吧?一摸,幸好没流,再瞅宣梓齐笑得那叫一春光灿烂。
喂喂,你可是白衣仙人,冷酷点,再怎么忍不住,好歹也得装装样子。
摇摇头,背着手,带着老子的风度进了书房。
“怎么是你?”
“别瞪着你那双大眼睛,不知道你那双眼睛瞪起来有多恐怖。”席栎无害的瞥瞥嘴。
“好女不跟男斗,更不会跟你侍卫斗。”
“你——”
“算了,席栎。”
话音刚落,我便倏的,在他面要摆个大大的鬼脸,吐着舌头,撑着眼皮翻着白眼。席栎气得脸通红,举着一跟手指你你你的,说不出来别的字。
我得意的笑着,惹了我赵晓悠还会有好果子吃?
“磨墨!”
“呦”举着手,屁跌屁跌滚过去给宣梓齐磨墨。
墨汁浓得如hei si秀发,一看便是好墨,上等的好墨。“千年墨?”我小声的嘀咕着。
“你还真是识货啊,连千年墨也知道。”
“多谢王爷夸奖!”
“千年墨”是我随口胡诹的,谁知道还真有这种墨,宁可服软,一语带过也不愿他深问啊!
“那你说说这墨的来历。”
来历?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这嘴好好长在嘴上,没事多嘴个啥啊。索性还得胡诹。
掸了掸两袖,深眯着眼睛,侃侃而谈:“所谓千年墨,那定是用千年之水作墨引而制成的,而那千年之水便是雪山之巅终年不化的积水,故称‘千年墨’。”
精彩,鼓掌,我沉寂在一片喜悦中,却被他的一句话跌入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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